美文小说网 > 百合小说 > 只有女主知道我是猫[快穿] > 只有女主知道我是猫[快穿]_分卷阅读_151
  黎樊嗑cp的小心思渐起,又被自己强压下去,她的尾巴差点出来了。
  顾愉在当铺旁的树丛背后,一个人多危险!黎樊戳了戳钟青的脸:“树妖,你快下去保护我家阿愉。”
  “啊?哦!”钟青愤懑之余,运起轻功,稳稳地下了屋顶,心里对黎樊跳上蹿下毫无压力这点抱有极大的疑问,但他觉得自己恐怕这辈子都弄不清黎樊为何有如此惊人的弹跳力了。
  黎樊继续趴在屋顶上,通过她傍晚怼出的那颗小洞观看三人的夜话。听钟青说,他们都是一顶一的绝世高手,与钟青本人难分伯仲。尽管钟青有自夸的嫌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三人是被邱斯哲千挑万选选出来的。
  白日里平平常常、欢颜笑语亲如一家的三人,在深夜里点起了蜡烛,话题也丰富了起来。
  “今晚我们不出去狩猎?”娇媚的女子拨弄指甲上的蔻丹,嘻嘻笑道。
  “三娘,太频繁当心被人发现。”金鼎提醒着,“前车之鉴,你忍着些,别上头了,可以想想我们上一个猎物。”
  绿萼三娘听了,红酥手搭上了男人半敞的胸膛,娇声道:“你说得对。”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表情陶醉,仿佛鼻尖还残留着好闻的血腥味,“那林家小娘子死前的挣扎声真是美妙,叫奴家这样一个女子听了……也心动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某倾:总觉得我樊喵的手指甲在某些时候会有点危险,所以要克制好嗷!(语重心长)
  樊喵:听不懂(⊙_⊙)?(一头雾水)
  愉姐:樊樊别理这个废料上脑的女人。(抱走小猫咪)
  ☆、第七十三章
  绿萼三娘的手指沾过男人胸膛的汗水,收回来后舔了舔指尖,又泄愤地咬起了手指甲:“七情谷守备森严,可惜老娘没有偷学会七情谷的易容术!那小妮子的面皮倒是便宜了邱斯哲那厮。”
  金鼎小声道:“嘘,你小点声,夺命判官笔追了我二十里地,好不容易甩开他。听说他功夫至臻化境,能闻千里,当心隔墙有耳,。”
  铜拐杖啐了一口唾沫:“你嫖那些姑娘家嫖傻了,夺命,夺谁的命?抢人钱财夺人性命时的豪气哪里去了,竟然怕一个被大派除名的黄发小儿?我们三人对他一个,跟猫拿耗子没有区别。”
  金鼎:“老人家所言极是。”
  绿萼三娘皱起了眉头。难得来一个相对英俊的男子,不用整天只对着铜拐杖这张老蛤皮,金鼎却总是被铜拐杖倚老卖老地训斥,她当即逞了口舌之快:“你这破拐子老儿,总说年轻哥儿是黄毛,你这胡子又何尝不黄?”
  铜拐杖愤愤然,提起他的拐就要往绿萼三娘身上敲,被她娇笑着躲开,三人又重新说起了邻家小娘子之事,还想着如何物色下一个目标。
  屋顶上的黎樊越听越觉得胃间翻滚,在酒楼里的两顿饱餐快要涌上喉头。特别是在她听到拐棍老头多次提到“猫拿耗子”这四个字之后,她的喉间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不和谐的音符声,还是特别大声的那种。
  “呕!”
  黎樊刚刚干呕了一声,屋中就传出了金鼎雄浑的吼声:“是谁在房上,不妨下来一叙!”
  钟青与顾愉藏匿于树丛后,二人都放缓了呼吸。听到这一声吼,钟青不由得为黎樊捏了一把汗,脚往前移动了半寸,要冲出去为黎樊助阵:本以为这一次盯梢万无一失,黎樊却搞出了动静,看来他们与三名暗桩之间,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顾愉却手心向内地伸直了手臂,将钟青拦住,轻轻一摇头。
  钟青面露狐疑:“?”
  随即,他收到了顾愉传递给他的坚定的眼神,也瞬间明白了其中含义:相信黎樊,她会处理好的。
  如此放心放手让对方一搏,钟青不禁羡慕起顾愉对黎樊的信任感,这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达到,而是在日积月累的过程中慢慢养成的。
  与此同时,黎樊从房檐出跳下,轻巧地落地,信步走到正门前,站在那个金粉写成的“當”字底下,嘴里轻喝出声:“我不进去,你们出来!”
  当铺门背后发出了开锁的声音,伴随着沉重的开门声,门被人大力拉开,佝偻着后背的铜拐杖走了出来。
  金鼎口中的隔墙有耳成了歪打正着的事实,来人却不是那个令多少鼠辈闻风丧胆的判官笔,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比他得多、也高挑得多的女人。
  他看到来人挺直的后背,修长的身形和紧绷的腿部线条,特别是那张脸上戴着的纱巾,不悦到了极点。
  无名小辈也敢来偷听?不悦的同时,铜拐杖心中蠢动起来,这蠢动的名字是好奇、亦是杀戮的欲望。若来人是邱斯哲派来的,他便耐下性子与对方交涉;倘若只是个想寻仇或为死人主持公道的江湖人士……
  铜拐杖激动地用他的拐棍猛力地敲击地面,上一次这么敲还是在三日前。都说人的颅骨最为坚硬,他一棍子穿透了林家小娘子的头颅,证明自己活到老练到老,内功又有长进,因此还被三娘抱怨,说额头的皮肤坏了,他毁了一张好好的面皮。
  他在地面上敲击,嘴里喝道:“取下你的面纱,以真面目示人,否则我敲碎你的脑袋轻而易举!”
  黎樊顺从地摘下了面纱,往地上一甩,微微地笑了起来。要敲破她的脑壳?子弹都拿她没办法,就凭一个糟老头子和一根破拐棍,铜拐杖怕是要把他自己敲上天。
  铜拐杖从屋子里出来,夜幕里看不真切对方的长相,自然也看不清那块面纱被甩掉后,凭空从地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