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阳泽没反应过来,“谁的孩子?”
俞越无所谓道:“别人的孩子,谁的孩子都行,征途队员的孩子都是我们的孩子。”
万阳泽:“……”一个个的对象都莫得,哪里来的孩子。
两个人出来一看,客厅里躺的四仰八叉的学员……都一副绝对单身一辈子的样子。
俞怜和於飞尘也喝醉了,明明只是证婚人,结果被东西南北四个区的老师灌的酩酊大醉,现在两个人都还睡在俞越和万阳泽的新房客厅,也算是身为老师,俞越和万阳泽对他最后的尊重。
而俞怜人生短短二十多年,第二天一早看到床上醒来的人,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没想到第一次醒来床上有人时,竟然是於飞尘?
一点都他妈的不浪漫。
俞怜:“艹……”
於飞尘揉揉眼睛,发现自己没穿上衣,俞怜白的像块儿雪似得趴在被窝里骂人。
於飞尘:“你为什么在我被窝里?”
俞怜:“你怎么不说你才是不速之客?这可是我侄子家……艹,为什么我好不舒服?”
两个人把被子掀开,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沉默很久,突然不明白到底是谁在结婚……
俞怜:“俞越和万阳泽这小子真是不想活了,我一个斯斯文文的教授,家里这么多房间,干嘛把我和野蛮人送一间客房?”
於飞尘:“你说谁是野蛮人?搞研究就很了不起吗?牛奶味儿的信息素原来这么甜?你是alpha吧?”
“艹!货真价实的alpha!於飞尘你瞧不起谁啊!”二十八岁的俞怜很少这样动怒。
为什么於飞尘总是没长大的样子,这么多年了,他比自己的学生还气人!
外面一群刚醒的学生,还没来得及打哈欠就感觉一阵强大的威压袭来,被整整制裁了将近三十秒,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才消失。
郗英皱眉揉着自己的脑袋瓜子,看着於飞尘和俞怜的房间,“里面怎么了?”
翟寒摇头,“不知道……可是威压好强,是不是俞越和万阳泽闹离婚呢?”
众人:“……”
魏帆岭看了一眼和自己头顶着头睡在地上的居新,连忙疯狂揉自己脑袋瓜子,蒋睿问他,“怎么了?”
魏帆岭哭丧着脸,“挨着居新了,晦气。”
居新看了魏帆岭一眼,“喂,我昨天晚上给你道歉一个半个小时,你不是原谅我了吗……”
魏帆岭惊讶道,“怎么可能,道歉一个半个小时我就原谅你?”
蒋睿不耐烦的把魏帆岭的嘴捂上,按着他往地毯上趴,“才八点多,再睡一会儿。”
魏帆岭打开蒋睿的手,“地上太硬,睡一晚上我骨头都散架了,俞越和万阳泽就这样招待贵宾的?”
说完,魏帆岭从地上站起来,感觉客厅里的人比当初决赛时都多,“俞越和万阳泽呢?”
沃高年从沙发上爬起来,“人家肯定在新房啊。”
紧接着,征途几个人凑到房间门口,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听了半天,魏帆岭:“他俩太不是兄弟了,结婚就能让我们睡地板吗?现在还睡着呢?不行我得进去浇盆凉水。”
几个人把门轻轻打开,发现俞越和万阳泽的婚房卧室干净的一贫如洗,床上连被子都没有。
只有一张卡片。
拿过来一看,是俞越和万阳泽写的。
【俞越:哈哈,本来觉得结婚太突然,就没有想过蜜月的想法,但是掐指一算距离三年级开学正好还有一个月,我们俩去过蜜月了。】
【万阳泽:你们走的时候给我们锁好门。】
“靠……”
天亮之前两个人已经离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