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几天有找其他人学习吗?”主管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我看你好像就没往楼上跑了。”
池说回答道:“我有在微信上问贺老师。”
“行,你先忙自己的吧。”
“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必须见到成果。”
池说点了点头,露出了仿佛奔/赴/战/场的表情:“我会努力的。”
出了主管办公室,池说才松了口气,她刚刚看主管皱眉那样,以为会觉得自己懈怠了而要批评自己一顿。
如果说林总是公司的笑面虎,那池说的这位主管就是母老虎了,这个形容放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太对,但这的确是事实。
池说拍了下胸口,回到座位上,也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贺临笛那边,毕竟贺临笛已经安全抵达云城了,她们已经在同一个城市底下呼吸了,这让她好受了不少。
这样一专心下来,时间就跟被开了加速模式一样,池说还半分感觉都没有,曾乖就已经走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说说,下班了。”
池说眨了两下眼睛,惊叹:“这么快?”
曾乖一副看魔鬼的样子:“我他妈的,我还觉得慢死了!”
池说开始收拾起来自己的挎包,笑着道:“稍等。”她看了一眼,没发现夏周,“夏周呢?”
“那肯定是找她家阿科去了啊。”
“哪像我们,两条单身狗。”
曾乖自己说完又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哎,我这什么记性,很快就是我一个单身狗了。”
“加油。”池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挎上包,池说打开了手机,这才看见贺临笛在十分钟前给自己发的消息。
贺临笛:【我在停车场。】
简短的五个字,却让池说的心跳在加速。
她滚了下喉咙,开始为一会儿的见面紧张起来,这样一来,身体就有些绷着。
曾乖发现了这个异样,等待电梯的时候,她好奇了:“说说,你怎么身体这么僵硬?”
池说抚着自己的心口,偏头看了她一眼,疑惑的眼神:“有吗?”
“有啊。”
“你在紧张什么吗?”
身边都有其他同事在等待电梯,池说不想大声说贺临笛回来了这件事,只好把自己的嘴巴凑到曾乖的耳旁,小声说道:“贺临笛回来了。”
她还没撤开这个姿势,就看见面前的电梯门缓缓打开,而在里面站着的人,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刚刚她说的贺临笛。
池说立马跟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把双手背在了身后,站得跟一棵树一样。
贺临笛在电梯里面往后靠着,她戴了口罩,下巴微扬,看着池说的眼里盛了丝笑意,但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懒洋洋的,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曾乖没注意这些,她进去以后,就热情得很:“笛笛,好久不见,甚至想念。”
“好久不见。”贺临笛的声音带了丝沙哑,池说听出来了,难怪会戴口罩,多半是因为感冒了。
池说站在了她俩的正前方,僵硬到一句话都没说。
贺临笛在后面抬起手来,隔着衣服戳了下池说的右边的肩膀,低哑的声音里含了笑:“怎么见到老师了,也不打个招呼?”
池说今天穿了长款的羽绒服,现在刚好把双手藏在了袖子里面,她因为紧张和不知所措,已经将双手握成了拳头,好在贺临笛看不见。
曾乖还在一边搭腔:“是啊,说说,你怎么都不说句话?”
池说发现了,曾乖这是在报复自己不给她说是谁。
贺临笛的手仍然没有收回去,她见池说还是没有说话,又轻轻戳了下:“亏得我给你买了徒弟礼物回来,你……”
池说真怕她再说点什么下去,立马偏头看了在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贺临笛:“贺老师辛苦了。”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