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还保持着手悬空的状态,贺临笛弯着眼睛,抬起手来朝着她眼前晃了晃:“说说姐姐,不至于吧?”
贺临笛最近好像爱上了这个新称呼,动不动就来一句“说说姐姐”,撒娇的意味十足,而每次池说都应了下来,尽管她也只是比贺临笛大了二十天左右而已。
不过当初也是她让贺临笛这么称呼自己的。
池说缓了过来,她的手又往上抬了点,抓住了贺临笛的细白的手腕,轻轻捏了捏:“笛笛妹妹,怎么不至于?”
池说说完往前走了一步,顺手把门带上了。
门“砰”地一声合上了,这声音跟池说她们的拥抱同步,似乎是在敲着节拍。
池说把脸埋在贺临笛的颈窝,她将贺临笛抱得很紧,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不至于?”她给了答案,“我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我的女朋友了。”
贺临笛也将她抱着,池说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听见她问:“你很想她吗?”
“当然。”
贺临笛轻轻笑了一声,把脑袋一偏,又稍微往后移了一点,细细打量池说今天的妆容:“你这口红好鲜艳。”
池说回想了一下:“还好吧?”
“不太行。”贺临笛把自己右手的拇指指腹贴在了上面,她盯着池说的嘴唇,指腹从左到右地温柔地想要擦掉池说嘴上的口红。
池说被她这放轻的动作给弄得浑身僵住,她试着开口说点什么,但令她意外的是,她的舌头有自己的想法,自己伸了出去,碰到了贺临笛的指尖。
贺临笛挑了下眉,嘴角翘起:“想要我亲你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池说的脸燥得慌,她觉得自己刚刚的动作太过分了,十足的勾/引了好吧。
“不。”
“你有。”
贺临笛根本没再给池说开口的机会,自己说完以后就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把池说抵在了墙上,为了防止池说的脑袋贴着墙,她还用手托住了池说的后脑,以自己的手背来挡着墙壁的冰凉的温度。
池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毕竟她在高中写下的关于如何让贺临笛成为自己女朋友的笔记本的第一页里,她就写了“今天睡到贺临笛了吗?”。
睡到了吗?
还没有。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池说的手提包已经被她丢在了地上不管死活,任由它可怜兮兮地在地上待着。
最后,池说靠在贺临笛的肩头,她的呼吸仍然有些急促,她说:“贺临笛,你报复我吧?”
贺临笛轻哼了一声:“表姐夫是不可能的,你清醒一点。”
池说唇角勾着:“怎么那么执着啊?”
“这是底线问题。”
“你也就欺负我没有兄弟姐妹。”
贺临笛笑了两下,把池说的大衣往外扒着:“不热吗?”
“有点。”
“热为什么不脱?”
“亲忘了。”
“……”
十分钟后,池说从厨房出来,她在里面朝水壶里接了热水准备烧一点。
这天气还没回暖,还是得喝热水才行。
贺临笛在沙发上靠着,她微微低着头看手机,等到池说出来,她也没抬头,说道:“我微博是不是该营业了?”
池说坐在她身边:“哪个微博?大号还是小号?”
“小号。”
“大号的我很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