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则呸了一声,迈着大长腿走了。
荆天月换衣服都慢吞吞的,肖绒坐在一边看,手机突然响了。
荆天月还在穿内衣,肖绒看随手给接了,一个陌生号码。
“天月,晚上有空么?”
这个声音……
肖绒抬眼看荆天月,荆天月刚穿好bra,她胸前还有没消退的咬痕,套衣服套到一半伸手去撩头发,肖绒把手机给她,自己替她穿。
“谁啊。”
肖绒:“渣男。”
荆天月:“……”
“有事?”
秦冕在抽烟,他一夜都没睡,和楚妍争吵之后连带着楚妍的父亲都来找他谈话。
无非是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楚妍也怀孕了结婚吧。
“有事。”
肖绒低着头给荆天月穿衣服,紧身的打底,荆天月的胸围不小,往下来的时候肖绒的手总会碰到肌肤。
隔着衣服的游走怪痒的。
秦冕还在说什么,荆天月拿着手机,一脸地不耐。
“滚。”
新号码被再次拉黑,没过多久又有别的号码打进来。
肖绒弯腰,荆天月坐着,裙子套上去,一双手从脚踝摸到腿根,荆天月觉得痒,拉开那只手。
秦冕在电话里说:“那天我喝醉了,才不小心让她听到了。”
他说的荆天月婚后跟她说的那段过去,女孩的,很隐秘的痛苦,她拿出来告诉最爱的人,像是撒娇。
这是很亲昵的秘密,我的痛苦分你,但是错付。
荆天月的手都被肖绒拉着,休息室是酒店的一个房间,反正是自己家的酒店,荆天月倒没那么多约束。
肖绒看着她,眼神清澈。
“那是你现在的老婆,你们共享我的秘密,也不足为奇。”
荆天月笑了一声,“你让楚妍放心,我不会搞什么手段让她生不出孩子,我至于犯罪么?”
“盛恒现在有你两口子的股份,艺人又对标我这边新签的,既然要商业竞争,那我也光明正大地奉陪,希望她不要输不起。”
“当然,商业方面我和她都不是什么天才,如果是演戏,欢迎来对戏,之前都没发挥好。”
荆天月说得漫不经心,她一只手要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被肖绒抓着,而肖绒的另一只手,手
指在她衣服上勾画。
位置在胸口。
慢吞吞地牵连出无数的瘙痒。
你-还-没-说-完-啊。
肖绒写得认真,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荆天月看她面无表情的样子。
心想:小醋精还装大度。
“我没这个意思……”
“你就一白莲□□。”
荆天月不想再跟秦冕絮叨,也没那么熟,对方现在靠着女婿的身份拿下了盛恒的一部分职能,的确在邹家获得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