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质是什么样
的?”
肖绒好奇地问。
荆天月故作深沉地想了好久,最后低头在肖绒耳边说了一句。
肖绒头都抬不起来了。
……
荆天月对肖绒压根没办法凶狠,很多时候都是百依百顺。
肖绒想回去训练,也就第二天就回去了。
在飞机上的时候肖绒还很不好意思:“等演唱会开完我们……”
被人捂住嘴,“以后再说吧。”
结果手被人拿开,荆天月唇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你这是危险举动,”荆天月笑了笑,她的唇形好看的很,看着就很多情,肖绒接吻的时候最喜欢舔荆天月的唇缝,因为这个人有时候不肯张嘴,像是非得逼着肖绒祈求才可以似的,“是会被抓起来的。”
明明是她刚刚先的……
肖绒坐了回去,却抓着荆天月的手,嘴唇蹭着对方白腻的手腕。
“你对我太好了。”
荆天月懒洋洋的,“真的么?”
肖绒:“当初还是你控制欲很强,没有啊。”
荆天月:“是么?”
其实自己控制欲很强这个事向来是荆天月觉得,失败的婚姻带给她很深的伤害,疤痕犹在,偶尔深夜梦中惊醒,她都要看看肖绒还在不在。
她的爱人也很忙,她们也有很多的时间不在一起,深夜里中的孤独会啃咬人的心智,让她脆弱很多。
她想:要是不让她做艺人好了,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藏在房间里。
可是她打开手机,看到肖绒的消息,这些念头又没有了。
那样的才是肖绒,光芒万丈,尽管她知道她如果真的坚决地跟肖绒这样说,对方也会答应。
无限的纵容,外人总说荆天月宠肖绒宠过头,实则是肖绒在宠着荆天月。
她知道她的脆弱,也知道她的刀子嘴豆腐心,有些人天性善良,却因为一段不好的感情,开始在自己身上刨根问底。
刨出鲜血淋漓还不自知,只觉得还不够。
“真的控制欲很强……根本不应该让我回来的吧?”
肖绒的脸贴在荆天月的手背,闭着眼,一副依恋的模样。
被荆天月捏了捏脸,“是我舍不得。”
肖绒:“你根本没控制欲,是秦冕有病。”
她俩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提秦冕,但也没那种
不能提前任的点,肖绒对秦冕的态度很微妙。
嫉妒又憎恨,她有时候做梦,梦到荆天月没有跟秦冕在一起,但也没有后来的她的故事。
那是荆天月过往里抠不掉的故事,是始作俑者,是情感勒索,他把一朵玫瑰折磨得伤痕累累,肖绒重新呵护,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谴责。
荆天月嗯了一声,“他有病,反正现在他也身败名裂。”
秦冕这么多年竹篮打水一场空,现在每天面对家里的一团糟,存款所剩无几,又无戏可拍,楚妍天天哭,他的亲妈也天天埋怨,说早知道还不如不离婚。这个楚妍就是丧门星,还是人真正的大小姐好。
他的落魄三天两头被娱记挂在头条,后来也只能接一些粗制滥造的小网剧,接着影帝的名号,在骂声里开播。
有时候训练提起来,梁伊衣还是无语居多,“从此娱乐圈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的再添一员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