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吃瘪了。
楚幼清一时想不出,还能有谁让岑之豌失了眼中的亮光,想必骂得狠绝,柔声安慰,“你还不是活该。好了,早上和我说的什么……”
她伸出纤手,勾过岑之豌的脖颈,停悬在岑之豌的后脑勺上,轻缓地揉抚着,手指穿过流水般的发丝。
楚幼清红唇微张,气息缓缓地吐露,缓缓地吸纳,瞧着岑之豌的眼睛,如丝如媚,“豌豌,姐姐喂你点别的……”
岑之豌脑海中,画面如同拼图,有鲜红的草莓,她在楚幼清耳边聊骚,楚幼清去看别人,那只大手落在楚幼清单薄的肩膀上,继续往下……
岑之豌吧唧掉了一颗眼泪,落在楚幼清脸颊上。
这滴冰凉,滚入楚幼清脖颈间,楚幼清喉中轻咽,整个人难以抑制地颤了颤,不但没有浇熄她上攀的体温,反而成了一种羞人的提醒。
岑之豌动动嘴唇,不让第二颗泪珠砸下来,“楚幼清,你有没有不开心的事情……”
她无法问得明确,意识到,根本就是不想问的,如果楚幼清不要她了怎么办,她就再也没有老婆了。
楚幼清肩线微动,睡衣纽扣慵懒散落到很低的位置,露出平直性感的白皙锁骨,她将岑之豌拉近了些,温言低语,冷柔的眸光缠着岑之豌的眼睛,“你乖一点,我就开心了……”
岑之豌微微泄气,楚幼清答得漂亮,岑之豌对自己狠下心肠,眼眶发着热,她没办法忽略,“今天那个……”
楚幼清已很炙热,不再让她多说一句话,天鹅颈仰起优美的曲线,红唇与岑之豌的,撞舔在一处。
岑之豌哆嗦了一下,不应该这样,她推了推楚幼清,唇间舒服,烫着火,只能先配合,轻轻软软去咬。
楚幼清倏然一笑,理解某人碰了钉子,在闹脾气,捧住岑之豌的脸,翻了个身,岑之豌到了下面。
“楚幼清……”岑之豌走神得厉害,她心里难过,还气,不相信楚幼清的流言,却也没有瞎了眼睛,能装作看不见。
姐姐们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就能让人失魂落魄,铤而走险。
岑之豌感觉今晚她很难发挥得优秀,干脆躺平,指尖紧紧捉住床单,揉出两朵皱花。
岑之豌开始她的抵抗运动,让姐姐先亲着,反正不说清楚,她也死了,动不了了,今夜床上没有1。
她将脸别到一边,楚幼清怔了怔,幼圆美眸自眼底流淌出怜惜柔爱的光,泛滥成灾,转瞬即逝。
楚幼清去舔岑之豌的耳廓,岑之豌咬牙,难耐地哼唧一声,眼泪又冲眼眶。
她好委屈,虽然喜欢和楚幼清解锁各种姿势,但她对性慎重,找到正确的人,付出全部。
可姐姐呢,在外面和别人眉来眼去,黑料比岑之豌的都骇人听闻!
岑之豌抱住楚幼清脖颈,泪光涟涟,就是倔强的不掉下来,哀怨地望了望楚幼清,目光充满谴责,随即放了手,又去扯绞床单。
楚幼清唇角牵出淡而宠溺的笑,用鼻尖顶了顶她的脸蛋,柔发顺着岑之豌颈动脉,一寸一寸,忽而扫下去,岑之豌心口,随漫长的路径,抖着发痒,她尚未意识发生什么,脑海中炸出一缕缕烟花。
天旋地转,她扬起脖颈,一开始,还能紧盯着天花板,不久,焦点迷离,娇促喘息,半个身子像泡在香浓醇厚的高汤里,炖制得咕嘟作响,美轮美奂。
“楚幼清……姐姐……姐姐慢点……受不了……”
床单揉不下去,只想去揉姐姐的头发,姐姐的嘴唇好软,好厉害,吻入她心间,像吃了蜜一样……
岑之豌被甩上九重天,在黏腻湿软的轻柔白云里躺歇了一会儿,精神焕发,翻身抱住楚幼清,扑了下去……
楚幼清非常满意。
第二天早上,岑之豌羞愧地滚下床,双腿发软,几乎是跪在地上找小衣物。
因为晃动剧烈,手机也在地上躺着,岑之豌拿起来,杨嘉宝过分关心。
杨嘉宝:【还活着吗?没被灭口?】
岑之豌慢慢抬脸,抱紧衣物,楚幼清雪肩上又添新痕。
可岑之豌受伤也多,楚幼清对她又抓又挠,不肯松手……
太美好。
岑之豌去客厅,打电话。
杨嘉宝激动得一宿没睡,甚至多次刷新微博,看看有没有岑之豌翻车的消息。
杨嘉宝此时非常困倦,“没事吧,我今天晚点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