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豌问她,疼吗……
欢愉快乐之时,幸福席卷,带着突如其来的失落,心已经开始痛了……
她们是什么关系。
宠而不爱?
无法定义内中,爱的含量。
像对待宠物猫,还是宠物狗?
像对待长辈牵来家里,一起玩耍的同龄小孩?
她望着远林中的雾气出神。
岑之豌挂上电话,转过身子,告状的语调,软糯且忿然不满,主要是撒娇,“楚幼清……”
楚幼清收回神思,抬手,指尖去理岑之豌轻绑在薄肩上的健身负重带,好像一个护肩般,缩紧在岑流量娇巧的轮廓上,“……带子歪了,你连沙袋都绑不好吗。”
岑之豌低下头,任楚幼清的香气缠上自己半边脸颊,“对不起嘛,你不要嫌我笨手笨脚嘛……谢谢……”
楚幼清没说话,继续替岑之豌打理。
哪里是嫌弃她笨手笨脚,是嫌弃她在车里做得太好了,心里排斥着不承认,承认自己成了一个沉溺于身体欲.望的女人……
她又不能直接说岑之豌做得好,只能挑些别的错处,比如这种无关痛痒的……
“为什么要道歉。”楚幼清转去岑之豌身后的带扣,调整位置。
岑之豌眼睫毛在楚影后性感的脸庞上,刷子一样扑簌地扫,挠得楚幼清痒痒。
岑流量轻小出声,“……我也不知道。姐姐,对不起。”
楚幼清不是喊痛吗,岑之豌和她做.爱,人都做晕了,事后细想,难道姐姐真的很疼?难道自己不够怜香惜玉?
这不可能!
具体真相如何,现在彼此都穿着衣服,仿佛层层隔阂,天然的屏障,怎么问得出口,不如下次脱光了再来,一定要记得查问……
楚幼清替岑之豌拉好肩角,整平,垂着眸说:“知道了。”
岑之豌忽然一乐,忍不住凑上脸蛋,低声在楚幼清耳畔问:“……楚幼清,你知道什么了?嗯?”
楚幼清眼底带着某种怨念,对上岑之豌狡黠动人的亮眼睛,一时霜冷长河,小鸟冻僵在枝头,掉下来,砸在岑流量的脑袋上,叽叽喳喳作窝。
岑之豌吞咽了一下,切换到静音模式,绝对没有再调戏下去的意思。
楚幼清冷静被撩,随后轻柔倾身,抵着岑之豌的颈窝,靠入妹妹乌黑垂顺的娇发,如同找到独属的港湾,舒适温暖。
岑之豌紧绷的神经一松,从肩线开始,浑身软塌,一丝热融融的暖流淌过心尖,娇软的唇停在楚幼清唇边,迟迟没有吻下去,等待两人呼吸的频率,在静谧中,气息的节奏相同……
楚幼清美眸轻阖,浓睫微颤地闭着眼,她抿着红唇,岑之豌认出,姐姐似乎浅浅勾了勾唇角。
说不清是受到了鼓舞,还是心疼怜惜,楚幼清太惹人,岑之豌低头吻住了怀里的人。
四片唇瓣紧贴,简单的磨蹭,轻啄,彼此都不能过火的克制,如同在玩一个幼稚且纯洁的游戏。
吻过唇心,吻过嘴角,岑之豌手指拂过楚幼清而后,偷偷摸摸的,拢住姐姐散落她满脸的柔秀长发。
还想一路吻下去,一直亲吻到不可告人的隐秘里……
也许晚来的暮色,会愿意掩护她们……
楚幼清仿佛能从岑之豌的唇间,感觉到妹妹的心跳水平,果断推开她,“……不行。”
到此为止。
岑之豌迷茫地张开眼,深吸长长的一口气,林间空气清凉,倒灌胸口,勉强扑灭了一场火灾事故。
楚幼清嗔羞的语气,游刃有余转移岑之豌的注意力,“怎么带上沙袋了。”
岑之豌惊醒般的,哦了一声,拍了拍肩上的负重带,“……马上……马上和他们跑步锻炼,采几个镜头。”
楚幼清想想想那个画面,林间一群野人,围着石堆篝火,绕圈圈,拍打肩膀手腕,展示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