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幼清对自己叹气,侧眸嗔对身后的人,“……谁和你说话了。”
岑之豌咬了一下楚幼清白皙的脖颈,亲吮她的颈后,不小心吃进了许多柔软的头发,含在唇间,香且撩人,扰得心里痒痒。
楚幼清随便她怎么亲。
……记不记得,记得多少,不问本人比较好。之前远程咨询过医生,说可能会涉及到个人经历,万一问岑之豌,问出事情怎么办。
左思右想,还是找岑晓秋局长最为妥当,可岑局正在公安厅述职,这个时候提起,会不会是雪上加霜,凭空添乱?
楚幼清握紧双手,不了,她才不要知道,不管去问谁,都好像很关心岑之豌似的,不能给希望,影响离婚。
岑之豌哼哼唧唧,对着楚幼清颈间狂吻了一顿。
老婆一点反应都没有。
明明昨晚还深入交流的很好,怎么一觉醒来,连身体上的沟通都成了问题?好费力!
岑之豌战战兢兢,将鼻尖埋在刚才作乱的后颈处,试探着问,呼吸温热,“……你要我直接进去吗?”
薄曦的晨光,自窗帘间隙,挤进来一些,透在她们白羊般的身体上。
楚幼清置之不理,柔淡地说:“……你这样搂着我,我怎么起来。”
岑之豌没有松开紧环在她腰间的手,只是脸颊缓缓去蹭楚幼清耳廓,问,“你起来干吗呀……”
“去找点吃的,你不饿?”楚幼清浅显地在她怀里挣动一下。
“饿。”岑之豌撒娇,“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但是不介意这样一直躺下去……”
“会变成干尸的。”楚幼清设想。
岑之豌也想了想,“变成骷髅也不要你从我怀里出去。”
作为一位美人,大美人,楚幼清只说了句,“我怎么能成骷髅”,言罢,不再挣扎,返身钻回到岑之豌的怀里。
岑之豌心跳加速,一颗心如同被楚幼清顶到嗓子眼,急忙埋下头到楚幼清的胸前去闭眼,感受着来自老婆姐姐的芬芳,然而,那种成熟的女人气息,如同催.情药。
岑之豌不得不急切扬起脸,浮出水面一般,大口地呼吸,深喘,“……楚幼清,你坏!”
楚影后幽怨地瞥了她一眼,岑之豌才感觉有些不正常,发现与楚幼清对视时,她的神情有些牵强,像是下一秒要哭出来的样子,但楚影后本身的性格,决计不会轻易掉眼泪。
岑之豌不知对话的切入点到底在哪里,只好纤手圈揽楚幼清的脖颈,挂在她身上,用一侧的娇脸贴住她漂亮性感的面容。
这种逻辑好像是,如果有人前来依靠,被依赖者往往会变得坚强起来。
比如……
为母则刚。
什么鬼??
岑之豌联想起楚幼清刚才,那醒来时,一瞬间,慈母般的眼神,非常气馁和困惑,清清居然拿我当小孩?
是心血来潮,还是一直如此?
因为她们很少同一时间醒来,一般彻夜做.爱后,总是楚幼清先起床,各走各的,岑之豌无法从日常经验中判断此事,但确实受到了震撼。
这里的相差,恐怕并不只是年龄之间的距离。
岑之豌反思,微微收回手臂,可她没办法像个老男人一样,对楚幼清拍动浑圆的肩膀,粗声说,肩膀借你!
她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她就是要对楚幼清撒娇!
岑之豌对自己非常失望,试图不要那么0里0气,清了清嗓子,用0和1之间的中立语气,老成地问,“你怎么了?”
楚幼清满腹愁肠,始作俑者尚在眼前,却无处倾诉,自然觉得委屈,想打岑之豌。
但岑之豌不言不语,只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已经将楚幼清治愈。
啊,最喜欢豌豌撒娇了,她以前小的时候,还知道天天对我撒娇呢,现在就很少……
主要集中在上.床之后,这便不太一样,仿佛只是高.潮后余韵的延续……
“没事。是我的问题。”楚幼清拨动半边头发,却也嫌弃岑之豌太过吝啬,才抱这么一会儿,就抽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