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在这种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情境中……
她自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挺好的。
尽管她看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看了一年多,至今仍会有惊艳之感,但她从来都不敢妄想真的能和他产生什么交集。
只是近段时间不知怎的,她似乎总能碰到他,而且,上次两人还在酒店发生了那种事情……
是她飘了,居然妄图染指他。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轻声细语地说着,温热的指尖沿着她微微泛红的玉颈下滑,停驻在她的锁骨边,沿着线条轻轻勾画。
有点痒。
她屏息凝神地盯着他。
“什么怎么办?”
他的话在她听来,就跟听天书似的。
还是说,喝醉了的人,说的话本就逻辑混乱,她其实随便听听就算了?
那他,现在的举动算是怎么回事?
她努力仰头看他,故意忽略胸口的奇异触感,环胸的双手不知怎么回事,像是被一点点抽光了力气,禁不住往下挪了几分。
他那双丹凤眼,向来古井无波,如今却因映入了她丽容的娇艳之色,映入了她胸口那一片如膏脂般的细腻雪白,而泛起层层波澜。
明晃晃的暖黄色灯光。
热水如春雨般连绵不绝地落下,敲打在地砖上,沙沙作响,氤氲一室水雾。
气温逐渐攀升。
他的食指顺着那饱满的弧度缓慢下移,勾到了粉色胸衣的边缘。
两人的视线忽的对上,简安安突然怂了,仓促撇过头,红唇翕动:“危逸,你……酒喝多了,会断片吗?”
闻言,他眨了眨眼,感觉灵台似乎清明了几分。
他想说他现在其实醉得没那么厉害了,至少头脑还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仍旧难以控制自己的言行举止,竟对她点头,轻声地“嗯”了一声。
她嘴角一勾,眉眼带笑——是那种得逞般的窃笑。
既然喝酒会喝到断片,那他岂不是明早一醒,就不记得今晚的事了?
她用眼角的余光睨了他一眼,然后出其不意地踮起脚尖,送上香唇,在他的颊边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他尚来不及感受她的香软,便听到她惊奇地大呼:“这是什么?刚刚明明没有的啊!”
她这反应,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他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去,那根不受大脑控制,起了反应的,竖在裤裆的东西,居然不小心从内裤里探出了头,别在了小腹的位置。
他羞臊地轻咳了一声,嗫嚅着唇,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居然还会动?”她疑惑不解地皱着眉,抬头瞧了他两眼,问,“你……你身体出问题了?突然长……呃……这到底是什么啊?”
说罢,她居然想动手去碰触那根紫红色的物什。
他不知该说她单纯,还是无知……
不过,想到她没见过,一时半会儿没意识到这是什么,他……倒也能理解。
“我要洗澡了,你去帮我拿一套睡衣过来吧。”
趁她还没碰到,他先她一步用大掌包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推出了浴室。
在关上浴室门之前,嘱咐道:“别忘了再帮我拿一条内裤。”
如果他不提的话,以她那脑子,铁定是要忘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