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秀兰俏脸上的红晕后,赵飞燕并非愚钝,当即明白自己的这位好友,已经被流星无形之中吸引住了。心想,这或许也不错,至少以后她们并不会因为嫁给不同的男人而分道扬镳。
许诗诗对李老夫人的话中之意很是不解。风语楼上,赵飞燕对流星另眼相待,许府中自己的母亲许夫人对流星出乎意料的关照,现在李老夫人却是直接将李秀兰许配给流星,李秀兰脸上更是挂起红晕,显然并非被李老夫人强迫,而是自愿为之。按理说,原本自己对流星的了解才是最多的一位,现如今却感觉对流星一无所知,甚至不如与流星第一次见面的李老夫人。为此许诗诗大感失败。
片刻之后,流星与李秀兰同时从沉思中醒来,彼此看了一眼,便也知道对方已作好诗篇。出于女士优先的念头,流星让李秀兰先吟。“今日临李府做客,李小姐为主,流星为客,自当李小姐先吟。”说罢,流星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见流星如此谦让,李秀兰便吟道:“盈空万道霞光现,彩雾飘飖光不断。丹凤衔花也更鲜,青鸾飞舞声娇艳。福如东海寿如山,貌似小童身体健。”
李秀兰吟完后,流星微微一笑道:“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千秋万代传美名,百世流芳照山河。”
流星言罢,掌声鹊起,但并非只送给流星,而是送给他与李秀兰两人。两人的诗各具特色,并不好评判高低。
掌声停止后,流星却对李老夫人正色道:“李老夫人,其实小子所吟的诗并不是小子作的,而是一位臣子向帝王恭维的祝寿词。”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流星很满意众人的反应,不待他人发言,对李老夫人抱拳鞠躬大声念道:“福如日月恒,寿与南山齐;此殆无实意,愿尊百年康。这便是小子的祝寿诗,请老夫人笑纳。”
就在流星念完后,李府院门中走出一行人,只见为首的男子快速走来,口中大笑道:“哈哈~好一个‘此殆无实意,愿尊百年康。’当真是后生可畏啊。”众人见为首的男子后,皆跪拜道:“拜见秦王殿下,秦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皆为跪拜,李老夫人亦不例外,但流星却站着看向这个所谓的秦王殿下。心中暗道: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明君李世民,气度果真不凡。
李秀兰、许诗诗等女眼角瞥见流星竟不跪拜,心中大感不安。赵飞燕则是觉得并无大碍,在她眼中,帝王亦不能使其折腰,除非流星对其足够恭敬。
李世民连忙将李老夫人扶起,但并没有让众人平身,扶起李老夫人后,与流星四目相对,两人都不曾言语。
李世民身上若隐若现的帝王之气显露而出,跪下的众人中除了许诗诗等女对流星甚是担忧之外,其他则是讥笑流星的行为。见秦王如见陛下亲临,不行跪拜之礼,实乃大不敬。
见李世民与流星四目相对,李老夫人亦不好说些什么。感受到从李世民身上散发出的帝王之气后,流星将双手抱于胸前,身上的杀戮之气显露如出,当然这股杀戮之气只对李世民一人。李世民竟在流星的杀戮之气下秒跪,李世民眼中尽是不解与惊恐。随着李世民双膝跪下,正行跪拜之礼的众人直接趴到地上。
见李世民双膝下跪,流星不由地一愣。历史上的李世民不是不能下跪吗?看来这个世界果真与紫宇世界的历史所述不同。不同朝代、时期的人,竟一同出现在了大唐初期,原本流星只是觉得只是名字相仿。当见到下跪的李世民,流星终于彻底明白了,这个世界与紫宇其实只有大致上的相似,但却又有许多不同之处。
短暂的思考后,流星收回杀戮之气,扶着李世民起身道:“秦王殿下,实在抱歉,在下若对您行跪拜之礼,您现在可能还受不得。”若换是别人,李世民绝不相信,但他刚刚被流星的杀戮之气震慑到了。他从没见过如此让他感到无力的杀戮之气,哪怕在一位征战数十年的将军身上都不曾见过。在那些征战沙场的将军身上感受到的杀戮之气,只会让他生起征服的欲望;而在流星身上感受到的杀戮之气,让仿佛他感受到了绝境中的无力感,哪怕千军万马亦不能挣脱。
李世民对流星微鞠道:“先生之礼,当世之下无人受得。若先生对世民行跪拜之礼,世民惶恐不及。”李世民乃天生帝王,若非李建成自幼对李世民呵护万般,情同手足,此时的天下怕早已成为他的天下。李世民从内心深处都觉得不能与流星为敌,否则将会万劫不复,他这种发自灵魂的直觉从未出错,正因这种源自灵魂的直觉,大唐才得以步入盛世。
李世民一言一行,众人无不震惊。身份高贵如秦王,竟直言受不得流星一礼。
流星向李世民再次拱手微鞠道:“今日得以秦王一言,小子实在略显惶恐。”
李世民笑了,对于流星的回应,李世民很是满意,虽说他不愿与流星为敌,但身为人上之人,又怎会喜欢别人不尊重自己呢?
李世民让众人平身,寿宴照常进行着。期间,李秀兰红着脸将自己随身的红绳绑在流星手腕上。
宴会直至黄昏,宴席即将散场。之前与流星打招呼的小胖子突然出现,为李老夫人献上一首祝寿绝诗,而后流星才知道,原来这个小胖子叫李白,是江南总督的大儿子,李秀兰的大哥。
宴会散后,李白向许诗诗‘借’走了流星,带着流星到西湖上的船纺饮酒作乐。
夜色渐渐降临,流星平生第二次醉酒。
李白见流星醉得有些不省人事后醉醺醺地说道:“流公子原来竟如此不胜酒力,走走走,为兄带你去个好地方醒醒酒气。”
流星迷迷糊糊地回道:“走走走,赶紧带我一起去。”
李白扶起流星脸上露出男人都懂的笑意道:“没想到老弟如此心急。”
次日,流星酒醒后。看着自己正躺在张艳红粉绿的大床上,大感不妙,看到趴在桌子上的穿得十分裸露的陌生女子后,几乎可以肯定,自己默默其名地逛了一趟青楼。能与李白一同逛青楼,那是一件多么值得纪念的事情啊,但是流星此刻只想骂人。
流星脑中传来紫寂的声音,紫寂在流星识海中戏谑的笑道:“醒啦,看来你对于自己的第一次并不怎么满意啊。”
流星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我压根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吧。面对紫寂的话,流星直接欲哭无泪。
见流星露出十分难看的神色,紫寂笑言道:“放心,你的第一次还在,昨天我附在你身上,将那青楼女子打晕了。当然,现在你想让她陪你度过你人生的第一次,也还是可以的。”闻言,流星大喜。但他却不可能与这青楼发生关系,雁门关中有一位,江南赵府中还有一位,自己的第一次怎能浪费在这风花雪月之地。
由于昨夜流星整个人都是醉醺醺地,压根不知道李白这家伙在哪个房间,便也懒得去找他,而是自己先行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