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看向城下的稻草人问道:“月邪小姐,突厥狼骑足有二十万之巨,而我雁门关中不过六万人马。你说这一战谁会笑道最后呢?”
月邪脸上的惊讶之色早已不见,闻流星所问便回道:“月邪不过一介商人之女,怎会知晓两军战果?流元帅,您太高看月邪了。”对于流星的问题,月邪可不敢回应,拒绝回答才是明智的选择。
似乎早就知道月邪会如此回复,流星笑着看向月邪说道:“月邪小姐但说无妨,本帅对于月邪小姐的看法非常感兴趣,若不说那便是不给本帅面子。”
流星与月邪的对话,让花木兰心生疑惑。流星为何会如此关心这突厥女子的看法?突厥二十万大军来犯,现如今又正在与突厥狼骑交战之际;身为主帅,流星竟带着一名突厥女子前到阵前,甚至还将战况与其分享,问其对两军交战的结果有何看法。不得不让花木兰心生疑惑,若非知道流星是秦王李世民的结拜兄弟,花木兰甚至会以为流星已经叛国了。
对于流星的迫问,月邪只好说出自己的看法道:“月邪斗胆,望元帅海涵。如元帅所言,突厥狼骑足有二十万之巨,而雁门关中的守军不过六万,兵力如此悬殊,雁门关怕是守不住了。”
月邪所言并无虚言,这就是她原原本本的看法。之所以会说实话,只因她觉得并不需要对流星说谎,说谎反而会适得其反,引得流星对她的不满,不过她心中并不确信突厥大军会笑到最后。随着她与流星的接触,她越发觉得流星深不可测;在流星面前,仿佛所有秘密都会被其看穿。
有流星的参与突厥大军真的能赢吗?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月邪不由的感到恐惧。二十万狼骑大军对上唐军六万守将,她竟然觉得二十万狼骑会输,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当然,这些情绪都被她压抑住了,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听到月邪的话后,流星转身对着花木兰大笑道:“哈哈~花将军,传我命令。命,江总指挥亲率全军将士,冲击突厥大军,与敌军血战到底不得有误;若有后退者,斩之不论。若胜,不论死伤赏一亩良田,免税三年;若败,则家中男儿尽数充军,女子皆为奴仆,且撰写名册引世人唾骂。”
“是。”花木兰回应后立即前去传令,这道命令必须有由她亲自转达,否则众将军可能会抗命,毕竟这种做法相当于让全军上前送死。
兵力悬殊如此之下,流星却让全军与敌军血战到底,若是其他元帅下的命令,哪怕违抗军令花木兰也不会听从。这种做法过于偏激,除非兵临城下,否则无论如何花木兰都不会采取这种做法。
月邪对于流星的做法很是不解,放弃己方拥有的一切优势,且在兵力如此悬殊之下,正面与敌军交战。无论怎么看都是作死的行为。
对于流星的命令,月邪过于震惊,心中的疑惑直接写到脸上了。流星对月邪笑问道:“月邪小姐,你可知破釜沉舟之计?”
流星一问到破釜沉舟,月邪恍然大悟。流星断去士兵的后路,让士兵们退无可退;而又予以重赏,让士兵在胁迫与重赏之下与敌军拼死一战。这一战,生死对于这些士兵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更在乎的是这场战的胜利。
不贪生、不畏死,却又一心求胜,原本许多士兵都想着如何在战场上活得更久,或多或少都会留些力气,以便逃生;而流星的命令,则改变了所有人的看法,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胜利。
赵无遗薛虎等一众军二代对他们来说,军功并不重要,流星的赏赐更加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名誉,他们家族的名誉。死,并不可怕,能死在战场是他们毕生最大的荣耀;但此战若败,流星绝对能说道做到,他们的名字必当引得世人唾骂。自己的荣誉不重要,但家族的荣誉在他们眼中高于一切。
月邪明白了流星的用意,但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流星又如何确信唐军必胜?虽说唐军斗志昂然,但兵力悬殊依旧摆在那里,不能解决这个问题,胜算依旧渺茫。可流星却给人一种稳操胜券的感觉,难道流星还有别的部署?
流星见月邪陷入深思便道:“月邪小姐,不知可敢与我赌上一局。若我军获胜,你替我完成三件事情;若我军落败,我便放你主仆二人安然离去。不知月邪小姐可敢一赌?”
闻言,月邪无奈地笑道:“流元帅都这么说了,月邪还有得选吗?”很显然,流星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只不过一直没点破而已。
流星盯着月邪的眼睛,手里拿着不知拿来的香囊闻了闻道:“嗯~真相,月邪小姐准备好做本帅的夫人了吗?”
看清流星手中的香囊,月邪一惊,连忙朝自己腰间看去。果然,这货有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自己身上拿东西。月邪收敛脸上的惊讶之色对流星笑道:“流元帅以为自己赢定了?月邪追加一条赌注,若元帅输了,便将月邪的香囊一并归还;若元帅赢了,月邪便将这把金刀赠予元帅。”说着月邪从腰带中取出一把金刀。
看到金刀,流星心想:果然没算错,帝星命盘,与李世民的命盘如出一撤。流星瞬间将金刀收下道:“果真是突厥真正的掌权者,这把金刀我就先收下了。”对于流星的做法,月邪竟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好像已经习惯了流星这般的流氓行为。
安奴见金刀被流星夺去,正欲上前抢回,谁料流星直接将月邪一把抱起,跳下城墙。变化太快,月邪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流星抱到城下。
流星对月邪说道:“美女,抱紧我,否则掉下去划破你漂亮的小脸蛋,我可不负责。”月邪生平第一次被男子这样抱着,心跳竟然不受控制的加速了。听到流星的话,月邪甚至没有思考,下意识的就楼住流星的脖子。
月邪刚搂住流星,只见流星竟朝远方快速飞腾而去;高来高去,速度奇快无比。一处小坡上,流星对着月邪说道:“月邪小姐,抱够了吗?我们已经到了。”闻言,月邪立即松开搂住流星的双臂。
“杀!!!”不远处传来战场厮杀的声音。流星体内的血夜仿佛都沸腾了,一看到壮烈宏伟的场面,或听到令人激动的声音,流星就会莫名其妙的热血沸腾。
流星打了一个响指,十九名身穿黑袍的人出现,流星对他们吩咐道:“本帅没回来之前,不得让任何人靠近这里。”“是。”十九名黑袍人回复后便又退下了。
流星不顾月邪的反抗,直接在其额头上轻轻一吻道:“夫人,等我回来。”流星早就想这么干了,一路上闻着月邪身上的体香,流星差点没忍住。
吻了之后,流星便朝战场飞奔而去。月邪看着流星的背影不由的嗔怒道:“谁是你夫人啊,无耻下流的臭流氓。”不过被流星这么一吻,心中竟然生不出对流星的厌恶感,甚至还有些小激动。
如果让流星知道月邪的心理活动,恐怕流星会多调戏她一会。当然,流星并不会做过多的举动,只要紫寂一日不出流星的身体,流星绝对不会对任何妹子做过多的事。不然流星会感觉自己头上顶着绿帽子,当然也可能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