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须佐之男,这尼玛真的假的。”
“无敌了,这源正守果断的无敌了。”
“哥依然无法用任何言语來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只想对系统说三个字:你麻痹。”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打,请神上身。”
“犀利到沒边了,这源正守是要逆天吗。”
“源君,抗巴德(东瀛文,中文意:加油),干掉诡手,重振我大东瀛之威。”
“这下子诡手有难了,连须佐之男都出來了。”
“人岂可能战胜神,诡手这下悲剧了。”
“须佐之男是谁,求解。”
“…………”
看着直播,听到“源正守”那明显已经改变了的声线,整个世界一片哗然。
楚锐神色阴沉无比的看着“源正守”,此刻应该是叫做须佐之男,神呼了一口气,他万万沒想到,这源正守竟然如此凶残,一个火神迦具土不行,直接将须佐之男都给请出來了。
须佐之男是谁,那可是天照和月读的兄弟,东瀛最高级的神明之一,除了老一辈的神,依邪那岐、依邪那美等,他的地位仅次于最高神天照大御神,与妹妹月读同属一个层次,须左之男可不是迦具土那种二流货色能够媲美的,这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存在。
如今,源正守竟然请了须佐之男上身,这尼玛简直就是坑爹。
深呼吸一口气,楚锐压制下心中的震惊,须佐之男的确是很强,人的名树的影,绝对不可以小觑,不过楚锐却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心里压力,还沒有任何人能够让他不战而先怯,纵然是神也不可能,楚锐是人,有着自己纵然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战胜的存在,或许他会失败,或许他会暂避锋芒,但是这不代表他会怯弱,他会害怕,人都会有恐惧,然而面对战斗,不管是任何敌人,都不会让他升腾起这个情绪,即便对手是神。
须佐之男或许强横无边,不过楚锐却是怡然不惧,或许须佐之男的真身前來,他沒有多少机会,或者是半点机会也无,可是,如今状态下的须佐之男,仅仅不过跟迦具土一样,只是灵识而已,身体还是源正守的,极大的限制了实力的发挥,十不存一都是保守的说法,楚锐纵然心里忌惮,但是绝对不会怯敌。
扫了一眼须佐之男,在微微瞥了一眼刚才他瞬间爆发的一击,直接将厚实的岩壁给砍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在他手里的那把用能量所形成的有些怪异的东瀛武士长剑,若是沒有料错的话,应该就是东瀛的三大神器之草雉剑,也叫做天丛云剑,根据传说,这草雉剑是在八歧大蛇的身体里,须佐之男靠计谋使得八歧大蛇醉了,然后趁机干掉了他,从而从其身体里找到了这柄剑。
草雉剑,乃是东瀛的三大神器之一,神兵利器者,而且还是剑,杀伐之器,暴戾之物,自然是威力甚大,杀伤力极强,看着那道深深的沟壑,仅仅凭借一把虚影的剑就能够砍出來,足以证明这须佐之男的强悍以及草雉剑的恐怖。
md,这样可不行,若是在将须佐之男干掉了,这源正守再度召唤一个神出來,岂不是沒完沒了,若是下次将天照给召唤出來,那还要不要人活了,必须得想办法才行。
看着须佐之男在熟悉源正守的身体,楚锐也沒有贸然的前去攻击,须佐之男在熟悉身体,而他亦是在寻找如何破解这神之附体的方法。
熟悉身体。
看着须佐之男的动作,看着他那微皱的眉头,明显是对源正守的身体有些不满。
楚锐脑子灵光一闪,瞬间恍然大悟。
身体。
这是一个最重要的元素。
源正守施展秘法,利用自己身为源氏的血脉,召唤了各路神明前來助阵,然而,这个媒介,就是自己的身体,若是源正守的身体毁灭了,或者退一步说,他的身体垮掉了,那么沒有了媒介,他也就无从使用神之附体,纵然用了,也是脆弱无比,不堪一击。
如此一來,只要楚锐给源正守的身体造成极大的创伤,那么以源正守这悲催无比的属性,想要灭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深呼吸一口气,楚锐要开始玩命了。
“刺客之心。”
“光明之盾。”
“正义之魂。”
“剑意之心。”
“杀伐之魄。”
“灵动之风。”
“青龙之力。”
楚锐一连施展了七个增幅技能,除了“灵动之风”是纯粹的增速之外,其他的全部增加的都是战斗能力,特别是刺客之心,疼痛掩盖无效化和隐藏的扩大化,就是楚锐的大杀器,配合对身体伤害极大的剑意之心,足以给源正守的身体造成很强大的伤害。
刹那间,楚锐身上的光芒不断的闪耀,惊呆了整个世界,紧接着,所有人都兴奋了起來,他们知道,好戏即将上演,诡手准备动真格的了。
当楚锐刻意留到最后的“青龙之力”施展而出后,瞬间,恐怖的龙威之力扩散而出,引得空间层层跌宕,强横的气势横扫一切,青龙之力有着震慑敌人十秒的效果,基本上算是强制性的,因为青龙的力量何其强大,他的震慑又岂是一般存在能够抗衡的,从拥有这个技能开始,楚锐一路风风雨雨,不知道与多少强横的boss干架,然而不管敌人是魔族护法还是其他什么,沒有任何一个能够抵御得了这股冲击,然而,须佐之男不是一般人,而是东瀛的高级神明,或许他可以抵御这只不过是楚锐狐假虎威的青龙之力,但是,这也是以前,现在楚锐有了禁断之面,那恐怖的负面效果无效化的效果,使得这震慑变成了真真正正的根本完全无法抵御。
趁着须佐之男被震慑的档口,楚锐自然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各种增幅,特别是无与伦比的灵动之风的增幅下,身体仿若瞬移一般的來到了须佐之男的面前,禁断之刃闪耀着寒芒,森冷无比的朝着他的后脑勺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