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愿意见到那种后果,那意味着不死不休。
但俾斯麦、萨拉托加、威尔士亲王、突击者她们的威胁就像悬在脑门上的剑,让整个舰娘分部和军部都坐立难安。
这就是核威慑。
戈本想了想,道:“她们不上游艇休息很奇怪...”
“我知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还有被俾斯麦击杀那个军部的人,俾斯麦肯定不是无缘无故杀他的,”厌战满脸疲倦,“我的人生经验可比你丰富多了。”
...
晚上九点,俾斯麦领着小队如约来到提督学院的港口外。
她让萨拉托加她们在后方戒备,自己携着大和上岸。
这里灯火通明,十余艘战舰在港口外一字排开,岸上更是站着一排排的魔染超凡者、舰娘和军官。
“他们在列队欢迎你,这是和平的最后努力,”大和看向俾斯麦,“你现在可以收回你的开战宣言,还来得及。”
俾斯麦摇头,“我不是为了多敲诈一点东西来的。”
但对面看来显然不是如此。
厌战和一位配元帅衔的老人站在港口前,俾斯麦一踏上栈道,厌战和老元帅就迎上来。
他们面上既无笑意,也没有敌意。
就像林立着面无表情的超凡者们一样,既可以认为是欢迎的仪仗队,也可以认为是示威的阅兵。
“我,东洲舰娘分部的厌战。”
“军部,元帅何常在。”
两人向俾斯麦自我介绍。
“俾斯麦,陈广提督麾下舰娘,秘书舰,北上小队队长,全权负责一切事宜。”
眼见俾斯麦接下来要说到正题,厌战先开口,道:“我们重新拟了一份协议,你可以看一看。”
她身后戈本快走两步,将一份文书递上。
俾斯麦看了两眼,轻笑一声,说不清是喜是怒,把文书顺手塞到身边的大和怀里。
大和手忙脚乱展平文书,一看,眼睛瞪得老大。
比起之前她谈的草案,这份协议无疑是给予了陈广一方更大的让步,更多的援助。
甚至还有军部取消陈广嫌犯的条款,对以前的事务既往不咎。
也就是说,就算彭上都督是陈广杀的,军部表示,不存在了,这件事完全翻篇。
但好处给足,条件也更苛刻了。
之前的协议只停在贸易和援助这一步,最多是派遣几个军事观察员,双方地位平等。
而这纸文书上要求陈广镇守府接受舰娘东洲分部羁縻,大概是类似雇佣兵的方式,
大和担忧地看向俾斯麦,她知道,俾斯麦的性子,谈判桌上肯定是寸土不让。
事实上,俾斯麦觉得很可笑。
“以为我们是什么,是来求着你们合作的吗,还是说我是在敲诈更有利的协议?”
俾斯麦声量不大,却似乎有着特殊的力量,海风吹送,港口每个人都能听清她的声音。
厌战开口,“我们绝无此意,但我们绝不受威胁,我要正告...”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俾斯麦打断厌战,“我们镇守府虽然势单力孤,比起偌大的舰娘总部和大夏渺若尘土,但我们哪怕弱小,却不屈服于威胁,哪怕贫穷,却不俯首于利诱。我要正告诸位,如果再发现诸位有敌意行为,我们将严厉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