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红肿着嘴唇,喘着气,看着只着一件肚兜明明妖冶的要人命的太子殿下竟然只用一个吻就把她给征服了,实在是让太子妃不服气,嘟着嘴说道:“怎么你吻技进步的那么快?”明明同房那晚还那么的青涩。
昝琅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那自然是太子妃教的好。”
曲牧亭撇撇嘴没再继续说下去,拿着内衫替昝琅穿好,然便拿过了那件大红色的礼服。礼服一件复杂,起先曲牧亭还不知道要怎么穿,幸好得昝琅指示,不然这宽袍大袖层层绕绕,曲牧亭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
虽然昝琅平时的衣服也都是宽袖的多些,但这礼服却明显是不同的,要更加的修身,曲牧亭将腰带整理好然后打了个蝴蝶结,才满意的看着昝琅。这样的她是曲牧亭从不敢想象的,那是一种别样的动人心魄的美,就连平时那些冷峻的气息也都被这大红色的礼服冲散了不少。让在昝琅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温文尔雅,也更加的端庄了几分,若要让曲牧亭来说的话,那就是女装的昝琅要比她更合适来做这个太子妃,不管是气度还是姿容,昝琅都要更加的出色些。
“好美。”曲牧亭笑了,才将外袍拿过来,替昝琅穿上。
宽袍在身倒是又多了几分皇家的气度,只是散着的头发让威严少了几分,更像是寻常人家娶了一个大家闺秀的新娘子。
整理好了礼服,曲牧亭扶着昝琅重新在妆台前坐下,望着镜子里那个美艳的昝琅,曲牧亭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给她梳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简单些就好。
黛色的笔顺着昝琅原本的眉形轻轻的描摹,勾勒出一番不同的风姿,又取了大红色的口脂,蘸了一些在手指上本想涂在昝琅的唇上,却拐了个弯抹在了自己的嘴上,昝琅不解,正要问,就被太子妃按住那唇便贴了过来,等再分开始,那双薄唇便染上了大红色。
“好不好看?”曲牧亭放下了口脂盒子,凑在昝琅身边,揽着昝琅的肩膀,两人一起出现在铜镜里,铜镜有些模糊不清,不如现代的玻璃镜片那么清晰,但却无法掩盖那镜中人的风姿。
“很好看。”昝琅顺手抚摸着太子妃的侧脸:“很美。”
她的眼中看到的却是那个神情专注又认真的太子妃,很美。
“只是可惜我不会梳发髻。”曲牧亭顺着昝琅那一头的乌丝有些遗憾,顺手将自己的头发也解了下来,然后将两撮长发绑在了一起。昝琅顺着铜镜看着太子妃的动作,嘴角轻轻的翘起,说道:“不要紧,这样就很好。”
“你知道吗?我们哪里有句说法,叫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将打结的头发拿给昝琅看:“就是这样的。”
昝琅反手握住太子妃的手,也一并握住了那打结得发:“好巧,我们这里也有这样的说法。”
“是吗?好巧。”曲牧亭笑了。
然后人推着昝琅倒在了妆台上,凌乱胭脂水粉碎了一地,只留下满室的香氛,旖旎了这多情的岁月,大红色的礼服不过才将将穿上便又被无情的抛下,只是那并蒂的莲花,却开格外妖冶灿烂了芳华。
欺师
第一百章欺师
铜镜里交叠的人影, 大红色的礼服印着昏黄色的烛光闪烁,曲牧亭扶着昝琅的肩沉浸在那多情且缠绵的一吻之中不知不觉就被昝琅夺去了主导权,她也不在意, 由着昝琅卖弄着技巧勾着她的舌尖跳跃飞旋, 不断的深入索取着。
而扶着昝琅肩头的手臂也渐渐的失了力道,有些酸软的半依在昝琅的身上,忘情且放肆着的太子妃并不曾看到太子不经意间扯起的一个笑容, 昝琅的手顺势在曲牧亭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着,由着颈椎开始点着指尖轻轻的向下, 轻抚慢碾,不知按在了什么地方就听见太子妃情不自禁的一声“嘤咛”然后便是一阵眩晕,人就被太子殿下按在了妆台上。
曲牧亭慌的赶紧搂住了昝琅的脖子,轻喘着气才睁开眼就看到昝琅那双含情的眸, 熠熠生辉。
“你做什么?”半软着身子的太子妃语气软糯,带着点撒娇的感觉:“吓死我了。”
而昝琅却是摇头并没有说话, 宽大的礼服袖子便遮住了太子妃想要求情的眼睛, 昝琅低头在太子妃的下巴上轻咬了一下, 一只手固定住太子妃不教她乱动,才缓缓开口说道:“做什么难道太子妃不知道吗?徒弟即将远行, 想请师傅考校一下功课,看看徒弟学的怎么样了, 师傅是不是满意。”
双眼被瞬间蒙住,曲牧亭透过那大红色,依稀还能看见昝琅的身影, 覆着红色,格外的诱人。
“逆徒!”曲牧亭正要说话,昝琅在她喉咙处允吸了一下,引的曲牧亭一阵颤栗,结结巴巴的说着:“师傅、教你,你就这、样欺、师吗?”
昝琅轻笑了一下,声音带着点魅惑,曲牧亭即使看不见也知道她此刻是个什么模样,有些难耐的咬住了下唇,便听昝琅说道:“欺师便也就欺了,难道师傅不愿意吗?”
问完也不等太子妃回答,便低头将太子妃脖颈间的盘扣一粒粒的咬开,露出里面光洁白暇大片肌肤,被魅惑一般的,昝琅将领口扯了开去,寻着那片光洁的肌肤轻咬舔|舐,留下了一连串的梅花点点,手上也没有安分,不过轻轻一拽便将太子妃的腰带解了开,紧接着那双修长的手指便灵巧的钻了进去,沿着太子妃的腰线,轻抚暗揉,最后落在大腿深处,抚摸捻揉却迟迟不前。
温热的气息就在胸前,那曲牧亭有些难以自控的咬住了下唇,喘息着抱怨:“你、你犯规。谁教的你这样?你作弊。”委屈的都快要哭出来了,明显昝琅抬调情的手法要比她高明太多了,曲牧亭有些难耐的弓起身子,似是迎合又像是在渴望着,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那不安分的因子在叫嚣着。
“呵呵。”昝琅将衣袖拿开,安抚性的轻吻在太子妃的眼睑上:“哪里是作弊了,情之所至,不过随心而已,说到底还是太子妃教的好。”
说话的功夫就将太子妃的衣裳给脱了个干净,只留下身上那件与昝琅同款的并蒂莲的小肚兜,歪歪斜斜要遮不遮的还留在身上,胸前那片极美的分光也是呼之欲出。
“不许看。”没了眼前的遮挡,曲牧亭这下能清楚的看到眼前的情景,不过这情景有些让她觉得十分的羞赫,便下意识的要去捂住昝琅的眼睛,昝琅倒也配合的由着太子妃,嘴角带着宠溺又迷恋的笑。
那铜镜里隐约可见一个光|裸的她和衣着端庄的昝琅,还能清楚的看到昝琅那双不安分的手依旧不安分的待在一个不是很合适宜的地方,还不安分的往里走了许多,趁着太子妃分神的功夫,便直捣花心,擒住那处柔软轻捻慢挑,果然引的太子妃一声轻呼,再也捂不住昝琅的眼睛,还差点歪斜了过去。
昝琅凑过去按住太子妃,将那歪斜的肚兜扯了扯,露出了里面波涛汹涌的软绵绵,埋头过去噙住了已经有些想要立起来的小东西。胸前的凸起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含住,曲牧亭发出一声极为享受的喟叹,这一叹尾声未消就觉得一阵细小的疼痛感传来,让她难以自持的挥掉了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曲牧亭压抑的喘息,在房间里四处弥漫着。
“好大呀。”昝琅像是玩上了瘾一般,团着太子妃胸前那处就是不松手,直到那两只小点已经红肿着颤栗了,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昝琅你、”曲牧亭咬着牙尖,伸手要去拉昝琅的衣襟却被躲了过去:“不要因为你没有,就使劲欺负我的!看我以后怎么欺负回来!”
“呵,太子妃的就是我的呀。”昝琅好以整暇的盯着身下迷乱的太子妃,凑在她身边轻轻说道:“还逞强呢?瞧这下面,都湿了呢。”
见过昝琅意乱情迷时的模样,却从没见过昝琅这般流氓气息的样子,偏偏又觉得好迷人,明明在被她打趣着,却让曲牧亭羞红脸的同时又有些安奈不住的想要与她亲近。
曲牧亭扭过已经红透的脸颊,仓促中又带着点期盼的催促道:“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快点。”
“好,遵娘娘旨意。”昝琅嗓音有些微微沙哑,就着凌乱的衣衫将太子妃裹在里面,然后才抱着她去了床榻,将把人放在床铺上,便抽出了衣衫扔在了地上,顺手解下了四周的帷幔。
轻纱缦动的空间里,烛光摇曳,曲牧亭穿着一件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小肚兜,看着昝琅笑的十分的惑人,还没等昝琅反应,便主动依偎了过来,昝琅心中一喜,正要将太子妃推到,就发现太子妃不过是想趁机脱了她身上的礼服,想的依旧是自己掌控大局而已,昝琅由着她的性子顺势躺倒在被褥之上,看着骑在她身上且很是得意的太子妃将她的衣衫一件件脱了个干净,直到最后那件并蒂莲的小肚兜时,昝琅制止了她:“不脱这件。”
曲牧亭正在暗自高兴,想着昝琅在外面时不过是些暧昧手段,要论真招估计还是得自己来,这会儿不过一件肚兜,由她便是。只是她不过才一松手的功夫,就被昝琅噙住了双唇颠倒了上下的位置。
“说好的考校徒弟功课呢,师傅还是安心享受吧。”光裸细腻的肌肤相触的瞬间,让昝琅心神一颤,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曲牧亭还想再争取一下,就被昝琅按住手心,温热的唇自上而下直直小腹处,那温热的气息和触感让曲牧亭难耐的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和抵抗,乖乖的任由昝琅为所欲为。
察觉到太子妃的配合,昝琅轻轻的笑了,手指在大腿深处轻柔了一会儿便朝着那处丛林而去,寻着那一点凸起,先是探索一般的轻轻按了按,果然见太子妃有所反应,紧接着便是一阵慢碾轻柔,不断的加快了速度,那小口处溢流了些许的粘稠液体,感觉到太子妃在不由自主的轻轻颤动着,昝琅手上的力道便又重了几分,太子妃难以自持的轻呼出声来,抓着昝琅后背的手也用了几分力气,留下了几丝伤痕和重重的喘息声,昝琅贴着太子妃身体深处的手指也能察觉到那处柔软在一颤颤的,在邀请着她。
寻着那处小口,昝琅试探性的往里深入了一根手指,安抚性亲了亲太子妃的唇角,里面温热且湿润让昝琅有些欲罢不能,手指在□□内部探索着、深入着,浅出深入之间不忘观察着太子妃的神色,直到手指碰到一处柔软,太子妃皱着眉头咬住了下唇,昝琅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寻着那一处不断的发起猛烈的进攻,以换取太子妃更加放肆的呻|吟。
高|潮在不断的涌来,曲牧亭闭着眼抓着身下的被褥,喘息声在耳边不断的加重,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无暇顾及太子殿下的这诸多手段是从哪儿学来的了,只想在这方天地里沉沦,至死方休。
于她这不过是一场纵情的欢爱,但于昝琅而言,却是临别时的最后的放纵,这几番放纵下来,曲牧亭便有些吃不消,推搡着昝琅不愿意了,昝琅心疼太子妃,但到底最后还是压着她又缠绵悱恻了许久才揽着着人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喘息着。
“师傅还满意吗?”昝琅噙着太子妃的耳垂,哈着热气。
“满意满意,不要了。”曲牧亭简直有些怕了,她这会儿便觉得有些腰酸,连腿肚儿都有点打颤,不得不佩服昝琅到底是练过武的人,跟她这个渣渣简直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不过,你从哪儿学的这么多手段?”秋后算账必须不能少,太子妃必须很厉害:“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