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肌肤的渴望盈满两人的心,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王梓解开了简白的衬衫扣子,那制服穿在简白身上不但没有让她严肃起来,反而让人感觉到优雅与端庄之下的禁欲般的火辣。
比雪还白比玉还细腻的肌肤出现在王梓眼前,上面留着点点樱花般的痕迹,无一不是王梓的作品。
王梓低笑,说:“好像太过分了。”
暴露出来的地方满是吻痕,而且蔓延到看不到的地方,在衣服遮挡住的肌肤上还有更多,让人浮想翩翩。
简白说:“我喜欢身上有你的痕迹,让我无时不刻想到你。”
尽管那些吻痕会变红,好几天才退,吻的用力的地方还会隐隐作痛,肌肤和衣服摩擦的时候甚至会难受,但是简白不在乎,这是王梓给与的爱,她喜悦地接受,甚至希望那些痕迹不要退,一直留着。
王梓在已经布满痕迹的地方再吮出一朵新鲜的樱花来,简白咬住下唇,把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忍下,在办公室这个严肃的地方她没有胆子放声喊出来。
简白的忍耐让王梓更想作恶,她自认为性格温和是无害的动物,但是她也是人,是人就有邪恶的一面。
吻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消失在衣领中,简白的呻吟已经没有办法忍耐,从她张开的樱唇中传出。
自己的呻吟声传进了耳朵里,简白听到这声音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回荡,不敢相信这声音是由自己口中发出来的。
简白还是没有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事情,对王梓说:“姐,停下来,不要……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王梓从她怀里抬起头,说:“原来你想继续下去啊。”
被耍了!简白又气又想笑,说:“姐我们去吃饭吧。”
王梓说:“好。”
简白低下通红的脸,扣起衬衫扣子,结果因为太激动而手抖不已。
王梓帮她系扣子,把纽扣穿过去,再把她的衬衫领子拉好,说:“把口红补一下,再把你的头发梳好,你现在这样走出去,是谁都会猜出来你刚才吃地五分饱。”
“我还没吃呢。”简白皱眉。
王梓笑了起来。
这个吃不是那个吃,简白没理解过来就径直说出了她以为的答案。
王梓笑的时候简白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和妆容,没有理睬她让她自己笑。
镜子里的自己还是一副端庄摸样,可是那眼中的水润却泄露了她心中的想法,脸颊不用上腮红也一样红润。
下午上班时间,办公室里的同事陆陆续续地回来上班,简白和王梓前后进来,在办公室里看见一个不属于这个部门的人也在这里。
王梓说:“哪阵风把你吹到我们部门来了?”
元明清坐在王梓的桌子上,翻动着杂志周刊,听到王梓的话,抬起头,说:“一阵妖风把我吹过来了,我跑来这里看你是不是在搞潜规则。”
王梓无所谓地笑笑,倒是简白听了心虚。
元明清今天难得穿了西装裙,下面紧身短裙下一双修长的大腿翘着二郎腿,金红色的长发在脑后盘起,脸上戴了一副无框眼镜,衬衫的扣子并没有规规矩矩地扣上,加上她这副姿态,很难让人想到正经工作。
王梓走到办公桌前,桌子上已经摆放着一张红底金字的邀请函,拿来一看,才知道是与之前公司的合作成功特地举办的庆祝酒宴。
胡强军一开始就说来这里谈判并不抱着任何希望的,没想到还是让元明清拿下了。
元明清推了一下无框眼镜,笑着说:“怎么样,我元明清说拿下就绝对不会失手。”
王梓说:“你怎么说服老胡的,他可不是好说服的人。”
“你猜啊。”元明清笑而不答。
简白端了两杯茶过来,元明清拿了一杯,喝了一小口,说:“有进步,简小白在王梓同志的领导下越来越上道了。”
“谢谢。”王梓替简白说。
元明清笑睨了她一眼,说:“看你这样子,真伤眼,让我这孤家寡人怎么活呦,幸亏今天我戴了眼镜。”
说着跳下办公桌,对王梓说:“王经理,那这样就定下来了,请届时务必赏光。”
“一定不会辜负元副经理的好意。”
元明清从简白身边走过,放缓了脚步,视线落在她衬衫领口的脖子里,在擦肩而过的时候低下头对简白说:“吃得很饱吧。”
这次,简白不会傻乎乎地回答了。
元明清走出王梓办公室,故意停在唐宋的办公桌前。
唐宋借手头的工作挡开了她的视线,元明清看她这副拒绝的模样不怒反笑。
她侧身坐上唐宋的办公室。
唐宋瞪着她,说:“你是不是到哪里都坐桌子上?”
元明清推了推眼镜,说:“看情况,有时候我更愿意坐床上。”
不知廉耻。唐宋的怒气化作锋利的目光直刺元明清。
元明清在心里暗叫,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有必要那么恨我吗?
“我送给你的书你看了吗?”元明清问。
这一问激起唐宋激烈的反应,唐宋猛地起身,大声说:“你有没有没完,我根本没有问你要什么书,你自己塞我这里就算了,还让别人误会我。”
不说还好,一说那本书,唐宋就有气,她那晚上把书塞进了包里原本是想找机会丢掉的,结果一时忘了放在包中没有拿出来,错过了路边的垃圾桶。晚上顺路去看唐欣,一个不小心让她看到了书里的东西,看到封面也就算了,在她转身去卫生间的时候,那个比元明清更加妖孽的老妖孽老板娘居然翻开来当着全部人念。唐欣不懂原文书,但是老板娘懂,而且擅长的很,当场翻译成中文,势必要让全部人都听懂。
所以当唐宋出来以后只听到老板娘念着那火辣又不失美感的文字,惹得大家激动不已。
那晚上唐欣还问唐宋:“唐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拉拉?”
吓得唐宋险些吐出口中的咖啡,可是看唐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逗自己,唐宋向她解释:“唐欣,你不了解我吗。我初恋的人你也认识,是一个男人,我真的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