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准时睁开眼睛,没有听见闹钟声,她以为是自己错了,她看到闹钟的时针停在一点,而秒针没有转动。
唐宋刚要起身却被一人的手压住胸口。
元明清拦着她的胸,手掌放在她的胸口上,色~情地揉着,还一边说:“sara,你的罩杯变小了。”
唐宋说:“这里没有你的sara。”
“那是honey。你不是B罩杯吗?”
“这里也没有你的honey。”唐宋努力起来,可是那只手总是再跟她作对。
她好不容易拨开了元明清的猪蹄,坐起身抓了抓头发,翘起的头发脱离了它原本的状态。
门打开,庞然大物潜进来,然后一跃飞起,扑到床上,又把唐宋压倒。
唐宋在大狗身下挣扎,说:“元明清,你又把狗带到我家里来过夜。”
“我在那里,它在哪里。”元明清已经醒了,手撑着头,微笑着看着一人一狗和谐的画面。
“叫它滚下去。”唐宋再也受不了了。
元明清说:“下去。”
亚历山德罗三世从床上爬了下去,趴在床前的地毯上。
唐宋拨开凌乱的发,怨恨的目光看向元明清,说:“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很多钱。”
“不一定,也许欠的是情。”
唐宋起身穿衣服,还要和亚历山德罗三世做拉力赛,裤子被它咬在嘴巴里,唐宋气呼呼地说:“如果我上辈子的性格和现在一样,我一定不会欠你感情。死狗,不要咬我的裤子,你知道这件裤子多少钱吗!”
“松口。”元明清骂了亚历山德罗三世一句,对唐宋说:“糖心,你总是在否定我和我们的感情,你应该学学热情大方的法国情人,她们会用无数个yes来肯定我赞美我。”
“想都别想。”唐宋还不知道元明清在说什么吗,满脑子都是□思想。
唐宋去准备早餐,元明清失去了战斗的力气,倒在松软的枕头上,她的手摸向枕头下面,抓住三本□读物,她本来指望这些东西来改善两人的感情,但是遇见唐宋的铜墙铁壁,任何□作家都只能宣布无能为力,她们的文字能让木头着火,但是不能让石头着火。
唐宋不是石头,因为元明清曾经让她燃烧过,可是后来却再也没有机会点燃她,唐宋一再的拒绝她,让她无法进入她的身体。
元明清每天与她和平地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床棉被,没有拥抱没有激烈的亲吻更没有那么血脉喷张的摩擦。
她自己都不相信从不吃素的自己居然那么久没有性生活了。
她翻看着书,渐渐有了感觉,呼吸着唐宋的枕头,闻到唐宋那玫瑰花的香味。
柔软的被子亲和地贴着她的肌肤,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产生细致的快感。
元明清舔着唇角,眼底是玫瑰色的光芒,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和唐宋在这张床上滚动。
唐宋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用昨天剩下的饭煮稀饭,然后再煎一个蛋,稀饭是她的,蛋是元明清的。
有声音从她后面传来,她以为是亚历山德罗三世,还说:“到别地方去玩,别打扰我做早餐。”
“我饿了。”女人的身体贴上了她的背,亲密无限,没有给空气留下存在的空间,那饱满的双胸是如此的□,如此用力地压上了她的背还依旧没有变形反而更显弹性,而元明清平坦的下腹贴上唐宋的腰,胯部紧贴着她的臀。
“饭还没准备好,等下再说。”唐宋说。
这是性骚扰吗?尽管唐宋没有念过法律,但是此刻还是能想起这个罪名来。
元明清的手指解开了她西装裤的扣子,伸进她的内裤里,指尖伸进被布料包裹的黑色森林。
唐宋的下腹顿时传来电流。
穿过黑森林,来到温暖柔软的沼泽。元明清怀念这里,她唯一一次抚摸这里的时候,唐宋还是处~女,她是唯一一个造访这里的人,并且顺利地占有了这里。
她修长的手指直到低端,跨越了唐宋那狭窄幽长的缝隙。
唐宋身体顿时僵硬起来,扭动着上身,恼羞成怒,说:“元明清,你简直就是变态。”
“我说过我饿了。”
这个饿跟那个饿不是一回事情。唐宋说:“我说过饭还没好,要等一会儿才能吃。而且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拿出去,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已经准备好了,又热又湿,delicious。”元明清卷着舌头,贴着唐宋的耳廓说出美味这个词。
那根万恶的手指开始勾动,在沟壑中来回抽动,时而揉捏那饱满的花瓣,时而钻入花蕊中间勾出丰沛的花蜜。
唐宋咬牙切齿地说:“你要发情自己解决。”
“我不喜欢自~慰,糖心,尽管那样也很甜蜜,但是我不喜欢,我喜欢亲吻着别人的肌肤,舔着她的味道,然后看着她高~潮哭泣,就像你上次那样。”
咚。这是硬物和肉体碰撞产生的声音。
唔!有人感觉到疼痛闷声叫疼。
元明清空出的手握住自己的胸口,钻入唐宋腿间的手也停住了。
唐宋拿着手中的勺子打了元明清一下,这纯粹是属于她的本能反应,没想到这次的反应会这样剧烈。
元明清把她享受到一半的福利放掉,因为唐宋给她的疼痛远远大于她得到的快乐。
她抚着胸口那处,肋骨几乎要断了。
唐宋颤抖的手扣了好几次才把西装裤的扣子扣上。
唐宋说:“先洗手。”
元明清此刻只想笑,她都快被打断肋骨了唐宋还只关心这个。
眼泪几乎要从眼眶里出来,元明清有把泪水逼回去,尽管这是纯粹被疼逼出来的,但是元明清却觉得更像是她情绪的反应。
她再度被拒绝,这次唐宋的拒绝是直接又凶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