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烺把沈清抱到离西落广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想知道,前面是什么吗?”
“什么?”
“前面今天要进行一场大活动,一场方天陆的洗劫活动。”云烺低下头,看着一脸淡定的沈清,他真的很好奇,到底什么事情才能让这个女人的眼里出现不一样的情绪。
“然后呢?”沈清抬头,眸里不带着一丝的情绪。
云烺看着这样的她,莫名的喜欢,他轻笑道:“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沈清没搭理云烺这个神经病,他看着院长在台上说着话,下面的人还好笑的鼓着掌。
“你应该庆幸,容凛他们几个走了,要不然,过了今天,容凛他们就会变成一具尸体,躺在你的面前。”云烺轻快的声音丝毫没有勾起沈清一丝的表情变化。
“哦,知道了。”这四个字,是沈清对云烺做出的回答,云烺看着她,心里闪过一丝欣喜,他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关注,让他可以玩儿久一点儿的玩具。
沈清没注意他的表情,他看着台上。
“众位弟子,我们今天要见证整个方天大陆的变化,我们要让西落学院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
“你们将会得到所有的一切!”
吴院长激动的说着,下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附和着,关于这次的活动,他们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不过具体的不知道。
沈清皱了皱眉道:“这人说话真让人恶心。”
云烺看了一眼吴院长,又看了一眼眼里终于产生一丝厌恶的沈清,轻笑的说着:“要不然,我去给他杀了?”
沈清抬起头:“不用了。”
云烺看着吴院长:“要不是他还有用,我早就杀了他了,还会留他到现在?”
沈清没接话,她看着台下的人,真的特别无语,这简直就是特么的传销组织。
“我就说到这里,剩下的由宋家家主宋柯达,以及他的公子宋温酒来完成剩下的事情!”
沈清终于认真看了起来,宋温酒和他的父亲满脸笑意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宋温酒仿佛在找什么东西,他的父亲说着话,他的眼神就乱看,终于他的眼神落到了站在远处观望的沈清。
宋温酒笑了,他对着沈清用口型说道:“我来找你了。”
沈清微微耸肩。
云烺轻蔑的看着他:“宝贝儿,需不需要我帮你解决?”
沈清难得撇了一眼中二病的的云烺道:“不需要。”
云烺耸了耸肩。
“云烺,这件事儿是你办的?”
“不是,我只是需要一个东西。”
“也就是说,待会儿我开打,你不会插手吧?”沈清看着云烺,云烺迟疑了点一下头。
“我保证不伤害你就是了。”云烺笑着说道。
“云烺,我很好奇,你在暗殿里到底是什么职位,如果你这次犯了错,会受到哪种程度的惩罚。”
沈清双手还胸,戏谑的看着云烺。
云烺微微一笑道:“犯了天大的错,也不会受到严重的惩罚,不过,宝贝儿,就你一个人,掀不起来多大的风浪。”
沈清没说话,他盯着宋温酒,笑了笑。
“我现在要告诉你们的是,有一个让你们暴涨灵力的方法,这样修炼会特别快!”宋柯达拿出了若干个手里的红色的珠子,沈清看着那红色的珠子,嘴唇微微一笑。
“什么事情那么高兴?”
“云烺,你说,今天这个计划实行不下去,对你们来说是多大的损失?”
云烺眼睛闪了一下,然后道:“不大,但是很有价值。”
沈清听不懂他的价值,不过他没有多说话,他看向正在发红珠子的宋柯达,心里的厌恶越发明显,就在快发完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让众多的人都放下了手里的珠子看向了西落学院的门口。
不过,并没有人,只是被炸开了,正当他们发愣的时候,整个西落学院从不同的地方开始炸开,就是没有影响到整个广场。
云烺眼里微微闪过一丝惊喜看着沈清:“宝贝儿,这是你的杰作?”
沈清耸了耸肩,一脸的迷茫,表示自己不知道,就在他们两个发愣的时候,广场周围开始爆炸,整个西落学院的人陷入了恐慌,红色珠子掉了一地。
“拜~云烺,记得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
沈清话音落地,整个人都不见了,云烺看着沈清,嘴角含着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待整个广场被炸的差不多的时候,那种红色珠子也被沈清捡的七七八八了。
整个广场硝烟弥漫,没有一个人受伤。
“啧啧,还真是壮观啊,不过,还好按照小清子你的方法做了,不然,我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楚风一步步走向沈清,脸上带着痞笑。
“唉,你说说,非要在这儿宣传邪教。”上官霖拎着一把长枪走了出来,长枪上还带着鲜血。
“都说了,我们要优雅,要优雅,你们简直太暴力了。”容凛一边走,一边打开折扇,满是笑意的站在沈清的身边。
“唉,真的,没有比宋多余在榆木的脑袋了。”冷若奕拽着宋多余出来,宋多余一张脸通红。
“怎么样,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沈清微微一笑,几个人站在了台上的正中央。
云烺在下面看着沈清的微笑,突然明白了,她是自愿留下来,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容凛他们,云烺没有生气,反而看着一脸笑意的沈清,他自己也很高兴。
“宋多余,走真是白养你这个白眼狼!”
“多么重要的场合,你带人来捣乱?!”
宋柯达指着宋多余,眼神狠戾。
“你说我白眼狼?”宋多余轻笑一声。
“我娘,是被宋温酒她娘杀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六岁那年我娘就走了,我发高烧,我记得那时候您说活不活的下来看着自己的造化,怎么,这句话你忘了吗?”
宋多余讽刺的看着他,而西落学院的人,在经过这个突变之后,一个个都愣愣的坐在瓦砾遍地的里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我那是为了让你早早的锻炼!磨练你的身体!”
“那我八岁那年,宋温酒的娘给我断粮了,你知道了,怎么说的?需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您当时说没有吃的让我去吃屎,是不是您说的?”宋多余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宋柯达的一张老脸,涨的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