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凤倾城冷道。
“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也不忍心对你下手,你可不可以认输,自己跳下决斗场?”青年男子语中夹杂着不屑与嘲讽。
凤倾城轻哼,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到,“既然如此,我也想与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你看你长得这么丑,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你可不可以认输,自己跳下决斗场?”凤倾城借着青年男子的话,嘲讽道。
“你……”青年男子仿佛吃了苍蝇一般,脸色铁青。
台下的人听到凤倾城的回话,不禁哄堂大笑,有人立刻附和道:“是啊!你看人家小姑娘这么这么漂亮,你干脆直接认输好了!别脏了小姑娘的手!”
“快认输吧!丑八怪!”
“裁判!怎么还不开始比赛!”青年男子被凤倾城反攻了一道,防线已然崩塌,慌忙转移话题。
听到男子的话,观众台上开始出现了一阵“嘘”声,不少男人已经对他竖起了中指。
但裁判终究是公正的,立刻说道:“比赛——开始!!”
男子挥拳便向凤倾城冲了过来,他是修炼者,速度极快,不过一个眨眼,便出现在了凤倾城的面前。而当他的拳来到凤倾城身前三寸的时候,突然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旋转了角度,向凤倾城的另一个要害打去。
这是一个高手!就单是这一个改变拳路的动作,就得练上半年之久,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掌握其中精髓。
若是男子与别人对战,只怕几乎不可能输,但他的运气着实不好,偏偏遇上了凤倾城!
凤倾城是怎样的人?那是在杀手集团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不为她残忍的手段与从未失手的经历,只是那在杀手集团之中无人可比的实战技巧都令人侧目。
她从六岁时就开始学习武术、太极、跆拳道、截拳道、合气道……等数十种打斗功夫,并将这些功夫融汇大成,集于一体。
没有人敢跟凤倾城公平的进行一场实战,因为那绝对会让他大失身份!
凤倾城腰部向后一弯,躲开了青年男子的攻击,而另一只手却已然握在了男子的手腕之上,狠狠向下一扯,那青年男子立刻向着她倒了下来。
借此机会,凤倾城单手撑地,长腿侧踢,狠狠地落在青年男子的腹部,而凤倾城抓住青年男子的手腕,则确保着青年男子将会承受凤倾城腿部最强劲的力道。
男子闷哼一声,强忍着自己不吐出鲜血。但他还没有反击,凤倾城便侧身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转,勾起手肘向男子的面部砸了过去!
青年男子这次想忍也忍不了了,连两颗牙都跟着血液喷了出来,重蹈了地下城看门人的覆辙。
不过几个呼吸,眨眼间的功夫,凤倾城便把男子踩在了脚下。
令人惊叹的大逆转!!
“认输吧!”凤倾城清冷的声音在场中响起。
这一次,再没有人认为凤倾城是在开玩笑了,以她的本事,太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青年男子可是一个修炼者,自从修炼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羞辱,顿时心中大怒,大叫一声,直接从下方向凤倾城扑了过来。
此时的凤倾城可是占着上风,她看着男子这样的反应,心里更是一阵嘲讽,单脚毫不留情地向上踢在了青年男子的下巴上。而为了彻底结束这场决斗,她将青年男子踢起之后,翻身一拳打在了青年男子的腹部,又是一脚,将他踢出了界外。
从开始到结束,还没有一分钟的时间!
裁判呆呆地看着凤倾城,观众台上也是一片沉寂。
“裁判,比赛结束了!”凤倾城提醒道。
“结……结束了?”裁判看向了那倒在界外的青年男子满口的血污,不禁冷吸了一口气抽痛起来,仿佛被打的是他自己一般。
终于,他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高声道:“七区十二号,胜!”
他的话音落下,观众台上仿佛突然炸了锅一般轰然爆炸!
“我擦,这美女太猛了!”
“牛!真牛!我再也不敢小看女人了!”
“一开始以为是小美眉,没想到竟然是母暴龙!不过我喜欢!哈哈!”
……
凤倾城眸中闪过一分淡淡的嘲讽,但却依旧冷着脸,似乎没有表情。
“美女,我爱你!”
“美女,你好厉害!”
“十二号!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
伴着陷入花痴状态的观众的呼喊中,凤倾城转身离开了决斗场。
比赛结束后,凤倾城并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房间,等待自己的下一场比赛的时间与场次。所有的比赛到了傍晚才结束,也是到这个时候,敲门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凤倾城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的是刚才为她引路的少年。
他对着凤倾城微微鞠了一躬,笑道:“小姐,第二轮初赛在三天后举行,比赛的模式是混打,届时,所有通过第一轮初赛的选手都会出现在场上。第二轮初赛将会选出本次大赛的前二十名选手,请小姐做好准备。”
“知道了。”
离开地下城后,天色已晚,凤倾城准备回家,可走到凤城的一条大街上时,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小巧身影。
白色的小锦袍,精致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嘟起的小嘴……
那一瞬间,凤倾城恍然感觉自己看错了,这不是东方无涯的弟弟小伊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快!把你的父母叫来!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买东西居然不付钱?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钱拿出来,我就不能让你走!”
一个老头抱着一棵糖葫芦树站在小伊的面前,对他呵斥着。
小伊委屈地嘟着小嘴,眸中闪动着莹润的光芒,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我,我真的不知道钱是什么,我没有父母……”
“嘿!你这孩子还说慌!你没有父母,怎么来到这里的!我看我们就在这里等,我就不信你父母不出来!”老头用糖葫芦树下面的木棍敲了敲地面,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