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轩辕夜焰说话,他又补充道:“我听说锁链桥附近有一些植物生长,你不放去看看那些是不是你需要用到的草药。”
轩辕夜焰感兴趣的挑了挑眉,正要答应下来,她的眼前却是突然一黑:“我的天!”
“夜兄!”
眼看轩辕夜焰一个趔趄,祁墨轩赶忙上前搀住了她。
大手与小手相互交握间,祁墨轩忍不住在心中惊讶于轩辕夜焰的小手的柔软触感,不过他没有忘记正事儿,蹙眉道:“夜兄,你到底怎么了?”
轩辕夜焰揉了揉有点发晕的脑袋:“没事,这几天太累了,一直都没休息。”
看着轩辕夜焰脸上疲惫的神色,他担忧神色更甚:“夜兄,你就别去了吧,等会儿我若是看到什么类似仙草的东西,就替你摘下来,等回来再让你鉴别是不是仙草。”
“啊……”
轩辕夜焰有点儿小纠结,她的确是想亲自去看看的。
这一次倒不是为了仙草,她只是怕祁墨轩他们会发现那个阵法的存在。
不过,她的头是真的晕的厉害。
她已经有好久没有这样头晕目眩的感觉了,尼玛,炼器比炼丹更加耗费精神力啊!
“好吧!”很快,轩辕夜焰就做出了决定,与其现在去给祁墨轩拖后腿,还不如她好好调养一下,若是时机来得及的话,她在追上去查看一下情况。
祁墨轩松了口气:“那夜兄,你好好休息!”
边南也假惺惺道:“夜炼药师,您可一定要保重生体啊!”
莽将军则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显然对于轩辕夜焰的“体弱多病”非常瞧不起。
轩辕夜焰懒得搭理他,目送着一行人离开营地后,她就回到帐篷的床上,一歪头就睡着了。
轩辕夜焰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外面灰蒙蒙的天色终于有了一些光亮,却还是投着无尽的灰败。
起身感受了一下自身的情况,轩辕夜焰发现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而神识也扩大了一些,她勾了勾唇,便走出了营帐。
找了个灵渊战士,打听了一下祁墨轩等人的行踪,发现祁墨轩他们还没有回来,轩辕夜焰忍不住蹙了蹙眉:“一百多里的距离,来回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吧……”
莫非,是他们发现了什么端倪?
回到营帐,轩辕夜焰摩挲了一下下巴,突然眼眸一亮。
轩辕夜焰的帐篷前,两个负责看守的战士突然狐疑的对望了一眼:“你刚刚有没有感觉到有阵邪风吹过?”
“你也感觉到了?”
“可能是我们太敏感了吧,在这灵渊上,别说是邪风,就算是邪雷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很快,两人就不再多言,继续默默守护起了轩辕夜焰的帐篷。
“嘿嘿,看样子,这透明散的伪装作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发现的嘛!”
不远处,轩辕夜焰听着那两个战士的对话,咧嘴一笑。
没错,刚刚的那一针所谓的邪风,就是从她身上发出的,不过,那并不是什么邪风,而是她经过那两个战士的身旁的时候不小心带起的风。
至于为什么要服用透明散?
倒不是她又想自己离开营地,而是她想做一个实验。
很快,轩辕夜焰就走到了边南的帐篷前。
边南不愧是副统领,排场可比轩辕夜焰大得多了。
轩辕夜焰地帐篷前面只有两个人看守,边南这里却足足有六个人。
这六个人实力都不俗,都是比仙上更高一阶的仙灵。
不过,这并没什么卵用,在穆斯的气息掩盖下,轩辕夜焰很轻松的就避开了这六个仙灵的耳目,闪身进了边南的帐篷。
帐篷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嗯,边南已经离开了,要是这帐篷里还有人,那才叫奇怪呢!
摇了摇头,轩辕夜焰飞快的找了个角落动作了起来。
她这一次来,是想要实验一下自己上一次的构想是否可行的——她要试一试,能不能以系统小屋为转折点,从不经过外面而直接从她的帐篷里到达边南的帐篷。
嗯,就算不进来,能够在系统小屋里看到边南的一举一动,也是好的。
别误会,她对那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没什么兴趣,她只是对那个家伙不放心而已。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
在经历了五次的失败之后,到第六次时,轩辕夜焰才如同自己所设想的一样,布置好了一个低级的传送阵。
这个传送阵只连通着系统小屋,也只能在系统小屋之间来回。
“传送阵做好了,就差做个试验了!”
轩辕夜焰摩挲着下巴,兴冲冲的起身,她就想踏进传送阵内。
然而,她刚起身,外面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莽将军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副统领,难道您今后就真的甘心屈居那个家伙的身下了吗?”
卧槽!怎么回来了!
轩辕夜焰心下一突,更糟糕的是,透明散的功效已经在一个小时以前过期了,因为制作传送阵制作的太认真,她竟是一直到现在才发现。
地上的传送阵痕迹还没处理干净,乱七八糟的阵旗还没有收起来,而她这么大个活人站在这里,一旦那两个人掀开帘子进来,她就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近了,脚步声更紧了!
轩辕夜焰慌忙把透明散塞进了嘴里。
然而,透明散要两秒钟才能生效,轩辕夜焰慌忙将一堆乱七八糟的阵旗收了起来,然后左右张望着,想找个地方藏一下。
“边副统领!”突然,策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边南和莽将军地脚步声成功停顿了一下。
轩辕夜焰心下一喜,她不敢有片刻的喘息,赶忙拿出阵旗来,用最快的速度在传送阵的周围布置了一个小型隐匿阵法,然后跳进了隐匿阵法中的传送阵里去。
嗖!
周围空间一阵扭曲,轩辕夜焰被恶狠狠的甩了出来。
“我靠!”
身体重重地落到了地上,轩辕夜焰揉了揉摔成了好几块的臀瓣,感受着脑袋里七荤八素的感觉,竟是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是该揉她宝贵的翘臀好,还是揉她晕的不行的脑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