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这时候也竖起了耳朵。
他想知道自己在天外天算什么层次的存在，是不是一样的牛比。
阿大恭敬的看了一眼柳凡，敬畏的道：“爸比是囚笼世界里，无数试验品中，唯一的成功品，是皇。”
“在其他界的囚笼世界里，皇虽然强，但因为被我们所免疫，战力不强，故而相当于我们的天王顶级高手。”
“可是，爸比不一样，爸比掌握了可怕的古咒之力，我们无法免疫这种力量，所以爸比在我们天外天，属于天主境界。”
柳凡蹙眉：“我这么菜？”
“才天主境？！”
“要不要我全力出手，你们四个再好好感受一下，刚才对付你们四个的时候，老祖宗我只用了一成力！”
阿大等四人一呆，瞪眼失声惊呼道：“一成力？爸比您刚才只用了一成力？！”
“沃日啊！爸比！您没吹牛皮吧？！皇有这么强吗？”
“吹牛逼的人生孩子没屁眼哦！”
柳五海怒声道：“住嘴！乱说什么呢！”
“我们老祖宗就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转头，他向着老祖宗躬身一拜，道：“老祖宗，来吧，展示一下您的十成力吧！让他们感受一下。”
阿大等四人也一脸期待的望着柳凡。
“爸比，让我们体验一下您的十成力吧！”
柳凡点头，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天外天属于什么层次的存在。
于是。
柳凡挥手疾点，道道玄奥的法则符文飞出，加固了大殿的禁制，开启了屏蔽大阵后，这才抬手，一掌压落。
“轰”
无法形容这一掌的恐怖，没有任何征兆的，大殿的虚空湮灭成了黑洞。
黑洞中，只剩下老祖宗的一只手，散发磅礴的威严，闪耀着十色神光，流转浩荡的天门力量。
同时有恐怖的肉身力量在汹涌，指缝里萦绕宇宙时空长河，手心里的掌纹都是秩序神链，指甲盖上纹路是无尽大道法则。
他的手掌微微往下一压。
大殿里，阿大四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一下子就爆碎了，肉身和神魂都在磨灭，根本没有重组的机会。
四人绝望恐惧，发出灵魂颤抖的求救声。
关键时刻，老祖宗的手心里，有一团神光包裹了他们四人，这才活了下来。
“呼~”
老祖宗收手，掌心拂过大殿虚空，仿佛时空逆转，一切复原。
大殿下，阿大四人重组肉身，三角形的脸上一片煞白，眼睛里残留恐惧之色，浑身在不可抑制的发抖。
这一刻，他们清晰的认识了柳凡的强大，也知道了之前柳凡是故意试探他们，没有用全力，如戏耍一般。
老祖宗身边，柳五海“噼里啪啦”的也在重组肉身。
刚才他也爆开了。
心中对老祖宗更加敬畏的同时，也好奇地问道：“阿大二三四，你们刚才也体验了，我们老祖宗的实力，在你们天外天，属于什么层次？！”
阿大嘴唇哆嗦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阿二颤声道：“阿大一紧张，就结巴，老毛病了，让我来说吧！”
阿二行了一礼，恭敬的道：“借用五海大人您的一句话，爸比就算去了天外天，那也是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儿啊！”
“爸比，绝对是天外天的界主境！”
柳五海问道：“界主，是不是天外天最强的存在了？”
阿大缓过了气来，不结巴了，回道：“天外天三十六界，一共三十六个界主，您说能不强吗？！”
说到这里，他敬畏又狂热的看了眼柳凡，恭敬的道：“如果爸比去了天外天，那就是第三十七界主，可以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外天，位尊第三十七界。”
“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外天，位尊第三十七界！”柳五海倒抽一口冷气，让大殿里仿佛飘来了西伯利亚寒流，下起了暴风雪。
他转头看向老祖宗，一脸激动地吼道：“老祖宗，干吧！”
“您若是界主了，子孙我也能跟着升天啊！”
柳凡“啪”的一声弹了柳五海一个爆栗，在他的脑门上弹出了一道蘑菇云。
“干个屁干，到底你是主角还是老祖宗是主角？！怎么这么话多！”柳凡笑骂道。
柳五海搓搓手掌，咧嘴一笑，蔫了。
柳凡沉吟片刻，看向阿大四人，忽然问道：“柳长生，你们听过吗？”
阿大四人面色一变，齐声道：“此乃大狠人。”
“百万年前，柳长生从囚笼世界崛起，偷渡进入天外天，屠掉了我们波索界的界主，鸠占鹊巢取而代之。”
“接着，柳长生秘密联合其他囚笼世界的皇，发动天外天大战，想要攻破囚笼世界，获得大自由。”
“战败后，其他囚笼世界的皇都被界主镇压，唯有柳长生逃掉了。”
“柳长生，在天外有，属于禁忌之名，不能提起。”
柳凡心惊。
柳长生，竟然强大如斯！
同时，他莫名的为柳长生的大气魄感到一阵佩服。
柳长生，不愧其“人祖”的称号。
柳凡眼中精光闪烁，继续问道：“柳长生，是男是女？”
“男的！”
“女的！”
阿大和阿二异口同声地回道，却说出了相反的答案，而后互相瞪眼，认为对方胡说。
阿三和阿四也一个认为是男的，一个认为是女的。
四人竟然在大殿里争论了起来。
柳五海看的无语。
柳凡摆摆手，有恐怖的气息弥漫过，争论的四人当场住嘴。
“你们见过柳长生没？或者柳长生的画像。”柳凡问道。
四人点头，当即挥手在虚空成画。
结果，四个人，画出了四幅画像。
两男两女，均风华绝代，纵然是画像，也能看出他（她）们睥睨万古的无敌气质和风采，如仙如神。
柳凡一阵蹙眉。
柳长生太神秘了。
柳五海看了四幅画像后，忽然直勾勾的盯着其中一幅画像，惊呼道：“啊！这这这，这不是四海吗？！”
柳凡一愣，“四海？！哪个四海？！”
柳五海又急又激动的道：“四海，就是四长老柳四海啊！”
“老祖宗，当年第23次挖您老祖宗的时候，四海被天剑宗的高手一剑削掉了半个脑袋，当场死去。”
“这么多年了，我都快忘记四海了，没想到今天居然看到了她的画像。”
柳凡眼眸里精光闪烁，道：“你确定她是四海？！再仔细看看。”
柳五海仔细审视这幅画像。
这是阿二画出的画像，惟妙惟肖，仿佛真人一样，是立体图案。
柳五海转圈细看，又摇头，又点头，最后迟疑道：“模样像四海，但气质和眼神不像。”
说着话，又一拍脑袋道：“老祖宗，二海当年和四海关系也好，要不传二海来看看？”
“好！”柳凡点头。
柳五海嘴唇微动，直接传音。
片刻后。
柳二海一脸激动的跑进了大殿。
他本来长得就像弥勒佛，圆脸微胖，最近更胖了，穿着宽大的长老服，跑起来像个大熊猫滚进来似的。
“子孙二海，拜见老祖宗，给老祖宗磕头了！”
柳二海磕头行礼。
柳凡挥手，一股力量扶起了他，笑道：“二海长得越来越有福气了，是老祖宗我最有福气的一个子孙啊！”
刚上来就被夸，柳二海开心又激动的笑眯了眼。
而后，柳凡指着虚空的画像，让柳二海看看。
柳二海疑惑，抬头看那阿大四人头顶画的画像，等看到了阿二头顶的画像时候，不由一愣，半天不动。
最后，忽然一拍膝盖，惊呼道：“四海——！”
“呜呜呜！我可爱的四海！”
“时隔多年，我每天每夜都在梦里见你。”
“当年你死的好惨啊，想起你被天剑宗削掉的半个脑袋没有找到，就把你埋了，我这些年一直愧疚不安，呜呜呜……”
他哭的泪如雨下，湿了花白的胡子。
柳五海也一阵悲伤，眼眶发红。
“四海是我和二海当年的最爱，为了争夺四海的芳心，我们当年没有少争斗过，曾经我和二海不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四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