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心都痛得快无法呼吸了,而强行占有她的男人却火上浇油。
男人的阴茎也实在太过炙热、太过粗长,让她含得好痛苦。她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适应他,而他却只需享受着欲望被嫩肉紧紧包裹的快慰。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力量的悬殊,多不公……
在感受到少女的小穴不再那么干涩后,男人紧扣着少女柔嫩的臀部贴近他结实的下腹,喘息着在少女紧窄的小穴中肆虐。
占有纯洁的处女使他身心都极度舒畅,即便少女因接连不断的剧烈疼痛哭得可怜兮兮,小穴与他的性器毫不配套,却也不能阻止他侵入她尽情驰骋。
炙热粗硕的前端不断地强行入侵被撑得紧绷的肉壁,带着征服的快感享受着小穴的紧致和颤抖,持续地深入、扩张,抵着少女最脆弱的花心狠心研磨。
“啊……好痛啊,求求你……”少女不停地哭着,那张纯洁如茉莉般的小脸上泪光闪闪,却依旧换不来男人的丝毫怜惜。
她被他箍着纤细小腰,来来回回不停息地折磨着,肉棍次次尽根而入,鲜血染红了彼此相连处,原本粉嫩的花瓣也被磨得红肿不堪。
“呜呜……不要再插进来了,求你了……”
看着少女被自己奸淫到双眸含泪、浑身泛红发抖,在无法逃脱的情况下只剩下如雏鸟般轻声哀鸣的能力,任他强行染指,为所欲为,真是令人满足。
他绷紧肌肉,蓄着猛力,狠狠地捣弄了许久,经过了长时间的扩张,粗热的阴茎总算能在少女的小穴中顺畅进出。
少女娇弱的身躯在撞击中不断起伏,如同风中颤动的叶。
疼,撕心裂肺的疼!可身上的男人连一丝温情都吝啬于施舍给她。
粗硕茎头只抽出一点,再用力顶入湿热花径,抵着稚嫩的花心,一下比一下还重,一次比一次还深。
啪!啪!啪!
随着男人的抽动,囊袋狠狠撞击着娇嫩的花穴口,一声比一声响亮。
少女痛得痉挛,被咬出血的唇瓣间溢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男人俊美的脸缓缓地靠近她,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畔,却并没有吻她,停顿些许便擦过她染血的唇角舔舐她如珍珠般的耳垂。
“这就是你试图逃离我的代价。”
紧接着便是他更狠的一次冲撞,她痛得小脸失去血色,身下细小的缝隙被撑开成一个大大的圆形,他们契合得没有一丝的空隙。
“啊……”她哆嗦着,摇晃着凌乱的乌发,温热泪水自眼眶汩汩滚落。
海风湿润,呼呼吹拂而过,却吹不散树下的滚浪情潮。
面容好似神祗一般圣洁淡漠的男人低喘着,狠狠拍了拍少女两瓣被掐揉得青紫的臀,引来她更剧烈地抽搐。
经过嫩肉强烈挤压刺激之下,男人再也无法控制,插在少女体内的性器愈发暴涨,热液如同刚喷发出来的岩浆,一波接着一波,酣畅淋漓地射进少女稚嫩的花房中。
“啊——好痛!”少女仰头凄惨地哭叫。
身为雄性人鱼本体的他精液量多得吓人,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随着滚烫雄精的灌注渐渐膨胀,如同怀胎多月。他还不知足地用力向前顶了顶,确保少女小小的花房都沾满他的精液。
这也是,雄性在标记领地。
经过一夜逃亡的她身体本就羸弱不堪,更别说还被男人强制奸淫灌精。随之产生的剧烈疼痛让她眼前一黑,最后一丝神智也被抽离,失去了意识。
待到花房中潮水泛滥,发泄后的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啵”地拔出疲软的性器,搁入衣袍间,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样子,这才细细打量着昏迷后的少女。
她被风吹乱的乌发上沾染着湿意,略显稚气的小脸上满是委屈与痛楚的泪水。视线下移,粉嫩娇花处被插得红肿,无法完全闭合。细小的穴口微张着一条细缝,浓稠的白浊缓缓地流出,渗着点点血丝,浑身充斥着被凌虐后的美感。
他墨绿色的眸中杂糅着一丝懊悔,慢条斯理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袍,怜惜地裹住了她,抱着她悄无声息地走向远方……
她似乎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里,有父母、有哥哥、有好友……她跟他们过得多么幸福啊,洋溢着欢声笑语。可一转眼,她就置身于人鱼岛,孤立无援中被一个男人囚禁着,不论黑夜白昼,一醒来,面对的人只有他……
如神祗一般的他,是人鱼族最信赖的圣子,却也是她噩梦的根源!她想逃离他,多么想……
脑海又开始混沌起来,梦境消散了。
等到她下体刺痛,喉咙干涩喑哑地醒来时,便发现被自己最恐惧的男人抱入怀中坐在礁石上,听着浪花拍打沙滩的声音。
夕阳西下,海平面上浮现出大片如火如荼的霞光。海风呼呼地吹着,卷起了她乌黑的长发,交缠在他们的脖颈间。
他俊美到宛若鬼斧神工的脸庞近在咫尺,祖母绿般的眸子正遥望着远方,散发着温和、悲天悯人的光彩,好似先前对她施暴的人不是他。
察觉到她醒了,他的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俯脸朝她吻来。他的唇冰冷但舌却是温热的,她想挣扎,却四肢脱力,只好麻木地任由他在她的口中肆虐。
他感受着她的内心,那里传来的是惧怕,痛苦和抗拒。
她闭上了眼。
如果,她不因好奇心而闯入异时空的人鱼岛,她的人生,就不会如此悲惨。
温热的泪珠自眼角缓缓滑落,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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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黄暴,实则主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