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亚的双腿盘在约瑟的腰上,约瑟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大大分开臀瓣,将她湿漉漉的花穴抵在自己饱胀的龟头上划圈碾动,幽深峡谷里潜藏多时的暗流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股一股地涌出,将男人光滑粉嫩的阳具从上到下浸了个通透,甚至沾湿了根部的毛发。
阿亚尔伸出手来去抹那满溢出来的汁液,然后将湿润的食指滑向后方那未曾开拓的秘穴,轻轻浅浅地戳刺扩张。
约瑟看得心里发堵,忍不住直接挺身贯穿了女人,大力顶弄起来。
饶是女人已经是久经性事的成熟身体,也禁不住男人这般粗猛的硬捣。她大声呻吟着,用双臂紧紧环住约瑟的后颈,将自己的身躯贴上他的胸膛,下意识地用这样的动作为自己制造缓冲。
阿亚尔看到与自己竞争的雄性已经吃上了肉,心里有些急,偏偏女人的臀缝在男人的捣弄之下不停地偏移,叫他抓不住地方。好在更丰沛的汁液随着约瑟阳具的抽动不停地流出来,甚至滴出来流满阿亚尔的肉柱,他决定用自己这真东西完成未竟的开拓。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阿亚尔未曾行过割礼,他阴茎的环状沟周围裹着一层略微褶皱的暗红色包皮,由青青红红的肉膜连接到龟头以下的地方,看起来甚是可怖。如果行过割礼的约瑟的性器像一只乖巧可爱的白兔,先用人畜无害的外表博得目标的信任;阿亚尔的性器就是一头狰狞的黑豹,随时准备证明自己的力量与速度。
白兔在自己的前穴里左冲右突,拍击出淫靡的水声,直捣得玛丽亚飘飘欲仙。这时,黑豹也潜伏到了后面的洞口处,玛丽亚紧张得浑身一颤,花穴里肉壁激烈绞缩起来,白兔的主人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
阿亚尔忍无可忍了,对准那异常紧致的后穴,试图推入。玛丽亚抱着约瑟的身体向下坠,扭着臀去迎合黑豹的位置,阿亚尔看得眼热,急切地向上重重一顶。
“嗯……”玛丽亚痛苦地低呼了一声。
约瑟不满地看了不懂事的少年一眼,似乎在责怪年轻人就是缺乏经验。阿亚尔受到了挑衅,决心要证明自己。他扶着性器滑倒前穴附近的地方又取了一些湿滑的液体,然后缓缓地在后穴门口戳弄。终于,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叁个人都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阿亚尔和玛丽亚自不必说。后穴塞入的东西大大压缩了前面的花穴里的空间,约瑟也爽得不行,险些直接射了出来,但不愿输给年轻人的心思让他咬牙守住了精关。
龟头进入了之后,剩下的部分就容易了。黑豹缓缓地攀入深穴,后面一小节无论如何也挤不进来了,阿亚尔开始小心地抽动,从未受到过的刺激让玛丽亚高声叫着又送出一股蜜液,方便了黑豹的动作。
白兔也不甘示弱,见叁人姿势一稳定,马上就在湿滑泥泞的前穴里雀跃起来,女人的臀肉在剧烈的冲撞之下四处翻飞,本来阿亚尔躺在床上抽送不易,这下直接被后穴的肉壁缠咬了个痛快。
玛丽亚被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的两根巨大的肉棒填满 了下体的两处空虚,那你来我往的耸动不停摩擦着两个甬道之间那层薄薄的肉壁,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粗暴地占有。她兴奋得几乎失去了神智,成了一个只会放肆尖叫的木偶。
“啊——啊——好喜欢——我快要——快要来啦——”玛丽亚不知羞耻地浪叫。
“是——谁——”约瑟着迷地看着女人魂飞天外的表情,还有身下两人交合处由他不停捣撞出来乳白色泡沫,他一边猛烈地挺腰一边问:“你——喜欢——谁——”
过于绝大的快感让玛丽亚完全失去了五感,身下被两根炙热的肉棒一次次捅穿的感觉占据了她身体内外的世界,她随着男人的声音无意识地呼喊:“是你——是你啊——啊啊啊——”
“我是谁?”约瑟不满意地追问,手指按上了她因充血鼓胀而异常敏感的阴蒂,留有余地地缓慢捻揉,似乎在等待给予奖赏的机会。
阿亚尔吃了不能说话的亏,他急切地咬上女人的肩膀,试图引起她的注意。但是女人哪里还分辨得清是谁在咬她?她只管尖叫着回应男人的引导,索求欢愉:“是你——是约瑟——只喜欢约瑟——我的丈夫啊啊啊啊啊啊——”
在白兔和黑豹不遗余力的共同啃食之下,在约瑟奖励一般的剧烈揉弄之下,玛丽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眼前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好声嘶力竭地尖叫着、不知疲倦地痉挛着,汹涌澎湃的潮液无止境地喷出,打湿了床单和地板。
借着这慷慨的汁液,阿亚尔终于尽根冲入了后穴,不遗余力地顶送。下体不剩下一丝缝隙的饱胀感竟让玛丽亚攀上了新的高峰,更多、更充沛的热液尽情涌出,激烈地喷洒在前穴中肉柱的龟头上,约瑟再也支撑不住,不得不率先交出了精液。
男人滚烫的精水在子宫内翻涌的感觉激得玛丽亚又是一阵狂乱的颤栗,这次直接把后穴的黑豹也绞到了极限,少年双手紧紧扶住她的腰部,一声低吼,将自己的子嗣深深送入了女人的肠道……
玛丽亚无意识地躺倒在阿亚尔的身上,感受着身下年轻的躯体以和自己一致的频率疯狂喘息。她的双腿还在约瑟的掌握中止不住地微颤,下体依旧有蜜液在汩汩流出。
约瑟看到阿亚尔的双手环上了自己妻子的腰间,亲吻她天鹅一般的脖颈,名为嫉妒的罪恶完完全全占据了他的脑海,这一刻,连主的身影都逐渐模糊了。是的,他是一名虔诚的信徒,可他首先是一个人,一名普通的丈夫。
约瑟强行抱起玛丽亚,故意大声说:“你的床都湿透了,今晚和我一起睡吧。丈夫和妻子本来就应该睡在一起。”
玛丽亚暂时没有思考的能力,她餍足地依偎在约瑟怀里,喃喃应下。约瑟满意地吻了吻她,抱着她就要走。
阿亚尔不满地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却被约瑟粗鲁地扯开——这也许是老实的约瑟第一次如此刻薄凶狠地对待一个人。约瑟不屑地说:“难道要叫我的妻子和你一起睡在驴棚里吗?”
阿亚尔理亏,只好放任两人相拥着离开,他眼里的愤怒浓稠成了一团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