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他们昌隆府,还有她李柔占了楚天的便宜,所以他们应当是感激庆幸的。
在唱之中,可能唯有她能够勉强镇定一些,不必担忧性命了。
只是她此时看着楚天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也忽然忆起,自己之前不知道楚天竟然又这样的本事,还警告过他,不要与代天子为敌,不然难免牵连到昌隆府。
不知道楚天会不会因此而对她有什么意见,从而对他们这个昌隆府分府,而有些什么意见。
不过,想来楚天也是个明事理的,自己不够了解楚天的实力,才至于做出那样的判断来,应当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的。
之后好好的与楚天解释一番,想来楚天也应该能偶接受的。她亲自与他分说清楚,然后态度诚恳的赔个不是,之后再奉上一份厚礼,想来也就能够揭过去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李柔也算是勉强的对楚天有几分了解,他应当也不是那种不讲理、说不通的人。
只是她能够这样想着,其他人明显就没有这样好的心态了。
其余人皆算得上是站在楚天的对立面的人,毕竟之前他们还是出口嘲讽过楚天的,又都是与玄武宗交好的,谁知道楚天会不会迁怒?
方才陈焕想要逃走,楚天的反应正说明了他现在希望众人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试图逃跑,不然的话,他定然是不会留手的。
所以众人就算是心中再害怕,再想要逃离此处,也不敢在这时候表现出一星半点来。
毕竟,陈焕身死道消的情形,他们都看在了眼里,自然知道应该要怎么做,才能够暂时保住性命。
“哦?你也想走?门都没有!”
楚天发现了林振贤的动作。
原来正是陈焕身死道消的那一刻,他瞅准了时机,楚天此时的心神皆放在了刚刚消散的陈焕那里,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那上面,他便趁着这时候,运转起木系法则之力,试图加快速度,逃离这个地方。
他之前看的也算分明,知道陈焕是使用了什么宝物底牌,到那时没能偶达到他想要的效果,应当是逃离失败了。
他么有这样的保命神器。
毕竟他只是五行宗之下的一个二流门派乙木宗的宗主,说是一宗之主,但是却媛媛比不上陈焕这个丹师协会的副会长。
毕竟作为但是协会的副会长,肯定是及其擅长炼制丹药的,地位也是颇高。
而且,作为丹师协会,定然不会缺了大道碎片资源,而且各种极品珍贵的丹药,应当也算是稀疏平常了,能够交换来的资源,应当也是数不胜数的。
作为丹师协会的副会长,想来手中应该是有许多珍贵的宝物的,能够握有一些底牌,也算不上什么稀罕事。
但还是林振贤所在的乙木宗,虽说因为上面的五行宗这个一流门派,而在二流门派中,算得上上层的,门中也有不少的资源,但是却远远比不上丹师协会那般的豪富!
这次他能够拿出一颗九元石,就已经是很大的手笔了,这也是为了拉拢玄武宗,让他们在围攻楚天的时候出一份力,也是为了挫一挫楚天的锐气,报仇雪恨,所以才下的重本罢了。
九元石这样的好东西,他们乙木宗也不是轻易想拿就能够拿出来的。
林振贤为了这份礼,也花了许多的心思,还售卖了一株自己挺喜欢的灵植,才得来了这颗九元石。
他为了一颗九元石就这般的耗费心力,想要得到那些关键时刻保命用的珍贵宝物,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种东西,一般只是在少数人的圈子里流传,外人可能都不知道有那么件宝物出售过,也就没有机会接触到,更没有机会买到了。
所以,要得到那种保命用的东西,不仅要有充足的大道碎片,还需要一些机缘,更需要一些人脉,有时候还需要手中握有一些珍贵的宝物,用来交换。
而林振贤并没有这些优势。
他能偶拿到手的,也就是一些比较寻常的,比较常见的那些。
但是现在,明显都是不合用的。
有之前陈焕的失败经验来看,他也不敢用什么撕裂空间的宝物,毕竟,楚天就是掌握了空间法则的人,林振贤对于这些,了解得比陈焕要多,自然知晓这种是没用的。
以楚天的能力,只要他不想,就没有人能够在这里使用空间法则之力,撕开空间逃走。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林振贤自然就要另想办法。
无法撕开空间逃离,他便直接选择了加快速度,迅速的跑远了,让楚天追不上,管不着他,那样的话,到时候,他不是就可以逃走了吗?
他们乙木宗,精通木系法则之力,借用木系法则之力来加持自身的速度,虽然比不上精通风系法则之力的人,但是好歹也是个助益,而且他还可以借用木系法则之力催生一些灵植,挡住楚天的路。
这样的话,也可以为他自己的逃跑争取到一定的时间。
楚天看着眼前瞬间长大然乎缠绕,挡在他面前挡了个严实的藤蔓,也并不觉得稀奇。
他对于这个早就有了一定的预料,所以根本就没有意外。
楚天直接运转了时间法则之力,反向的加持在了林振贤的身上。
之前,正向的万倍时间法则坚持在楚天的身上,让他速度,即便是准帝大能的代天子都觉得惊讶。
而如今,反向的时间法则之力加持在林振贤的身上,就顿时让他的速度慢了下来。
林振贤本人一开始还没有太大感觉,但是随着时间法则加倍,他的身体便越来越迟钝,抬脚的动作都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够完成,因为过多的时间法则之力加持在身上,他的肉身也开始有些承受不住。
撕裂般的剧痛,让林振贤惊醒,顿时心生警惕。
“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话的速度也一般被放慢了,一个字都拉的老长,让人有些耐不住性子听他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