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柔再他们真正的动手争斗起来之后,便已经离开了玄武宗的地界,赶回到了她的昌隆府分府所在。
她此时皱着眉回来,分府里的人见了,度有些奇怪,再加上,出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回来的时候却只有李柔一个人,他们心里也好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分府主,这是怎么了?”
他们也不敢问得深了,就担心事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们不知道,问的时候就正好勾起了李柔不好的回忆来,惹她生气。
他们都是分府中的人,李柔就是正正好管着他们的,他们可不敢惹得李柔不高兴。
他们在昌隆府分府中做事,可是一个好差事,不仅他们自己在外行走时,打着昌隆府的名号,能够受人尊敬,不被欺辱,就是他们的家人也能够受到几分庇护。
所以他们还是很珍惜现在的身份的,并不像热闹了李柔,然后被赶出昌隆府,那就不妙了。
他们也只是看着觉得事情不太对,所以询问一下,表达一下他们对分府的关心,也是表表忠心,讨好一下李柔。
可不能因为言辞不当,就惹得李柔误会,好心办了坏事。
再说,他们都已经在吩咐待了不断的时间了,这点心思还是有的。
“无事。”李柔不想多说什么,等之后消息传过来了,他们自然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天杀了玄武宗的宗主和少宗主,还有乙木宗的宗主,丹师协会的副会长,以及代天子这个准帝大能的事情,说起来事让他们看到了楚天的本事,但是到底算不得多好的事情。
李柔也不想自己去说出来。
毕竟不管昌隆府是否是因为这个会更加的重视楚天,其他人又是怎么看的,他们昌隆府到底还是会因此与玄武宗、乙木宗、丹师协会等势力交恶。
如此说来,这件事情,到底也不能算是好事。
所以李柔并不像自己再亲自提起这件事。
反正,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这件事就会被人传出来了,昌隆府的人,自然是会知道的。
不过,李柔转念一想,这消息若是让那些与楚天交恶的人传出来,怕是会恶意摸黑,倒不如他们昌隆府先一步放出消息,才可以控制那些消息的说法,防止大家一面倒的将所有过错栽在楚天身上。
想到这里,李柔停下了脚步:“楚副府主今日在玄武宗的宴会上发现,他们少宗主强娶的人乃是旧相识,故而不满,但玄武宗的人硬是狡辩不放人,还动了手,却不想,实力不够。”
说完,李柔顿了顿,见那些人有些诧异的模样,却是老老实实的低着头听她说,没有插话,心中满意。
“玄武宗的少宗主和宗主先后都被楚副府主给杀了。之后代天子这个准帝大能前来,像是要为此讨个公道还是怎的,上来就给楚副府主定罪。楚副府主不服,二人打起来,楚副府主便将代天子也杀了。”
听了这话,那人却惊呆了,立刻抬起头来看向李柔,见离若依旧神色淡定,不像是说了慌的,而且李柔本也没有这个必要跟他么这些人说谎,他心中次啊转过弯来,信了。
但是即便是信了这话,他们也是惊讶不已。
那可是准帝强者!
他们楚副府主他们自己也是知道的,之前出门之前他们还见到过,那可是个百道境的人!
这怎么可能呢?一个百道境的人,杀了一个准帝境界的强者?
但是李柔的表情依旧是十分的镇定,这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所以他们也只能够强行压下心中的各种想法,再次低下了头,听着李柔之后的话。
他们心中讶异,一时不察,竟然抬起头直视分府主,这已经是他们的错了。
他们心中一凛,立马告罪:“属下等一时因这消息而过于惊讶,失仪了,还请分府主责罚!”
李柔也知道他们因何惊讶,她自己当时不也是不敢置信的?
她还是当场看到了事情的全过程的,心中指挥更加的惊讶。
而且她一开始还因为这事劝过楚天,最后事实证明是她不够了解楚天的实力,所以才会那么想的。
而楚天则是一切都算计好了,知道自己与那个本事能够不落败于人,才敢那么说,那么做的,甚至事先也说好了不会动用到昌隆府的人,是她自己没有相信。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有些惭愧,又有些后悔。
但是至少那些东西算得上是一点点弥补了,好歹没有让楚天真的记恨他们分府。否则的话,他们分府肯定要受到昌隆府主府那边的责罚。
“无妨。你们下次注意便是了。”李柔摆摆手,示意绕过他们这一回,而后李柔便继续之前的话题。
“之后与楚副府主有怨,之前几次三番挑衅的乙木宗宗主还有丹师协会的副会长再次出言挑衅,便被楚副府主一并杀了。现下,楚副府主也有事要办,便不回来了。”
李柔先把事情定下个基调,是那些挑衅在先,或是先一步动手,而楚天不过是还击,重点是楚天的实力过人所以轻松的杀了那些要与他动手的人而已。
既然已经动手,技不如人反被杀,自然是怪不到楚天身上的。
而现在想来,李柔也明白了几分,为什么楚天不愿意跟着她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楚天这番行事也是得罪了那些势力的,若是回来,怕是终究还是会牵连到他们昌隆府。
就算那些势力不敢轻易对昌隆府出手,却未必不会为了报仇就对楚天身处的昌隆府分府出手。
毕竟他们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又只是针对一个分府,而非整个昌隆府,应当还是敢的,也有那个底气。
这些势力中,玄武宗群龙无首不足为惧,乙木宗也只是个二流宗门,还死了一个宗主,也算不得什么劲敌。
但是丹师协会却不一样,这可是比一些一流宗门都不差的势力,就算是他们昌隆府也是有些忌惮的,不愿意轻易招惹,而且他们死了一个副会长,影响终究算不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