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过了这村儿就没有这店儿了。
两人约定好,龙九便首先离开此地。
楚天看清了他离开的方向,正是往前面去的,向来就是在玄武宗内找找宝物,或者是给那些正混乱打斗的人添一把火,加一把柴,让他们打得更加激烈一点。
若是无事的话,说不定楚天也会去凑凑热闹。
毕竟,只要打得越狠,玄武宗的损失定然越大。
只要玄武宗的损失过大,那么,玄武宗就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人太少的话,又如何能够撑得起一个宗门呢?
但是可惜,楚天如今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并不能去做什么。
等龙九离开之后,楚天便换了个地方,继续布阵然后疗伤。
不管之后是要去做什么,终究还是要等伤好之后的。
龙九离开了之后,便先到前面宴会举行的地方去,那边的动静很大,循声而去便能够找到地方了。
他先是在外面看着,里面各种法则之力涌动,时不时的就有人误伤,现在他们都已经忘记了一开始的目的了,都打得眼红,头脑发热,什么都顾不得,只是拼着全身的法则之力要将伤害自己的人杀了。
不管那人究竟是不是自己人。
毕竟,他们一开始辨别自己的人的话还是比较简单的,玄武宗的人,在宴会这边待着的,大多都是穿着颜色款式相近的衣裳,以彰显他们玄武宗的团结。
这也是一个宗门在重大事情上的时候会做出的安排,为的宗门内部的团结和荣耀之心,也是为了向外人彰显宗门的力量。
所以当时还是比较容易分清的。
但是打起来之后,有的衣裳就很容易损坏了。
毕竟是批量制作出来的,自然不能像那些精心制作的法力相比,防护能力并不出众,很容易被被人的法则之力伤害到。
这也是玄武宗的人倒下得更多的原因之一。
所以此时,衣裳被毁,大家看起来就都差不多了。
那些散修本就不是各个都认识的,此时自然难以分辨,自然是谁伤了自己,就冲谁动手了。
所以现在的场面,看起来也就更加的混乱。
龙九却是看得津津有味的,脸上露出畅意的笑容。
“这才是好场面啊!”
龙九笑着赞叹。
而后他便再远处,瞧准了到底是谁比较厉害的,玄武宗的人,又都是听谁的指挥。
不用多久,龙九便发现了散修中几个比较厉害的人,以及被几个玄武宗的人围着像是保护的赵管事。
因为之前就定下来所有人都要暂时听赵管事的调遣,所以赵管事自然要好好的借用这个权力,发挥作用。
打起来之后,赵管事虽然实力算得上是在这里的玄武宗之人中实力最强的了,但是没有人是不怕死的。
赵管事自然也怕。而且他还有雄心壮志要实现,自然就更加的注意自己的安全,故而便命人围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
一开始就守在宴会地点这边的人中,大多原本就是在赵管事手底下听差办事的,所以赵管事自然能够更好的驱使他们,也更加的信任他们。
赵管事好歹也曾是在符镇原和符破天手底下的一个管事,本事自然是有的,手腕也不差,不然也当不上管事了。
所以说,这么些年,他自然也是笼络掌控了几个心腹的。
此人叫他们围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赵管事才能够更加的安心。
而这些人也的确不愧是他的心腹,也都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他的。
虽然很有可能并不是因为什么恩情,而是有很大的可能是因为受到控制。
但是不管怎么样,左后的结果还是他们将赵管事保护得很好。
以至于,虽然那些宾客散修看出来了这个赵管事是领头人,如果将她杀了,玄武宗的那些人就会再次陷入群龙无首的混乱中,也就会如一盘散沙,更容易对付。
但是他们却是迟迟找不到机会,杀不死这个赵管事。
有好几个宾客中境界不低的人盯着这个赵管事,但是都有因为赵管事身边与人保护,而将他们的攻击打断或者是直接自己扛下了那些攻击。
而赵管事却是什么事也米哟。
以至于现在的赵管事也是十分的显眼。
因为在场的可以看得出来,就他身边围着几个人保护着,而她自己却是没怎么动手的,他的那身衣裳,现在也变得格外的显眼。
在场就没有几个还能是完好无损的样子的,多少都带着些伤,就算是境界高的,也是如此。
所以赵管事这样就十分的显眼,龙九不用花设呢心思便能够看到他,然后便不要多观察多久,便能够发现其中的问题。
既然如此,龙九自然不会放过他,让玄武宗的人有人指挥,渐渐的占据了上风。
虽然龙九最希望看到的是他们两败俱伤,但是若是这样下去,很有可能玄武宗还能够大胜,保存住人手。
这可不是龙九希望看到的。
但是那些宾客散修的人数相比于玄武宗的人来说,又实在是太少。
而且现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龙九便注意到,又有人从不同的地方赶过来了。
应该也是听到了动静就过来看看就几个的玄武宗的人。
之前赵管事派人去通知他们,他们还不怎么相信,都想着还是应该完成之前宗主嘱咐的事情,不然的话,若真是假的,他们没有完成宗主交代下来的任务,到时候定然会受到责罚。
所以能够跟着过来的人并不多,大多还是不以为意的。
但是现在听到了这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心中也会有疑惑,自然会派人过来看个究竟,然后再回去告诉他们真相。
现在一来一回的,正好有人陆陆续续的赶到了。
但是由于之前就一直是赵管事在指挥那些人,他们就算是赶过来了,也不好立马就插手。
再加上,现在还是一片混乱的攻击,也没有什么可指挥,顶多就是命人集中力量攻击某一人这样的事情。
这种事情,他么便不着急着要争权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