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诧异的看向他,随后只见他自言自语的接着说道:“这古楼的样式,本身是很新奇的,但是奈何,这一切都来的太迟了。”
说罢,他也是轻轻一笑,说道:“当初建造这样式的时候,还是参考了以前的资料,但是这么多年来,这盆地的水晶禁制里竟然挖掘出了上古的建筑模样,其中的样式和款式都是和这个楼完全不一样,各位,你说这好不好笑。”
他们令家一行人无言,此时也是路过了许多族人。
此时,倒是令冲说道:“还没敢问阁下名讳,竟然如此懂得这营造之事。”
那俊美少年摆了摆手,说道:“不才,唐家唐弗云。”
“唐家……”李牧默默道,随后旁边的令狐则是低声对他说道:“唐家,擅长机关营造,还有毒物的功法,少爷还是要格外的小心。”
李牧闻言,也是悉心一看,只见那少年甩着的纸扇上,有一根根似乎完全看不见的丝线,心中亦是警惕起来。
这类的喜欢暗器的羽士,在李牧心里,乃是最为危险的。
他指的是自己的亲朋好友。
若是其他的力量,他还能够阻止,但是用毒之人,则是完全避之不及。
若是不小心中招了,那也只能认命。
这是李牧的认为,不仅如此,他还认为这唐家突然来了,还是和他们令家碰头,这里的一些意味就耐人寻味起来了。
李牧此时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却在算计起来。
“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李牧慢慢的想着,心中却是没有放下那想法的继续延伸。
此时那少年亦是继续介绍自己,说道:“唐弗云,还没敢问几位?”
令冲面无表情,抱拳说道:“令家令冲,后面的,也都是我们令家的。”
“令家令浪!”令浪拱手,便是行礼道。
令狐亦是点头,随即拱手说道:“令家令狐。”
“令家令华。”令华神色肃穆,此时他的神色看似非常的肃穆,随后拱手行礼道。
轮到了李牧,此时只见那唐弗云摇着白色的纸扇,看向李牧。
李牧拱手,随后说道:“令家少家主,令天泽。”
此话一说,旁边的许多族人都是看了过来。
唐弗云看向李牧,眼里都是光彩,说道:‘原来是天泽兄,我可是久闻大名。’
“哇!那就是那令家的少家主!”许多人竟然由此围了过来,随即看着李牧他们一行人。
李牧亦是没有想到会引发这等事情,此时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了。
唐弗云兴奋的说道:“在下乃是唐家的二当家,不过是在比不得天泽兄的身份,但是也是仰慕已久您了。”
李牧顿时好奇道:“你仰慕我什么,我可不记得我有什么可以值得仰慕的地方啊。”
唐弗云则是轻轻一笑,说道:“您简直是在开玩笑,您的仰慕之处,乃是您能够不修习魂力能够成为少家主一事啊!”
“呀,他就是那个怪力男!”有少女此时惊叫道。
李牧心中擦汗,不知道是谁给自己起了个怪力男的名字,今后这名字是要摆不脱了。
李牧轻轻一笑,说道:“原来如此,看来我这令家的事也算是广布天下。”
唐弗云说道:‘若是将来有机会,还是要邀请一下令兄切磋一番的。’
李牧点头,说道:“没事,不是有团体赛么,我们迟早要相遇的。”
唐家见状,亦是点头笑道:‘自然!’
“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吧,一会就要上课。”李牧此时说道。
后面的令冲等人见状亦是点头,随即便是对唐弗云告别,便是离开了原地。
唐弗云站在原地,神色阴晴不定,随即后面的人走了过来,低声说了几句,随即他摆了摆手,便是示意退下,便是独自的进了那禁制学习的洞府里。
每一个洞府,都市容纳了足够的学生,如今禁制被简单的分为心理禁制以及现实禁制,在这里,也几乎都是少年了。
李牧坐在石凳上,观望四周,这洞府内亦是被装潢了个透彻,此时看向远处还有不少的魂石镶嵌,为这洞府内的环境增添了不少的好处。
李牧此时伸了伸懒腰,因为刚才进来时刷了那通行的牌子,此时倒是没什么事了,只见人影稀稀拉拉得进来,倒是显得比较闲时起来。
“喂喂!你说那唐弗云来找我们是干什么?”令浪就坐在李牧旁边的石凳,说道。
李牧摇了摇头,说道:“我怎么会清楚,这唐家既然是擅长暗器还是少接触为好,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
另一边令冲亦是点头说道:“早年,我也是听闻四长老聊过这所谓的唐家,他们虽然擅长营造建筑,但是在暗器上也是层出不轻的恐怖,尤其配合他们的机关之术,简直是登峰造极,所以遇到他们还是要小心被近身,他们所擅长的近身毒术,独步天下。”
此话一出,就是周围的几个令家天才也是倒吸冷气。
这才是最令人害怕的,你若是有自己的实力无所谓,但是同时又有那四处不可防的各种毒药时,就令人觉得开始恐怖起来。
这些年,其实在很多的前辈嘴里,这唐家在各类的事件上虽然没有体现的多么霸道,但是每逢是唐家的人,便是一定能够发现那死相惨烈的尸体。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使用的毒物,乃是全天下都是独步的。
“听说,这次禁制他们是最为有兴趣的,因为唐家机关术和这禁制乃是最为贴切的,所以他们的热情亦是最大。”令狐说道。
李牧听闻这些消息,也是低着头,独自思索着自己以前遇到的毒物之门,所擅长的特地是什么。
所有人都在担心唐家,但是只有李牧自己知道,论用毒,自己上一世遇到的毒物宗门乃是一些大毒宗都是令人恐怖绝望的地步,可是要远远大过这些玩机关毒物的。
不过这一行人倒是提醒了李牧,这一切都还没结束,一切都还可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