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满头都是懵的,她狐疑的看着霍云,“霍云你告诉我,是不是顾长九那贱人?”
正午时分,阳光高照。
当顾长宁带着玄冰盏来到王府的时候,青铜见她竟然从大门直入很是惊诧,“顾小姐,你怎么从这里来了?”
顾长宁有些尴尬,她每次都是走后门,突然走前门了这青铜还不习惯了。
她捂嘴咳嗽一声,“我是来还玄冰盏的,王爷在哪?”
“王爷生病了,不见客。”
“什么,生病了,什么病?”
她怎么没听说,再说了,昨天晚上走的时候还毒舌的很,咋一晚上就生病了。
青铜摇头,“王爷不想见任何人。”
“那怎么行,不见人这病怎么好,我去瞧瞧,顺便把玄冰盏还给他。”
果然,她来到的时候,那屋子门口管家和仆人跪了一地,管家见到是她来了忙上前,“顾大小姐您劝劝我们王爷,他这一天都不出来了,也不吃饭,再这样下去老奴得去找太后了。”
见一屋子的人都跪在这苦哈哈的,她大摇大摆走到了屋门口,“霍危楼开门,是我!”
众人见她竟然敢直呼王爷的名讳更是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她和王爷都睡了的事儿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了,叫名字也就她敢,而且,王爷也不会生气罚她。
屋内没动静,顾长宁忙猫眼瞧瞧,见里面很安静,她咳嗽一声,“你不吭声的话我踹门了啊。”
说完她抬起一脚准备踹门,可谁想到门突然之间从里面打开了,她一个不小心就扑了进去,原本以为会扑到地板上,没想到……
她竟然扑到了霍危楼的怀里,被他抱个正着。
“王爷……”
众人纷纷施礼而后退下了,霍危楼抱着她竟然坏坏笑道,“这么着急来投怀送抱?”
她气急想用力推开他,“送你个大头鬼!”
见霍危楼唇红齿白的这哪像生病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被青铜给坑了,忙后退几步把那盒子放在了桌旁,“玄冰盏我还回来了,你这又搞什么鬼,玩不吃饭的把戏,你才三岁?”
霍危楼见她竟然会关心自己,勾了勾唇:“怎么,你在关心本王?”
这一点她不否认,“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不是吗?”
霍危楼喃喃咀嚼子这话,“朋友?睡过的朋友?”
顾长宁:“……”
这男人咋这么嘴贱?
“阿月已经好了,不管如何我都该谢谢你。”
霍危楼走到一旁坐下撇她一眼,“如今你这医术是越发厉害了,竟然能解了苏月的蛇蛊?本王问你,皇帝到底是什么病?”
他今日去了宫中,那皇兄的气色很好,他这个不懂医的都看出来了他没毛病,那么她让顾长宁治什么病?
替谁治病?他现在大概已经得知从前自己深中剧毒是谁干的了,可他没有证据。
顾长宁九知道他会问此事,不过她不会告诉霍危楼,毕竟这是杀头的大事,她还想多活几年。
那霍玉玺表面上看是个仁德的皇帝,可她知道他内心阴狠无比,不然那个兽人女人怎么会被折磨成那样。
“皇上什么病你还是别问了,我听青铜说你需要玄冰盏续命,怎么可能,你的毒我都给你清干净了,你怎么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