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收摄心神,笑道:“诸位圣皇的说法,自然是有道理的,要我说,我也提不出比这更好的意见出来,不过,人族能获得的好处,我倒是有些小小建议,当然了,最后要不要接受,全看诸位圣皇和道友的决断。”
“前辈请讲。”大禹端正身子坐好,不自觉有点紧张,同时心中也在祈祷,不要是西方教,千万不要是西方教!
玄清笑道:“大禹道友太庄重了,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大禹笑了笑,只能运转道法,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诸位圣皇的分析肯定没问题,人族想守住水运,短期来看,没什么问题,长远来看,北俱芦洲没属于人族的道场,南洲乃是凡俗部洲,不能培养自己的炼气士势力,东进东胜神州,效果不好不说,还会和当地的妖族爆发大战,肯定也不行。”
“既然如此,何不将水运交出去,给人族换取地位呢?”
“换取地位?”
“没错。”玄清点头道:“五帝五位圣皇,皆是治世完成后,才被天道降下功德,封为圣皇,名义上成为圣人,与昊天玉帝陛下分序列先后,却不分地位高低的,生前却没这份尊位。”
“那么此次,可以让天庭承认,人族人王在活着的时候,便拥有等同于圣皇的地位呢,比如说,皆称呼人皇?”
只要不是西方教,大禹就很开心了,没想到,还能让人王在生前,就和昊天玉帝地位等同,这份条件,可比大禹想象的还要好。
“多谢前辈!”大禹抱拳道:“诸位圣皇听到这个条件,肯定也会很满意的。”
大禹左右看了看,小声问道:“可是,天庭答应了,便能相信吗?”
如今,大禹对洪荒之事了解颇多,知道算计多多,说出口不算话的事情比比皆是。
“可以换一种方式,让玉帝陛下不得不承认此事啊。”玄清笑道。
“换一种方式?”大禹问道:“请前辈赐教!”
玄清看了眼头顶,有点担忧……
可他更担忧因为自己的名声,让洪荒事件发生改变。
拼一把!
“比如,让昊天玉帝当一回人族,只要昊天玉帝在当人族的这段时间没成为人皇,那,陛下他就业只能愿赌服输了。”
“让昊天玉帝当一回人族?”
大禹重复了一遍,认真思考起来。
没错,只要昊天玉帝在作为人族的这段时间不反抗人皇,或者反抗不成功,那么,天庭就必须遵守立下的规矩。
这便是洪荒因果,给了你机会,你没得到,那么,别人得到了,便要接受。
“多谢前辈!”想清楚后,大禹抱拳道:“晚辈一定尽快带话给诸位圣皇。”
玄清笑道:“道友又客气了,我就随便说说,至于最后如何施行,还要道友和诸位圣皇决断才行,对了,道友这次远涉四海,见识无数,要不讲讲四海见闻?”
“前辈,还好奇这个?”大禹不解的问道。
玄清撸着玉兔耳朵,笑道:“让道友见笑了,我修为资质一般,甚至可以说很烂,又比较怕死,对于四海充满了向往之情,但时至今日,却只去过南海。”
大禹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玄清这份托词,开始认真讲述这次在四海的见闻。
玄清也听得渍渍称奇,不知不觉,两人就这样交谈了三天。
那晚上亮起的光明,同样也让大禹渍渍称奇,却不知道到底怎么亮起来的。
“对了,此次晚辈前往北海那边,倒是发生了些有趣的事情。”大禹笑道。
“哦?道友说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北海那边有四位道友,分别叫……”大禹推算片刻,笑道:“叫宙斯、奥丁、耶和华,据说在那些破碎的星辰上面开辟了道场,在救援人族前往他们的道场。”
噗……
玄清一口茶水喷出,直接喷满大禹一脸。
大禹抹了一把脸上茶水,吓了一大跳,惊愕的看着玄清。
宙斯、奥丁、耶和华……
玄清比大禹还要呆滞。
端着茶杯,眼神空空,嘴角抽搐……
这一刻,玄清想将自己在网上当杠精时候的文明用语全都来一遍。
这是什么鬼?
都他娘的是什么破事啊?
这都能让自己遇上?!!!
这事居然发生在洪荒!!!
玄清神色呆滞,觉得自己一定是一个假的穿越者。
“师父。”西王母轻轻捏了捏玄清肩膀,神色有点担忧。
玄清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朝大禹笑了笑。
“没事,没事。”大禹跟着笑,也有点尴尬的擦掉脸上茶水。
“还有呢?”玄清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笑着问道。
“还有?”大禹不解道。
“道友不是说四人吗?”
“对啊,是四人啊!”
玄清看着西王母,敲敲玉兔脑袋:“你们刚才听到了几人?”
“四人啊!”西王母和玉兔皆看着玄清,一脸茫然。
“不是,奥丁、宙斯、耶和华,怎么就四人了?”
“耶和华啊。”玉兔扑闪着大眼睛道:“这不是两人吗?”
“这是两人啊?”玄清嘴角再一次忍不住抽搐。
神tm的两人!
所以,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纯粹骗人的把戏啊……
三位一体从来没出现过,圣子现身却有圣灵守护,所以,两人合一人,一人分三人……
学人家太清圣人一气化三清啊这是!
大禹见玄清对此事非常关注,便绞尽脑汁,思考关于这四人的情报。
大禹当时就随便了解了一下。
而且四人的确在救援人族,虽然要跑到破碎的星球上面去,但也比被水淹死好啊,大禹随意交流几句后就没了下文。
“对了,那个奥丁选择的破碎星辰,好像还起了名字,叫阿斯什么来着……宙斯的,叫奥林什么来着。”
“阿斯加德,奥林匹斯。”玄清哭笑不得的补充道。
大禹一脸佩服的朝玄清抱拳:“果然是前辈,居然连这种事情都知道。”
玄清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近乎瘫软在自己的椅子上。
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