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匍匐在地毯上,颤抖得厉害。
  卫宁将人搂起来,手掌抓住她的臂,只觉得她身上的温度高得惊人。
  宋姚眼神尖锐,只一眼就瞥到任小月耳后根到脖颈蔓延的异样绯红,心知这肯定是出事了。
  “先找个房间,让她躺下来。”他忍不住蹙眉,抓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我把医生叫来这处理一下,应该是那种迷幻神经的药物。”
  卫宁只觉得怀里的躯体正紧贴着自己扭动,燥热又不安的模样让他只能安抚般地摸着她的脑袋——
  “乖,再忍一下,马上找医生给你解决。”
  任小月此时已经什么都听不到,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烫,好像要烧着了一样难受:“呜呜”她埋在卫宁的怀里,对方裸露的肌肤微凉,让她忍不住死死地贴住了他。
  宋姚看得不爽,伸手去扯死对头搂着任小月的手——
  “卫宁,你他妈抱着我女朋友不放干嘛?”
  卫宁呵呵冷笑:“宋姚,这是谁的女朋友你不清楚?”
  本来想唬一下对方的宋姚:“是谁的?”
  他还真不知道任小月的男朋友是姜峻,毕竟没来得及查。
  女孩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已经忍不住扯开自己的衣领了,只是这短袖T恤比较结实,她扯了半天都没弄开,急得呜呜直哭:“嗯,热死了”
  “这温度——”卫宁抵着她的额头探了探温度,一丝凝重浮现在眉间,“恐怕得赶紧了。”他把人一把抱了起来,大跨步地往另一边走去。
  宋姚紧跟而上:“你要去哪?”
  “开房。”男人回道。
  “操,你他妈把人给我放下。”宋姚眼睛眯了起来,“别想趁人之危哈。”
  “当务之急是把她先安顿好,你去搞点冰块敷着,她现在烧得厉害。”卫宁冷冷地回过头觑他。
  宋姚不怎么放心,跟着他继续走,结果看着卫宁轻车熟路地拦住一个准备进房间的客人,跟对方交谈了几句,然后亮了一下黑卡,对方很快就把订好的房间让出来了。
  得到房费好几倍补偿的客人喜不自胜,两位大神也终于把热得惊人的任小月送到了空调房里,可是对方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女孩在床上呜咽着翻滚,热得额头和身体都开始冒汗,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物,但是下腹蔓延开来的空虚已经让她难以忍受。
  “你的医生还要多久?”卫宁一边抱着女孩防止她滚下床,一边用冰凉的手掌贴合着她滚烫的脸颊。
  “从夏威夷坐私人飞机回来,可能要几个小时吧。”宋姚不爽归不爽,但事情的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在卫宁搂着人的当口,他给服务台打了个电话,要求送点冰块上来。
  “几个小时?”卫宁撇下眸子,盘算着酒店到附近医院的时间,“恐怕太慢了。”
  此时任小月终于忍不下去,嘴唇贴着冰凉的物体缓缓摩挲:“嗯”
  “嘶——”卫宁一时不察,被她柔软的唇亲着喉结,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宋姚的角度,看到的却是女孩翘起的臀,牛仔短裙里摇摇晃晃的白色内裤,晃得他眼花。
  任小月热得稀里糊涂,现在只想把全身上下都脱个干净,好让肌肤更大面积地接触冷气。下身的穴口已经开始自动地蠕动,仿佛渴求着被什么东西深深地贯入,花汁开始滴滴答答地从洞口往外渗,打湿了薄薄的布料。
  她迫切地想要得到些什么,即便被卫宁按着依然非常不安地扭动着身躯,也许是觉得身上的衣服太过碍事,棉质T恤被她一只手揪着往上扯,露出单薄的少女内衣,带着蓝白色波点的,有点土气。
  卫宁的喉结被她的唇吻得微微发痒,即使女孩只是随意地贴着他,他本就压抑了这些时日的欲火立刻就被撩起,仿佛被点燃星火的草原。
  宋姚的角度看过去,是女孩裸露的腰肢和拱起的臀部,她贴着另一个男人,像蛇一样痴缠摇晃着,令人看了眼神都要冒火。
  这柴火妞怎么看上去这么熟练?
  他闷气地坐过去,看着女孩柔软的身躯和翘起的臀,忍不住咬牙:“你这”说她不知廉耻吧,又觉得过了。但是见她因为药物作用这么渴求另一个男子,宋姚总觉得有种绿云罩顶的嗡鸣感。
  可是任小月已经无法思考,浓烈的药剂麻醉了她的认知,让她变成了一只在欲火中煎熬沸腾的小兽,她在混乱中把自己的裙子也褪了下来,上身的T恤也挂在脖子上皱巴巴的,绵软的胸脯从蓝白色的内衣里露出半边,尖端色情又暧昧地挺立。
  卫宁没办法阻止她,因为她死死地依靠在自己怀里,呜咽颤抖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
  她热疯了,他又何尝不是濒临理智决堤的边缘?
  他抚着她发红的眼角,还有凌乱的鬓发,小声地哄她:“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任小月若是未经人事,可能也就胡乱应声了。
  但她已经在姜峻身上体会过了情欲的快乐,此刻只想要再次让身体被那样深深地贯穿,被整个地填满。
  作为一个意志力普通的女孩,她只想有人,随便什么人,来帮她缓解那样灼热的痛苦。所以她的手臂反而将男人的脖颈搂住,裸露的鸽乳在他的西装外套上缓缓地摩挲。
  外套的纽扣是金属制的,乳头和冰凉的纽扣磨蹭到时,会让她感觉到些微舒适的凉意,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呻吟起来。
  对女孩渴求已久的卫宁呼吸一下子就稳不住了,他现在恨不得把她摁倒在床上,扒开腿狠狠地冲进去。
  宋姚低低地笑了声,带着讽意。
  “你装你妈呢,卫宁。”
  腿间鼓起那么一大坨,还假惺惺地问人要不要去医院。
  卫宁的一只手贴着女孩的裸背,另一只手帮她把卡在脖子处的T恤脱下来,让她能够更舒服地在自己身上摩擦。
  “宋姚,小月的男朋友叫姜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卫宁抬眸看了宋姚一眼。
  只这一眼,魔魅四溢。
  宋姚嗤笑了一声,他已经察觉到卫宁想说什么——
  “你一个人怕对付不了姜峻,所以想找我分担风险?”
  “你想多了,只是因为她等不及。”卫宁抬起女孩迷蒙的脸庞,指尖钳着她的下颌,但动作又足够轻柔,“普通的助兴春药服用后不会这么快生效,身体也不可能升到这种温度。”
  “成瘾性药物的通病,会把人刺激成疯子。”宋姚的眼神阴笃,要让他知道是哪个神经病动的手,他非要把那家伙的爪子给剁了。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服务员敲门的声音,宋姚走到门口一看,原来是冰块送来了。
  他低低地跟服务员交代了几句,大意是让她告诉某个包间里还在等人的夏奇正不用等了。
  服务员看着男人泛着薄红的俊脸,还有凌乱散开的领口,以及整具身躯都堵住房门的姿态,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了然地点点头:“我会转告夏总的。”
  宋姚砰地甩上门,折身返回床边坐下,拍了拍还在呜呜发抖的小姑娘的屁股,手掌抓着她的小腿把她往床心推了过去。
  “你觉得她还能忍多久?”卫宁慢条斯理地解开黑色的西服,露出里面薄而不透的衬衣。
  少女此时已经脸若粉桃,眼睛似睁非睁,皱着鼻子在床单上磨蹭,一只手已经自己伸到了下体,在内裤上难受地刮挠。
  “啊哈”她呜咽着按揉自己的花心,但是内里的空虚还在扩大,这点抓挠无异于隔靴挠痒,“好热好热——”
  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很安静。
  是那种暴风雨欲来前,极力忍耐的安静。
  “呜呜救救我”任小月的眼泪都要憋出来了,她想要冰凉的,有力的手来抚摸她,还想要下体被坚硬的东西凿开,狠狠地撞进来。
  纵使两尊大神再怎么见惯风月,也不得不为此刻心爱的女孩屏息。
  血液里沸腾的渴望和柔软的爱怜交杂,让他们的眼眸愈发深沉而晦涩。
  “小月,这次是你的要求,可别后悔啊。”
  男人们轻叹着,一左一右地,俯身过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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