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药怕是要逆天吧?!希婉颜才松手不久,秦时全就算没有计时,也知道过去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可……那原本还让人深以为命不久矣的小麻雀竟然动了,它歪歪扭扭地站起来,先是在桌子上绕了几圈,等走得基本利索了,便扑腾着翅膀,仿佛就要飞起来了!整只鸟儿的生命力似乎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都回来了。秦时全一点都不怀疑,如果不是翅膀上绑着的那块布碍着,这小麻雀可能就真的展翅飞走了。
他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又看了看希婉颜之前用过的药,暗道:
“难道这药……?!”
这么一想着,他内心掀起一阵狂喜,这就是传说中的特效奇药吗?
希婉颜一看秦时全的眼神,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拿起那瓶药粉,递给秦时全,道。
“叔叔,这是我自己研制的药粉,对脱臼、骨折等症有效,里边有当归尾、桃仁、红花、苏木、生地黄等十几种药材,这些药材是是从山上采摘的,我们这里懂医的人都可以研制,只是成分和剂量有所不同,所以每个人所研制出的药粉功效也不同。我研制出来的这种,可能比其他人的略胜一筹。”
秦时全一愣,接过药瓶,看了看,又凑近鼻子闻了闻,作为一个门外汉,他除了闻到一股淡淡的中药,其他的什么也闻不出来。
“呃~小姑娘,这不是那种特效奇药?”
“叔叔,我们家人不会骗人的,说了之前的那种药没了就是没了,不会再有,所以,您就别再想了。但是,那种药没了,我可以自己研制啊。您别看我年纪小,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拜了个很厉害的师父,一直偷偷地跟着他学医,这些连我家人都不知道。直到不久之前,师父他老人家离开时,才正式宣布我可以出师了。你也看到了,刚刚这只小麻雀,如果我不出手的话,肯定就死翘翘了,别人肯定没有我这么厉害吧。”
希婉颜仿佛化身王婆,开始卖弄起自己的医术。没办法,她可不想再经历之前众人蜂拥上门的事件,所以,只能当着家人的面扯谎了。
事实上,那瓶药的成分,真的只是几种常见药材研磨而成,药材虽然对症,对症状较轻微的脱臼、骨折等有点用,但毕竟是侧重温养的中药,那疗程必然不会短,村里的老中医也是用的这
那为何希婉颜用同样的药方配置出来的药,能那么快的见效,完全能称得上是药到病除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她用了幻医之术,在给小麻雀涂抹药粉时,暗暗将一丝药元真气渡进小麻雀体
个药方,但因见效特别慢,所以村民受到这种程度的伤时,往往选择到卫生院接受西医的治疗。内,别看只是一丝,但效果绝对不是盖的,就算那只麻雀马上要死了,只要还吊着一口气,也能全须全尾的活过来。
当然,这个过程,其他人看不见。小麻雀所受的伤,如果是发生在人身上,那绝对算得上极为严重的了,可是希婉颜之简单地给小麻雀敷了药粉,做了包扎,连连牵引之列的基础治疗手段都没用上,奄奄一息的伤患便以肉眼可见的超速度痊愈了。
如果在此之前,有人跟秦时全说,有这么一件事,那他绝对要把那人的脑袋摇一摇,看看是否能听见大海的声音,这妥妥的是脑袋进水的节奏啊!
可是,这一幕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铁一般的事实连老天也不能反驳,由不得他不信。
秦时全扯着嘴角,努力地露出一个自认为和蔼的笑容。
“小姑娘,呃~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刚才你爸妈叫你颜儿,叔叔也这么叫你,好不好?你的本事,叔叔算是见识了,很厉害!”
秦时全可不敢说,他已经事先调查了希婉颜一家,知道他们及希家其他两位弟弟家所有人的名字。能叫出希士良的名字,还好解释,毕竟,“神药”一事传出去的时候,大家都会说那是从希士良家传出去的,但如果连其他人的名字都知道,那就不好解释了,所以,他只能装傻地问出这一句,罢了,还给希婉颜伸出一个拇指,赞赏道。
“我妹妹叫希婉颜,今年八岁;我是她哥哥,叫希逸文,过了年就十一岁了。”希逸文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之前的一些话,他答不上来,所以只能在一旁干看着,现在秦时全问的话,完全在他能回答的范围之内啊,所以,他毫不犹豫地作了抢答。
自家哥哥的性子,希婉颜早就了解,所以一点也没有怪他抢话的意思,希士良夫妇则瞪了自家不懂事的儿子一眼,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这般没礼数呢。
“你是希逸文,我知道,还有一个堂哥叫希逸才吧,刚才在集镇的时候,我听见别人是你们这么叫你们的,小伙子不错!你们兄妹都不错!”
秦时全笑着一脸深意,拍了拍希逸文的肩膀,意外地发现这小伙子的身子骨倒是蛮结实的,别的差不多年纪的男孩被他这么一拍,怎么的也会有点受不住,没想到这个希逸文倒是一脸轻松、毫无反应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出这家伙是个直性子,被他夸了这么几句,就乐呵得小脸红扑扑,笑容傻兮兮的,他都以为对方是强撑的。
秦时全默默地将某事记在心头,不过,此事还不着急。他笑着又把希翼的目光转向希婉颜。
“颜儿,你的医术很厉害,叔叔非常相信你,叔叔今天来呢,就是想找一个治疗我家人的良方,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叔叔这个忙呢?你放心,你想要什么,尽管提,只要在政策允许范围内,叔叔都会满足。”
希婉颜点点头。
“嗯,可以的,秦叔叔。”既然人家已经这么亲昵地称呼自己了,希婉颜自然也得叫得亲近些,就在叔叔跟前冠个姓吧。
听到希婉颜那么肯定的答复,秦时全心下一松,吊着的那颗心总算有了着落。不过,他还是转头又对着希士良夫妇道:
“士良老哥、嫂子,请恕我眼拙,刚刚没看出令爱和令郎竟然有如此本事。令爱颜儿的医术,实在是高超,我打心底里服了。不知道今天家里是否方便,让颜儿跟我回去见见老爷子?”
“这……秦总长,今天恐怕不太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