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和你好的那天,就是这样的脾气,那时你怎么不说我无理取闹”她的目光一下失落起来“你爱我的时候,就算我再无理取闹,你都会包容我宠我,你不爱我的时候,我怎么做都是错的”
面对白诗如的真情流露向肖健面上没有一丝动容,他讥讽道“得了!说起这事就让我心烦,跟你在一起的日子,你每天都闹我,连一天都安生!是个人都会累!”
白诗如好像坠入了冰窟窿“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厌恶我,我知道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完了,明天我们就离婚!”
“诗如,别这样,我和肖健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误会了,我们真的是要给你过生日”一直没有说话的王莲莲开口了,一副无辜的模样。
白诗如怒目地瞪向王莲莲“肖健,叫的可真亲密,在这样叫他之前,你想没想过他是你闺蜜的老公!”王莲莲明知向肖健是她白诗如老公,不仅不避嫌还一声声地叫的亲热,向肖健可以蠢得察觉不出来,她白诗如可不蠢,她好歹也是在演艺圈这个大染缸里走出来的,什么人,什么心意,她打眼一瞟,就都能看出来。
王莲莲被白诗如这样子一吼,委屈地掉下了眼泪。
白诗如不再理会王莲莲拙劣的眼泪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
“白诗如!”
向肖健叫住了她,她以为他后悔了,顿住脚步压抑着心底地激动,淡淡地道“还有什么事吗?”
他走到白诗如身后,拉过她,一把掌扇在白诗如的脸上,她一下就跌坐在地上,额头撞到了坚硬的墙上。
“白诗如,这一掌是我替莲莲还给你!”向肖健冷厉地道。
“啊,肖健你怎么打诗如!”王莲莲一副假模假样上前。
向肖健一把拉住了她“她活该,谁让她打你,我要让某些人知道,欺负你的人,我向肖健都会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白诗如的心已经麻木了,她的头在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痛,不想把最后的尊严也丢掉,她艰难地站起来,打开门踉跄着出去。
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白诗如在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她硬撑着站起来靠向一边的墙,来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电梯,她扶着电梯休息了一会儿。
444房间,向肖健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将王莲莲搂在怀中瞥向老黄“我让你在那个贱人的车上动手脚,你动了没有”
老黄立马讨好地从兜里掏出一根螺丝“向公子,你就放心好了,保证能车毁人亡”
向肖健冷冷地笑出声来,白诗如谁让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惹了我,我就要你的命。
白诗如出了电梯走路一瘸一拐的,酒店的服务人员上前问道“女士,你怎么了,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白诗如连理都没有理,她强撑着走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她觉得自己的头疼的厉害,抬头看向后视镜,额头破了一个口子正流着血。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出来,她趴在方向盘上大哭起来,不知道路了多久,她再次抬起头来,精心化的妆容晕开了,黑色的眼线液随着眼泪流下来,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两道长长的黑色线条,眼睛周围就像大熊猫一样,看起来滑稽又悲惨。
她白诗如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她动了一下左脚,脚踝还是有些疼,她弯下身伸手揉了揉脚踝,她本来想打电话叫人来接她,结果她把通讯录翻过来一遍都没有找到可以接她的人,她翻到最后看到安寒两个字,他现在应该还在国外,她顿了一下直接把手机放下了,专心揉脚踝。
等脚踝好一些,她就看到向肖健搂着王莲莲过来,就产生了想要报复他们的心态。
白诗如发动车子,退出来,踩着加速朝他们两人开了过去,向肖健和王莲莲直接震惊了,在这电闪雷鸣间,她忙转了方向盘,朝出口开了过去,她可不想因为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人,毁了自己的后半生。
“贱人,你想撞死我们啊!信不信告你谋杀!”向肖健在后面吆喝着。
白诗如听到向肖健的咒骂声,心里舒坦了许多,她要好好活着,比他们活的还要精彩。
她开车回家,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开到一个桥上,前方是红绿灯,突然发现自己的刹车不灵了,就在这一瞬间,她看到前方的车里有两个小孩,直接往侧面打方向,车子直接撞毁桥栏杆从一百多米高的桥上,连车带人,直接冲了下去。
车头朝下,白诗如直接撞在了方向盘上晕了过去,咣当一声,车子溅起巨大的水花,等红灯的车上的人纷纷下车,打电话报警。
车子慢慢沉入水底,水从细缝中露涌进去,很快就灌满了半车,白诗如幽幽地醒过来,看到水哗哗地涌进来,想要离开,她身上的安全带压出了她,她忙伸手解开安全带,却发现卡死了,怎么都弄不开,水渐渐地到了她脖子的地方。
岸上的救援队也赶过来了,派了一个人下去救援,下面水已经渐渐没过头顶了。
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白诗如不甘心,她还没有比那两个贱人活的时间长呢!她不甘心……
白诗如渐渐失去了意识,在昏迷之前她看到一个浑身散发着光芒的人,朝她过来。
救援人员,用特殊工具将车玻璃砸开,伸手拉白诗如出来,将她身上的安全带直接用刀子隔开,废一两分钟才把白诗如从车子拉出来。
救援人员拉着白诗如上了岸,在一旁等候的护士赶紧对白诗如做人工呼吸。
连续十几分钟,白诗如吐出几口水,人还是昏迷不醒,护士赶忙拿氧气罩给她罩上,抬上担架上了救护车。
一直跟在白诗如的后面的老黄,也在后面围观,他给向肖健打了电话“喂,人没有出事,现在去了a医院”
电话那边传出声音“继续跟着,等会我会过去”
老黄答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开着车跟了过去。
白色的病危病房中,白诗如脸上盖着氧气瓶身上还输着水。
向肖健匆匆地赶到医院,整个很是焦急,他跑到前台忙道“今天你们是不是送进来一个落水的病人,我是她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