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姗姗,昨日跟他吃饭,果然是在耍这他玩,他实在搞不懂对方是怎么发现的,她的警惕心还真是强。
  他去买了一顶帽子和口罩,既然晚上行动不了,他就白天行动,白天那个店长总不会还来接那个臭女人了。
  他在外面等了一夜,终于等到花锦月出来的时候,看到她一个人,心中欣喜,还没等高兴一会儿,后面跟着好几个同事。
  一行人一起走,南合气的要捶胸顿足,为什么这个臭女人就不能自己一个人走为什么非得和别人一起走。
  南合真的是太不甘心了,他就守在这里,她就不信她不会独自自己走的一天。
  差不多过去了半个月,花锦月夜里是一个人回来的,想想也是,那个店长能在这里开店就证明是个富二代,富二代不缺女人,就算开车送了几回那个臭女人,也是新鲜玩玩而已,那个臭女人只是个打工的,要是真和她在一起,才真是让人笑话。
  南合尾随着花锦月,花锦月发现后面有人跟着她,就加快了脚步,后面的那个人,随着加快脚步,南合怕追不上花锦月,她进了小区里,他就不好行动了,就决定赌一把,快步冲向花锦月的方向。
  拿着到了药的手帕,捂住了花锦月的嘴巴,花锦月在他捂得一瞬间闭住呼吸,她在的这条街上每家店的门口都是有摄像头的,在南合行动的地方正好有个摄像头对着他们。
  花锦月故意让摄像头照住南合行凶的过程,对于南合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对付她,她只好送他到里面去彻底冷静冷静,花锦月双手一攥,正想要反击,店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抓开南合照着他的脸上就打了一拳头。
  南合倒在地上帽子掉落下来,他一看来认识店长就索性将自己的口罩给拽乐下来。
  “是你!上次你还没有得到教训”店长诧异地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法,够你做个几年牢的!”
  “我为她那个臭女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想走就走,哪有那容易!”南合指着花锦月愤愤“你个臭娘们,在外面认识了一个比我有钱的,就立马把我给踢了……”
  花锦月无语“这可是天大的误会,我跟店长只是朋友而已,再者是你仗着在市里有套房子,就看不起我跟我拉拉着,我这几年挣钱了,自己在市里买了房子,你倒是想要坐享其成,跟我愿意了,咱们的关系顶多就算男女朋友关系,男女朋友关系不和,还不能分手了,你要说我要你的钱或者要了你的彩礼不给了,咱们在一起有两三年,我连你的一分钱都没有花过,你也从来没有给我买过什么,出了几顿饭,你硬要付钱,我根本就不欠你什么,你要是非要算饭菜钱的话,你请过我两顿”说着她从包里掏出钱包拿出三百块钱扔给南合“你请我的两顿饭两个人加起来才两百块钱,我给你三百,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你是看不起我,打发要饭的吗!”南合恶狠狠地道。
  花锦月道“我没有看不起你,只是清清咱们的关系,南合,你搞清楚今日的事情,你已经过构成了刑事犯罪,我是会追究你的刑事责任的”
  说着花锦月拿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南合这个时候慌了,他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了一把小刀,起身就要朝着花锦月刺过去。
  店长瞬间反应过来挡在花锦月的身前,花锦月手更快拉走店长刹那间,南合刺在了花锦月的手臂位置,顿时她白色的袖子上晕染一大片红色的血迹,南合见到血的一瞬间愣住了,他是不想伤人的,狼狈地丢下刀子,后退几步就转身跑走了。
  警察随后赶来,店长交代了当时的情况,警察进行了现场取证,至于录口供,店长先带着花锦月去了医院包扎伤口,之后再去警局录口供。
  花锦月和店长过去的时候,南合被抓住了,他和自己的父母通过电话,花锦月不打算私下解决,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最后南合因为故意绑架伤人要坐两年牢。
  南合的父母专门赶了过来,找到花锦月要她撤诉,他们私聊,花锦月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花锦月露出自己绑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我是糕点师,是靠着手吃饭的,你儿子伤了我的手,以后能不能恢复正常还不知道,他不只是捅我一刀,而是要毁了我的一生!我不会撤诉,请你们不要再骚扰我”
  花锦月直接离开,南合的父母没有办法,只能等着他们的儿子两年之后出来。
  南合的事情搞段落了,店长给了花锦月半个月的病假,他每天都去看花锦月的情况,搞得店里面的人都看出了猫腻,店长对她虽然有意思但是不表露出来,花锦月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好说他。
  花锦月就养了半个月的伤,店里的生意因为她不在,做的糕点就没有了以前好吃,人也没有以前多,花锦月还要付每个月的贷款,她不能一直休息。
  好在花锦月的手臂恢复得挺好,就这样一直平淡的生活了一年,珊珊回来了,花锦月废了点时间教会珊珊怎么做糕点,教会之后才离开。
  花锦月回了系统空间,珊珊从回来见到店长的一瞬间就喜欢上了他。
  店长有意,珊珊有情,两个人很快就发展在一起,店长原先一直感觉珊珊的性子比较冷,她专注事业,对待爱情的情绪并不高涨,他没有把握他告白对方会答应,怕两个人尴尬,就一直保持着朋友的关系,谁知道对方竟然突然回应他。
  店长名叫孔克,他和姗姗在一起几天,发觉姗姗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口气还是举止动作,都让他有些陌生,他尝了姗姗的做的蛋糕,发现味道变了一些,要说是哪里变了,他也说不清楚,不过他的味觉是不会欺骗他的。
  他盯着做糕点的姗姗好一会儿,人就是这个人,再变也是这个人,可能她在改糕点的口味,孔克没有多想。
  第二年他们结婚了,姗姗只请了自己父母,至于亲戚,她没有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