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们一副仪表堂堂的模样,实际上道貌岸然,我给他当牛做马几十年,他却嫌我功高震主,就要除掉我这个忠心耿耿的下属,你跟着他们,早晚有一天失去了利用价值也会跟我的下场一样”
  说的倒是挺好听的,不过里面有一句真的就不错了。
  狡黠的目光闪烁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连自己的情绪都掩饰不了,还想带着别人上位,这不是在搞笑么。
  花锦月咯咯笑了,她捂住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何晨坐不住了,愠怒道“你笑什么是不是我话说的不对”
  花锦月摆摆手“不是,你说的很对,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样夸赞自己”
  拐着弯骂他!何晨怒道“别以为我好好跟你说话,你就能得寸进尺,你能好好的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因为我珍惜人才,不想你白白为了他们为了那个傻子送上一条命”
  他是有备而来,今日势在必得。
  毒气侵蚀不了结界,另一个人直接招出来一把宝剑,刺中了结界中心的位置,他运起来全身的灵力,转动飞剑,只听咔嚓一声,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往这边看,盯着剑和结界,那人面色一喜“老大,我破开结界……”
  这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飞剑直接断成了两半,结界还是一点事情都没有,花锦月懒散的站着,打着哈欠“啧啧,你的剑也太不结实了吧!换一把结实的剑过来”
  嘲讽的话,让那个人瞬间崩溃了“这是我最宝贵的一把剑,我不准你说它!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个人说话越来越激动,运起灵力拍在了结界上,在前面正是花锦月,花锦月看着怒气冲冲的男子,中年样子,长着络腮胡,面容凶狠,身材魁梧,一看就是脾气火爆的人。
  男子看着平淡面容的花锦月,火气更大了,灵力再次全部运转起来,结界还是纹丝不动,花锦月打了一个哈欠,抬手随便一挥。
  男子直接飞到百里之外的森林里,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这么没了。
  何晨他们再次看向花锦月的目光中透漏着深深的警惕,今天是一个好机会,要是错过了,以后就不可能碰到这么好的机会了,不过对面有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得先打听好她的身份才好对症下手。
  “姑娘真是深藏不露,敢问姑娘是哪里的,是哪位高人的爱徒?!”何晨柔了声音,面色也缓和了不少。
  花锦月想了想“我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不过师父她老人家交代了,出门在外绝对不能泄露她看人家的身份”
  果然是有背景的人,要是背后没有人,她不可能这么厉害,若是拉拢了她的师父就算是错过今日的机会,搞定了她师父,往后每一天都是适合的机会。
  “姑娘,你师父的名号是什么?”何晨不死心的问道。
  “你耳朵是不是有问题,都说我师父的身份不能泄露了,你还问名号不是在为难我么!”
  何晨立马妥协“好好,是我考虑不周,但是我还希望我们能做朋友,姑娘这样吧,今日我们先离开,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等我们走了一幕了燃,而且看你的修为不高,应该是你师父给了你不少的宝贝,你可要小心某些人吃醋若是让他们看中了,可是会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心思还真重,几句话就把所有人注意力惹到了她的身上,着重强调了她身上有法宝!谁说没有法宝她就不能越级打人,主角就能做到!
  “姑娘往后要是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麻烦,可以来找我,我们待人都是真心的,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兄弟”
  何晨留下一句感人肺腑的话带着兄弟们离开了这里。
  他就是在挑拨离间,就看看他们能不能理解了。
  花锦月看向东皇司天他们,收回了结界,何晨他们是真的离开了,这里就只剩下了他们。
  先是安静了好一会儿,果果直接质问花锦月“你刚才在干什么,贪生怕死的小人,还没有怎么着我们,你就想要跟我们划清楚界限……”
  “我刚才不是救了你们么”花锦月无辜的眼睛眨了眨,目光滑过她的洁白小脸蛋“要不是我出手你的洁白小脸蛋这会儿该化成焦炭了”
  想起来刚才的毒物,果果就有些心有余悸,那种毒物真厉害,要是侵蚀在他们的身上,想想就觉得可怕“可是你在此之前,竟然跟我们划清楚界限”
  花锦月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划清界限,我跟你们不熟,他们是来找你们麻烦,又不是来找我麻烦,我为什么要掺和!”
  果果正要反驳,东皇司天开口“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注意?”
  花锦月瞥了他一眼“我是说不管你,可没有说不管他”
  果果跟东皇司天一起看向了傻乎乎笑着的长生。
  果果就是看不惯花锦月这样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那你为了长生更应该出手,司天哥哥是长生的亲哥哥,长生不能没了他亲哥哥”
  “你在教我做事”花锦月怼了回去“你这么厉害,刚才怎么不挡在前面,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关键是我的的确确救了你们,不道谢也就算了,还一直埋怨我,先问问你们凭什么?!”
  果果说不过花锦月,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是长生的丫鬟,就必须要保护长生保护我们”
  花锦月蹙眉“谁给你说我是长生丫鬟……”
  “是媳妇,是长生的媳妇……”
  旁边的长生抢着说话,花锦月看了他一眼,长生就说不出来话,她注视着果果“别自以为是,我不是这里的丫鬟,也不是任何人的丫鬟,你若是胡搅蛮缠下去,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东皇司天朝着果果呵斥一声“够了果果,他救了我们,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不能这样对恩人说话”
  东皇司天一反常态,没有挑花锦月的矛盾。
  他是不敢挑,何晨想的什么,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主要就是看谁拉拢住花锦月,谁才能站住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