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蝶站在原地,紧紧地看着柳香儿,于素心失望的走回宜香院。
  次日,王彩蝶站在僻静的街道上,望着外面的风景,思索着些什么。
  突然,冰儿带着宜香院的老鸨,走到王彩蝶的面前。
  “姐姐,人已经带到了。”
  王彩蝶轻轻地点了点头。
  王彩蝶转过身去,冷漠的看着老鸨,“你就是宜香院的老鸨?”
  老鸨有些害怕地连忙地点了点头,“嗯,嗯,嗯”。
  “我想我找你的原因,冰儿都和你说了吧。”
  老鸨连忙地点了点头,“嗯,嗯,嗯”。
  “那我就不费唇舌了,从今日开始,我就是宜香院的幕后老板,也从今日开始,不许逼蝶舞,明月她们做不想做的事情,听见没有。”
  “听见了”,老鸨小声地说道。
  “大点声”,王彩蝶面色难看,语气生硬的说道。
  “是,是,是”,老鸨提高了声线,声音渐渐地变大了。
  王彩蝶抬起头来,静静地望着周围的风景,心里默默地祝福着柳香儿,于素心。
  回忆过去,王彩蝶有些伤感,知道她们的下落,也有些欣喜。
  王彩蝶望着窗外,深吸着一口气,淡淡一笑,对身后的冰儿的说道:“对了,过两日我要回山西一趟”。
  “你想你爹啦”
  王彩蝶轻轻地点点头,“嗯,嗯,想回去看看”。
  冰儿深深叹了一口气,有些羡慕的看着王彩蝶,“姐姐,你比我好,你想见你爹还可以见着,我想见我爹,却再也见不着了”。
  “昨日作诗无一首,今日作诗泪两行,天天作诗天天瘦,提起笔来唤爹娘”,冰儿的思念之情,涌上心头,慢慢地在王彩蝶身边,也深吸了一口气,静静地望着窗外。
  “是啊,有人和我说过,世间总有一种称呼,他会在你从树上掉下来时,立刻过来接住你,他会在你摔倒之后,扶你起来,他会在教你练武时的严厉,其他的时候,更多的温柔。”
  “世间有这样的人来过,他可以不爱护世间的万物,唯独会爱护自己的子女,这样的人,这样的称呼,叫做父亲。”
  十日后,王彩蝶,冰儿,林诗雨踏上了去山西的路程。
  两日后,王彩蝶回到了山西平遥城,却发现一切都变得很陌生,自言自语道:“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她在家门口,徘徊了许久,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走进家门,却发现人去楼空,家人早已不知所踪。
  “怎么,你家人怎么不在?而且此处看起来许久没有人住了”,冰儿用手到处挥了挥灰尘。
  林诗雨也仔细地看了看四周,轻轻地摸了摸桌子上的灰尘,“好像许久没有住了”。
  “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们却不知所踪了,爹,哥哥,你们现在在何处?”,王彩蝶难过看着家里的一砖一瓦。
  “小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走吧,既然此处已经没有人,呆在此处也没有什么意思,回京城吧。”
  “好的,姐姐,你别难过,我想你爹她们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