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君,我没有,那日我给婆婆擦拭身子,在倒水的时候,反而听到叔叔在跟几个外人说什么,老家伙,命不长了,是个累赘什么的,还说要给娘送一程。”
她这一说,那做弟弟的立马脸色乌青:“妖妇!你还敢胡言乱语!”
“你到底有没有说过?”
“你相信这个妖妇,你不信我?”
“现在不是信不信的问题。”
“我说过,老东西从小到大把你当个宝,本事给我着想过,你这个当大哥的不照顾,她却偷偷的跟我说,要跟着我过,呵呵呵!”
“那娘也是你杀的?”
“娘不是我杀的,你别血口喷人。”
“那你说去抓鱼,为何回来娘就死了。”
“你怀疑我!”
只见两兄弟直接打起架来,你一拳打得眼冒金星,他一圈崩掉两颗大牙。
只有那个媳妇,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大胆!”李郸道当场跳出来。
声音一喝,二人如同从梦中惊醒。
停了打斗。
三言俩语,激发愤怒。
“天蓬天蓬,九元煞童……神刀一下,万鬼自溃。急急如北帝明威口勅律令。”
李郸道以手作刀向那妇人劈去。
“降伏众魔,消荡祆凶,扫诸秽毒,保令清肃!”
只见李郸道一掌劈下,那妇人就跟充气娃娃漏了气,一下子瘪了下来。
从里面爬出一五寸丁的蓝皮小鬼。
“咕咕!你可知我是南海夜叉!你敢打我!”
“管你什么夜叉!你犯事了!”
李郸道把令牌一拍直接把蓝皮小鬼,打成了一蓝皮小蛤蟆。
这是打散了它的道行。
“你鬼话连篇,挑唆兄弟反目,附体人身,造成生魂告官,还杀害人命,诸此条令,你够你分形九次了!”
“还不供出指使你的人来,还能重轻处置!”
“孤寡!孤寡!”蛤蟆被一令牌拍散了道行,此时话也不能说。
李郸道冷面道:“既然你打死不说,那就等死吧!”
那夜叉鬼急了,骂道:“我哪里杀人了,人都是他们自己杀的,你们中原人物,贪淫乐祸,多杀多争,正所谓口舌凶场,是非恶海,他们自己闹起来,被烦恼心,愤怒火,迷了本我,怎么怪起我来了。”
“呵呵,你没有占据人身?”
“那是她媳妇自愿的,说只要能好好治她的婆婆,什么都愿意。”
“人是谁杀的?”
“她自己杀的自己,她自己把针放在脑门上,然后一顶,就死了,那为何来讹诈我家?”
“是外人出的主意,说肯定是你家治死的,他家本不愿意闹,但说能闹来几万钱,就同意了。”
“你家主人,那个提篮子的老妇人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家主人——
却见这蛤蟆直接嗝屁了。
蛤蟆直接变成一滩脓水。
“贪淫乐祸,多杀多争,正所谓口舌凶场,是非恶海?”
李郸道骂道:“你这不就是bbc阴间滤镜,虚假报道吗!自己来闹事,引诱命案……”
李郸道直接写了一封信,盖上了自己的章,烧给了都城隍,罪恶司,如实报道自己所见所闻。
此蓝皮夜叉,搬弄口舌是非,占据人身,诱导一家人互相猜忌,导致死的死,伤的伤。
反而怪是烦恼心,愤怒火所致,并不怪他自己。
办完此事,李郸道看着兄弟二人道:“你们看看这层皮,跟你们说了,是妖魔所化,竟然还选择相信妖魔,闹出个好大的笑话!”
“我们……”
“此事,一由你母亲,严苛责骂,二由你兄弟二人内心恶念,招致祸端,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啊!这妖魔还会再来吗?”
李郸道没有回答,留下兄弟二人心神不宁。
却见二人伤势,早已内生嫌隙:“我是他哥哥,却打我比打外人还兄。”
“我是他弟弟,刚刚打起来却没有顾忌一点兄弟之情。”
……
李郸道拿着人皮前往田巫那里。
“这是鱼皮做的,海鱼的一种皮,南海那边有,妇罗国的特产。”
李郸道说明此事,解惑。
“明显就是外道闹事,欲借此传法教。”田巫道:“却是不把我中原修行势力放在眼里。”
李郸道一想,自己还是不要掺和这种事情的为好。
“你要小心,你弄死了一个夜叉鬼,他们肯定会盯上你的,不过你不用担心,在京城脚下,都城隍会庇护你,在泾阳县,有我护着你。”
李郸道点头:“多谢田巫了!”
“不必多谢我,倒是那些丹丸,你做好了没有,上次你送来的那些,我已经差不多要吃完了。”
李郸道连忙道:“我再去做一批。”
田巫道:“本来我收你为徒,你不愿意,如今拜了名师,确实是有一个更好的前途。”
“但楼观不可能入赘,我女儿更不可能外嫁,所以,小伙子,没事就不要给我女儿献殷勤了。”
“额!田巫,我跟茯苓姐姐只是姐弟啊!我才十二岁,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
“那最好。”田巫闭目养神。
李郸道离去。
唉,果然是护女狂魔。
第118章 吃叫花鸡必定发动仙缘
李郸道正欲回药铺,路上买了只鸡,给丫丫做一回上等的叫化鸡。
到了药铺,就见老爹已经成功拓展业务,在给人按摩放松。
“你的肩膀很僵呐!”
“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湿气太重,且平时劳作不注意,很容易累及颈椎,最后脖子疼呐!”
“别说,我最近脖子还确实有点疼,这个怎么治疗?”
“我给你拔个罐,去去湿气,再扎几针,通通气血,没事再来按摩按摩,我再传你一套,养生招式,专门锻炼脖子的,保证你脖子不僵,肩膀不累。”
“好,好,先给我来一套吧。”
“好嘞!拔罐三十,针灸八十,按摩二十,确定吗?”
“嗯,来一套,别说,李大夫你按摩按得我还挺舒服的,搞得我都有点起反应了……”
李郸道差点就笑出声来了。
李福成立马道:“这位客人,我们这里是正经医馆。”
“哦哦!晓得!晓得!”
李郸道去制作叫花鸡了,别的不说,杀鸡是极其熟练的。
杀鸡之前念了两遍咒。
不知道是不是念咒的原因,此鸡安然赴烤场,并没有很挣扎。
放血去内脏,去头去尾。
开膛破肚子,往里面塞东西,生姜,乌梅,陈皮,桂枝,山楂,香草,再把从腹部掏出的鸡油,抹在外面。
此鸡吃的就是酸甜果香,并不太需要放盐。
外面用荷叶裹上三层,再用芭蕉叶裹上一臣,糊黄泥和麸皮混合成的泥巴,这是李郸道炮制姜碳时候剩下的泥,正好给它糊弄上。
再就是在这里的灶台里生一把火,放进去,烘烤了。
“那件官司怎么样了?”李福成问道:“毕竟是死了人。”
“是妖孽作祟,不过刚刚好,两件事情交集在了一起,那些人主动上门找他家,帮忙讹诈我们,要钱,这些我会向官府说明的。”
“之前都没感觉,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妖邪的。”
“或许是奇怪,爹你没注意,比如你走在路上,突然背部起了一阵凉风,胳膊上出现鸡皮疙瘩,过一会就消散了。”
“再比如,你在家,正专心做事,门响动了,你以为是风吹的。”
“再比如你掉了一个东西,明明看到它就掉在那一块地方,却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了。”
“这些都是有细小看不见的妖鬼在作弄你。”
“神神鬼鬼的。”李福成骂道:“还不如说是过叶穿林风,习习作响,给我一种错觉,我关门没关好,结果来了一阵风,掉东西找不到是我年纪大了,往往多喊两个人,就能立马找到,特别是丫丫,找东西可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