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关掉了顶喷。
  水汽很快消散,室内温度稍低。
  陆鸣弦身体却越来越烫,身下的瓷砖都跟着热起来。随着姜瑜慢慢蹲下的动作,心里说不出是紧张多些还是期待多些。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被比他娇小得多的女孩压在身下,用比他手掌还小的脚丫玩弄他的身体……陆鸣弦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根本不用抬头就能看到自己两腿之间翘着的东西,如同一面高悬的旗帜,宣告他羞耻的渴望。
  姜瑜先用手摸了摸他的小腹,不似脸颊上的粗硬质感,这里的毛发很柔软,带着温热的潮气。
  “你喜欢吃什么水果?”她问。
  陆鸣弦不明所以,身体在她掌心之下微微颤动,声音也跟着发抖:“水果……西,西瓜?”
  “那如果等会受不了,你就说‘西瓜’,然后我就会停下来。”姜瑜手指顺着他腹部的毛发下滑,绕过鼓囊囊的一团,描绘着最下方褶皱的边缘。
  陆鸣弦被她摸的呼吸都困难,“什,什么?”
  “像这样……”姜瑜很突然地用食中二指掐住阴囊,指甲刮蹭着中间那条线。
  陆鸣弦吃痛,猛地弓起身体,控制不住地大叫了一声。
  姜瑜在他挣扎的瞬间便松开手,待他呼吸稍稍平稳,揉了揉他额前汗湿的刘海,单手撑在他身侧,倾身吻他迷蒙的眼。
  教他:“这种时候,就要说‘西瓜’。”
  “如果你不说,我就会继续这样对待你。”
  她的呼吸喷在眉间,眼睛上传来柔软的濡湿感,尖锐的疼痛过后,奇异的快感瞬间蔓延至全身,身体变得更加兴奋,诱导出隐秘的渴望。
  视线被阻隔,陆鸣弦遵循本能地靠近姜瑜,用脸颊磨蹭她的皮肤,“如果我想要继续呢?我要……说什么?”
  “什么也不用说。”
  姜瑜很轻地笑了一声,抓住那根粗长的东西。
  阴茎成了她手里的宠物牵引绳,陆鸣弦紧跟着屈起双腿,拱起腰追逐她的手。她时而温柔,用手帮他上下撸动,等性刺激刚刚麻木大脑,另一只手就会狠狠捏住囊蛋。有一刻他感觉自己就快被撕裂了,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等待他的会是什么。然而,未知除了带来疼痛和恐惧之外,还附赠无边的快感。
  陆鸣弦有点沉迷于其中。
  无法思考,他听到自己嘴巴里、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粗喘,双臂贴着湿滑的地面无助挣扎着,可他一点儿也不想让她停下来,像只不会说话的发情期动物,下半身放荡耸动,迎合着她的动作。
  在这种刺激下,快感攀升的很快,陆鸣弦坚持了十来分钟就有了射意。
  姜瑜却在这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她用指甲刮过他的冠状沟,夹住不停翕合着吐水的马眼,说到:“还不可以。”
  节节攀升的冲动骤然截止,陆鸣弦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他没问为什么,目光追随着姜瑜起身,眼里的渴望显而易见。
  姜瑜坐到浴缸边,抬脚蹬在他胯骨位置,将想要跟着站起来的人又压回地板。然后脚尖沿着他的胸膛一路上行,落在他喉结上时揉按了几下,感觉到嗡嗡震动,才满意离开,最后踩住他的脸。
  “现在可以了,”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命令道,“自己弄出来。”
  陆鸣弦闻言怔了一瞬,很快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本来就燥热的脸变得更红了。他犹豫了一下,就听话地握住了自己。
  浴缸在他身侧,姜瑜坐在他头顶不远的位置。陆鸣弦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现在无耻的模样,内裤还卡在两腿间,露出浓密毛发覆盖的性器。
  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尽管看不到她的脸,但她踩在他脸上的双足像是鼓励,一想到自己正在被她注视着,他就会变得更加亢奋。
  陆鸣弦一边套弄,一边去咬她的脚趾。姜瑜躲开,他又腆着脸追过来。脚尖被他舔的发麻,胡茬磨过敏感的脚心,痒的难受。
  于是在他再次追过来时,姜瑜报复性地踢了他一脚,没控制力道,啪一声轻响。
  陆鸣弦有些懵,姜瑜已经划过他的下颌,用脚圈住他的脖子,指甲轻轻敲打凸起的锁骨,一轻一重地戳着深深凹陷的颈窝。
  他始终没有说出那个安全词,在她没掌握好力度,指甲划破表皮时,也只是闷哼一声,然后讨好似的贴着她的腿肉或者脚掌亲吻。
  他赤裸的上半身红痕交错纵横,有几道被她指甲刮出来的细小血迹,看起来有点狰狞。姜瑜忍不住提醒他:“如果受不了的话就说‘西瓜’。”
  陆鸣弦“哦”了一声。他一手持续套弄,另一手勾住她退离的膝弯,继续亲吻她的小腿。
  亲了一会儿,陆鸣弦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拱起腰腹,他将她小腿肚上的软肉叼进嘴里,使劲吸吮着,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吼,终于达到终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感被半途压制,陆鸣弦射了很多,全部喷到他下腹,还有一些喷到胸前。空气中很快弥散开腥浓的气味。
  陆鸣弦有些坏心地用手沾着精液涂在姜瑜身上,在接触到她暗含警告的视线时,撒娇般握住她的脚腕晃动,舔着她的踝骨,黏黏糊糊地喊她的名字。姜瑜向后躲了躲,却被男孩捉住,强硬地拉回来,放在自己脸上。
  他高高仰起头,目光从她两腿之间看过来,眼神不知何时变得深邃而隐晦。
  姜瑜愣了一下,双腿突然被紧紧抱住。躺在地板上的人坐起来一点,沿着她的小腿一节一节舔到大腿,故意似的,用胡茬来回摩挲腿间柔嫩的皮肤。
  姜瑜猝不及防,双腿打颤,身体重心前倾,从浴缸边缘滑下来。
  “陆……”她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余下的字眼全部被情动的呜咽替代。
  陆鸣弦一手一边捏住她的腿弯,闭合的缝隙顺势扩张,被他胡乱地又亲又咬。短短的,粗硬的胡青肆无忌惮地扎着她的穴。水不断从腿间流下来,沾湿了陆鸣弦的鼻子和嘴巴。
  “姜瑜……”男孩的声音从她屁股底下传过来,她一低头,刚好看见他滴水的下巴。
  他弯起唇角,舔了舔嘴巴旁边流个不停的液体,说道:“西瓜,好甜。”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说出安全词。
  但不是为了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