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灵山,上清境,广寒苑。
  江筠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躺在这寒玉之上了,由于玉很凉,他又没有内功护体,所以每次交媾之时,他都不得不紧紧缠着身上的男人,以便多获取一点热量,维持自己的温度。
  万幸,身上的男人脱了衣服后就比平时暖和多了,忘我地冲刺时甚至称得上炽热,否则江筠严重怀疑自己做不到最后,就会被这一上一下两块冰活活冻死。
  「在想什么?」
  男人的声线比他夫君的声线略高,略冷,但情事过后的慵懒沙哑为这微凉平白的男声平添了几分性感的温度。问话时,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江筠转了个身,自己躺上寒玉床,而让江筠趴在自己身上。
  「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够让我看到完完整整的《大荒经》。」
  「你的眼里只有秘籍。」男人挑起江筠的下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数年以来不曾有一丝衰老的俊秀面庞,心想没准这人真的是只妖精,明明是三十好几的老男人了,他却越活越嫵媚,简直风骚进了骨子里,举手投足间全是致命的魅惑,叫男人一看只想分开他的腿,操烂他的洞。
  「不然呢,难道还有你不成?要是被我这么个下贱婊子成天惦记着,妃鱼长老您还不生生恶心死啊?」
  妃鱼微眯起眼,捏紧了江筠的下巴,「你不仅下面那两张嘴厉害,上面这张嘴也不遑多让啊。」
  江筠微笑,「谬赞了,比不上妃鱼长老您,三言两语就能把轩辕陌骗进深山老林,害得人家独守空房,寂寞难耐,让您趁虚而入。」
  妃鱼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动作却突然蛮横起来,握着江筠的纤腰就坐起身来,大力冲撞了二三十下,撞得江筠浪叫连连,紧紧搂住妃鱼才稳住了身子。
  等妃鱼消停下来后,江筠连喘了好几口气,接着捶了他肩膀一下,既怨懟又风情地瞪了一眼说,「要死啦,肚子都快被你捅破了!」
  妃鱼又掐了他屁股一下,欺霜赛雪的冰山脸上浮现出两朵纵欲的红云,「我没有趁虚而入,分明是你主动勾引。」
  江筠听他这般辩解,忍不住讥笑了两声,「你把《大荒经》拿给我看看,我不就不勾引你了吗?到底是谁吊着谁啊。」
  「我早就告诉过你,《大荒经》是轩辕家祖传的秘籍,我手上没有,你向我讨还不如向你的小情儿望舒讨。」
  「望舒要是有,我还用得上找你嘛?你手上是没书,但脑子里肯定有,轩辕陌回中原之前那书不都是由你保管的吗,你这么个爱武成痴,一定早都烂熟于心了。」
  「我就是写给你看了也没用,江筠,我劝还是不要费尽心机地打听大荒神功了,师兄不给你,自有他的道理。你也别阻拦师兄闭关练功,他注定是为了练就大荒功而生的,而不是为了跟你胡搞。」
  江筠一听妃鱼的这套说辞就觉好笑,妃鱼当真是个武痴,普天之下,唯有功夫是他的真爱,爱到不一定自己学不了,就督促别人去学、去传承,以致总是看不惯轩辕陌消磨时光跟他腻歪在一起,还嫌弃他是个肮脏下贱的祸害。
  妃鱼越是看不惯江筠骚气,江筠在妃鱼面前就表现得越是浪荡。弯弯眼睛,勾起嘴角,摸摸男人的胸膛,再扭扭自己的腰,同时收缩内壁,把男人还插在自己甬道里的半软性器夹得再紧一点,果然就听到了男人性致勃勃的低吼,那玩意儿又硬了起来。
  「那你呢,是为了跟我胡搞,为了操我而生的吗?」江筠附到妃鱼耳边,色情地舔了这条冰鱼的耳垂一口,「妃鱼弟弟,老实回答我,在爬上我的床之前,你是不是夜夜都想在梦里操我,嗯?你知不知道,你每回看我时,眼神都特别狠,像是要杀了我,又像……要吃了我。」
  【画外音】
  嘀嘀~最近要连开车了~不过不是开墨墨x江筠,希望眾位看官不要太挑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