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里,她光洁的脚背前后挪动,脚掌一下轻一下重地蹭着他的裤裆。他在她的撩拨下发出难耐的呻吟,抬眼望去,女人的眼神却戏谑。
  在血液里成簇炸开的兴奋之中,陡然袭上羞耻感。
  那些把他折磨到常常失控的,炽热的思念、阴暗且扭曲的爱恋,本应在再次相遇时化作洪水猛兽将她吞没,可他却没想到她却先他一步掌控了局面。
  或许她才是他的牢笼。
  这更加让他确定,她是他的唯一。
  “嗯、宝贝,你的脚好软……”
  她的脚趾玉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溜圆,脚趾的指肚柔软,隔着内裤踩着他的鸡巴欺负,稍微勾起足尖带一下冠状沟,碾一下阴囊,他就爽的不行。
  傅朝呼吸变得急促,宛薰却把脚拿开,蹲下来把那一团顶端湿润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握在手里,他前倾身子用嘴唇去蹭她的脸。
  “帮帮我,宝贝。”
  他期待她用手帮他、或是用嘴。
  可她却顶着一副无辜又纯真的样子,撸了两下他充血发涨的鸡巴,指尖揉揉龟头的马眼,刺激得他马上就要射的时候,她却突然堵住铃口,大拇指和食指拢紧前端,故意不让他射。
  难受得他呻吟的声音都变了。
  带着些许发颤的鼻音,色情到极点。
  “宝贝,我想射了……”
  女人两只作圈紧紧扣牢粗长的鸡巴,小幅度不缓不急地上下套弄,“求我呀,傅朝,这不是你教过我的吗?”
  他自己种下的恶果,终究是他自己吃。
  快感堆积到要崩盘,可泄口却被堵住还不断碾揉,傅朝快被弄疯了。
  他求饶的语气低微而不乏暧昧:“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宛薰有些受用,“你说你是小公狗。”
  他深吸了口气,她真记仇,不过这点也很可爱。
  情感无论何时都在决堤,他开口:“我是宛薰的小公狗,我最喜欢对宛薰发情了,我永远只操你一个……我的宝贝,我爱你……”
  “快让老公射出来吧,乖乖,真的不行了……”他声音都在抖。
  宛薰望着他,听着自己突然加速的心跳,松开堵着马眼的那只手,另只手如他所意继续快速地上下撸动,一股股的带着他体温的精液从马眼接连射出,白色散发腥膻味道的浊液沾上她的下巴和他的衣服。
  他射了好多,还很浓,四年没有和她做过了,自己自慰也是两周前。
  她鼻子里都是他那股精液的味道,心烦意乱,冷了脸色,抽纸擦干净,起身想要离开。他伸手抓住小腿,犯着醉意乞求:“宛薰,别走。”
  “别丢下我……”
  “我这几年过得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我好几次差点就死了,你知道吗,可是我还不能死,我还没有把你找回来……”
  “你承诺我要一辈子在一起,就别想甩开我。”
  她默默听着,思忖了片刻,叹口气,坐回来,一手撑着脸颊,垂着目光看地板,脑海里闪过自己这几年颓废伤心的画面,心里感慨又苦涩。
  开始时,她与他一般的心痛,只不过她是主动离开,而他则是被动接受。
  她离开是为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她知道在他身边她永远无法实现那些自由,他太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把她从他身边赶走。
  她重新对上他的眼睛,“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现在的生活很好,我很满意,你要是爱我,就应该祝福我,放下我。”
  虽然他还不清醒,不过她还是对他讲的很认真。
  “曾经我也想陪你改变,可是你用行动告诉我你拒绝改变,我也别无选择。”
  傅朝眼中的迷离消去大半,定定注视她:“我愿意改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去做,真的,宛薰。”
  “如果我不拴住你,你还会是这样对我百依百顺?”她嗤笑,“你敢说你这次来不是抓我回去结婚然后关起来像以前那样的?”
  他顿了顿,扬唇笑,“是啊,我确实想把你抓回去的,可是我也想和你好好地重新开始的……”
  “你少骗人了,”宛薰对他依旧失望,“我现在把你放开,你会听我的话?”
  “会。”
  “你喝多了。”
  “我刚射完有点醒酒了。”
  “我把你放了你去洗澡,回来我还要把你拴起来。”
  “好。”他点点头。
  “你要是动我,我永远都瞧不上你。”
  傅朝视线炙热:“我不动,我听你的。”
  “我不信你,不过我把你绑起来的同时也准备了你逃跑的应对措施,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塞到床底,我买个帅哥我跟他在床上做,你在下面听。”
  真是恶毒的惩罚,傅朝想她还不如判他死刑。
  “我会听话,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去洗澡吧。”她解开他的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