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江念累得几乎要晕过去,小手软绵绵地抵在哥哥胸膛,“不要了,哥哥,不要再做了……”
  一双桃花眼哭得泛红微肿,眼下晕出点点泪痕,又哭又喊后的声音有些沙哑,看起来可怜极了。
  听到江宴嗯了一声,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她沉沉地闭上双眼,任由哥哥抱起,走到浴室冲洗掉一身的暧昧气息。
  花穴被操得红肿不堪,一碰就疼,穿不了内裤,江宴寻了一件奶黄色的丝质睡裙给她套上。
  江念闹着要和哥哥一起睡,江宴给她喂了些水便把她抱回自己房间,累极了的少女几乎是挨到枕头便睡了过去。
  江念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不是自然醒的,是被蓦然插进穴里手指疼到强制开机。
  她盯着天花板愣了许久,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在哥哥房间睡的,而哥哥,此刻正伏在她的腿间。
  他手里握着一只软膏,指尖沾了些许药膏缓缓推入靡艳的穴道,涂抹完一处抽出手指,又挤了些,重复插入涂抹的动作,药膏被灵活的手指带着涂满每一处。
  药膏凉凉地化开,江念忍不住哼吟,江宴抬眸看她,“醒了?”
  “嗯……”
  嗓子疼得厉害,浑身像是拆开重组了一般难受,江念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身体酸软却敏感至极,穴肉缓慢蠕动起来,小穴咬着手指汩汩吐着汁水。
  江宴仔仔细细地给她上完药,取了湿巾擦拭流出来的淫水,问道:“要喝水吗?”
  江念点点头,接过哥哥早就准备好温水,她喝的急,水液顺着脖子往下淌,胸前的布料湿了一片。
  “哥哥,”一杯水下肚,嗓子的痒感消退了些,江念脑子仍不清醒,懒懒地眯着眼睛,手指卷着哥哥的衣摆扯了几下,“我好累啊……”
  江宴握住她的手,抚平被弄皱的衣角,“已经给你请过假了,睡吧。”
  他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缓慢掀起眼皮,凝着她半阖的双眼,“念念,在睡觉之前,先告诉哥哥,昨天那药是哪来的?”
  江念大脑宕机了几秒,看着哥哥覆了一层薄霜的俊脸,心下一颤,闭上眼睛装不清醒逃避问题。
  江宴也不恼,语气不疾不徐:“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可以去查,你手里还有没有那种药?”
  江念翻了个身,拉起被子蒙住脑袋,试图降低存在感,脑子里一片浆糊,耳边嗡嗡作响,困得要命,心脏却不受控制地地怦怦直跳。
  “江念念。”
  哥哥生气之前,总会这么叫她。
  平时她是不怕的,仗着哥哥放纵为所欲为,可这次她实在是作过头了。
  昨夜肉体欢愉缠绵可不代表哥哥不会计较这件事。
  “说话。”
  江宴知道她是在装鸵鸟,低沉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
  “没有了……”江念探出个小脑袋,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他。
  江宴神色冷淡,看着她的双眸毫无波澜,显然不太相信她的说辞。
  “真的没了,就拿了一小包。”
  还不知死活的全给用了。
  “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声音有气无力的,认错像是在撒娇,江念知道哥哥最吃这招。
  但这次江宴没理她。
  “别生气了嘛哥哥。”
  江念勾着哥哥的手指晃了两下,江宴仍不为所动。
  江念瘪了瘪嘴,眼睛一转,瞳仁深处漾起微光,扬唇笑道: “哥哥昨天已经罚过我了呀。”
  她说得暧昧,意有所指。
  江宴瞳孔微沉,嘴角轻扯了下,却又什么都没说。
  江念看到哥哥表情松动,连忙顺杆爬,鼓起双腮故作委屈:“我腰好疼啊,小穴也疼,全身都疼,都怪哥哥。”
  她说着,又凑过去,紧挨着哥哥重新闭上了眼,“我要睡了哥哥,有什么事等我醒了再说。”
  江宴明知她是在耍无赖,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抬手拂去她脸上的发丝,看着少女装出来乖顺模样,眉宇间流露着几分无奈。
  “念念。”
  “嗯?”
  “不许再跟那些人接触。”
  正是叛逆的年纪,江念念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敢试,接触的圈子鱼龙混杂,这次是给他下药,下次保不齐就是她自己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好。”
  江念答应的爽快,她才不喜欢外面那些男人,她有哥哥就够了。
  ——
  远子好久没露面了捏 明天一定○|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