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那个卡片真的有这种药,还是不要被别人拿到比较好。而且,陆行是红莲宿主,本身也是高等级实验体,在帝都范围内,他的安全系数比你俩都要高,你俩真没必要担心他的安全。”
  听了肯特的解释,阮遂和严远也不好坚持。肯特说的对,现在帝都全城戒严,在帝都范围内,陆行确实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背后之人就算想动手,应该也不会挑正是戒严的时候动手,像今天这样自作主张的傻子还是少数。他们可以找让人陪陆行去,这样会更安全一些。
  陆行也有这样的想法,本来他是不想带人的,为了安阮遂的心,他觉得带着人也没什么,主动开口让怀宇陪自己去。
  怀宇的精神体是猫头鹰,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各方面开发近乎完美。无论是侦察、远距离探听,还是战斗辅助,全都成绩优异。正巧最先帮助怀宇开发能力的就是陆行,这次也让陆行检验一下怀宇的训练成果。
  陆行也没耽搁,握了握阮遂的手,直接拉开门,和刚要敲门的阮玉祁撞了个正着。
  “哎呦,好晕。”阮玉祁揉了头额头,抬头就看见陆行脖子上印着一个渗血的牙印,笑了,“呦,你这是被谁咬了,这牙口还挺齐整。”
  陆行无语:“……阮少校好。”
  “好,好。”阮玉祁像是被撞傻了一样,从随身携带的小药箱里拿出一罐类似面霜一样的东西,递给陆行,“这个给你,保湿、消炎、消肿用的良药,我可是加了那什么的,愈合效果肯定不错。”
  “那什么?”陆行满脑子问号,什么那什么?
  阮玉祁见陆行疑惑,美滋滋地介绍自己的最新产品:“这东西可比以前的伤药好使。”
  他指了指陆行脖子上的牙印:“你这还有点渗血,现在用刚刚好,保准立马见到效果,让你连个疤都不会留。”
  说着,阮玉祁拧开罐盖,用手指挖了一块药就要往陆行脖子上抹,被从陆行身后伸出来的手一把攥住。
  “哎呦,疼疼疼疼疼……”阮玉祁痛呼,“阮遂,你要谋杀亲哥?”
  阮遂从陆行身后走出来,挡在陆行身前,悠悠道:“从遗传学角度来说,你不是我亲哥,别乱给自己加头衔。”
  “你个恶人。”阮玉祁恶狠恶地盯着阮遂,“你就不怕我罢|工?”
  阮遂笑了:“你是少校,我是上校,我是你的长官,你别忘记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阮玉祁:“……你无耻。”
  “谢谢夸奖。”阮遂边说,边拍了拍陆行的肩膀:“你不是还有事,快去吧。办完事,去医院手术室门口等我。比赛录像艾萨克他们会带回来。”
  陆行乖乖点头,不再看阮遂单方面碾压阮玉祁的操作,转身走出了房间。
  陆行一走,门口位置让开,刚好让阮玉祁看见房间里除了阮遂还有其他人在。阮玉祁连忙让阮遂松手,他的精英形象可不能在外人面前被败坏。
  这次阮遂遵从阮玉祁的意见松了手,松手的瞬间还把阮玉祁手中的小罐子和罐盖给顺走了。
  阮玉祁看着给罐子拧上罐盖的阮遂,疑惑道:“你不是不需要吗?”
  阮遂睨了他一眼:“谁说不需要了。”
  “那你刚才不让我帮陆行上药。”
  “我没不让你帮忙。”
  “那你——”阮玉祁搞不懂自家弟弟了,这怎么一会儿一变的?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严远实在是看不下去平时精明的阮玉祁犯傻,扶额道:“你说谁那么有本事,能在陆行要害的地方留下那么明显的牙印?”
  阮玉祁怔了一下,随即骂骂咧咧:“臭情侣。”
  怪不得阮遂不让自己帮陆行上药,感情这是他咬出来的记号。他现在不舍得让记号消失,但又不想陆行一直等,才会把自己药膏顺走,等着晚上回去再给陆行上药。
  这是操作?宣誓主权还是小狗圈地盘,他都觉得自家这弟弟比陆行都狗了。陆行也是,就那么大咧咧地走了,也不在乎别人看见牙印什么反应。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他就多余管。
  呸,臭情侣。
  深吸一口气,阮玉祁同情地看了一眼严远,开始询问正事。阮遂也不闹了,开始解释为什么叫阮玉祁来。
  另一边,陆行迅速走出会场。他也没开车,直接步行朝肯特的酒店走去,他和怀宇约好了,一会怀宇会先到酒店,然后上去开个和肯特同楼层的房间。
  等房间开好,给他信息并打开窗户,他会从窗户进入酒店,然后再去肯特房间找肯特说的卡片。他有肯特的房卡,只要趁走廊没人的时候,躲开监控,没人会发现他进了肯特的房间。
  怀宇这边动作很快,没让陆行等很久就开好房间。他没有贸然打开窗户让陆行进来,而是出门在走廊绕了一圈,看好监控位置,记好监控转动时间和死角以及肯特房间位置,才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窗户给陆行消息。
  陆行接到消息后,按照怀宇的指示,找到了那间开着窗户的房间。他抬头刚好看见怀宇探着头往自己这边看,还兴奋地挥了挥手。
  陆行示意他完后站一站,怀宇听话的后退几步。还没等他站稳,就看见一个人影嗖的一下从打开的窗户飞了进来,落在自己身边。
  当看清陆行此时的模样时,怀宇夸张地张大嘴,绕着陆行转了一圈又一圈,等陆行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他才压制着兴奋小声说:“你终于要跟我坦白了吗?你果然不是凡人,这翅膀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