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驸马,你们说什么了让父皇听见了啊,你赶快说想急死我啊?”
  六驸马拱拳说道,“启禀父皇,之前因为三驸马要去俊贤雅集,我们几人便也跟着去了,就当做是陪三驸马一起度过无聊的时光,听三驸马说了很多的话,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外人也不好劝,所以便也跟着说了一些,没想到三驸马便因此认为儿臣与雪桐之间不和,如果父皇有什么误会还请见谅。”
  “这么说倒是朕误会了?”
  “二驸马,你们到底是跟着三驸马说些什么了让父皇这样生气啊?”二公主看向二驸马问道。
  二驸马也抬头看向二公主,“清云,我们能说什么啊?不就是夫妻之间的一些事情吗?三驸马说三公主对他和他的家人不好,我们也不敢说你对家里人好怕他以为我们是在像他炫耀,所以就说了一些你不好的地方。”
  听了这两句对话,桃蜜便把所有的事情给弄明白了,看来这次有是和昭阳有关啊,“父皇,永河认为夫妻之间在一起生活总会有磕磕绊绊的,方才二驸马也都说了,是害怕三驸马有什么想法,父皇您看这件事情……”
  “永河说的在理,夫妻之间不可能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有磕绊那才是生活呢。”太宗赞同的点点头,“几位驸马也都是为了照顾三驸马的情绪才那样说的,值得原谅。”
  “多谢父皇谅解!”
  昭阳微微松了口气,瞪了眼金多禄,都是他惹出来的好事,害的她提心吊胆的。
  本来昭阳也以为这件事情这样便过去了,没想到金多禄突然站出来说道,“父皇,金多禄有话要说。”
  太宗脸色一冷,这人怎么这么没眼力,他想要大事化了,金多禄竟然还要捅出来。“三驸马,你有什么事情要说,朕今日刚刚回到京城身体疲累的很,你有话快说。”
  太宗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要听金多禄接下来的意思谁都听得出来,就金多禄,大义凛然的挺起胸膛看向太宗,“父皇,作为您的女儿,我们大唐的公主,不知道贤良淑德,三从死敌是不是最起码应该做到的?”
  “那是自然。”太宗看向金多禄,眼眸清冷,“难道昭阳没有做到贤良淑德吗?”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的,但太宗心里面知道,昭阳根本就做不到‘贤良淑德’这四个字里面的意思,别说是昭阳了,恐怕他所有的女儿当中,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他和皇后的女儿永河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金多禄笑笑,“可昭阳公主在嫁到我金家之后别说做到‘贤良淑德’了,就是孝敬长辈都没有做到,还让我们家奶奶几十岁的人了一大早起来向她去请安,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金多禄,你不要血口喷人。第一天是我不知道银屏那样做的,在我知道之后不就没有让了吗?你现在那这件事情在父皇面前说我,到底是何居心?”昭阳也急了,指着金多禄吼道。
  “那大哥和大嫂的事情呢?”金多禄反问道,随后抱拳向皇上说道,“父皇,三公主她在街上看见我大嫂和兄长在街上便认为她与外人私通,公然的说出来闹得我们家宅不宁,不知道这是不是‘贤良淑德’的媳妇应该做的事情呢?”
  “明明是你们家事儿多,对着自己家人都隐隐瞒瞒的,早说了不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现在我说出来你们反倒是怪我了,真是好人难当!”昭阳说完之后看向太宗,“父皇,昭阳在金家根本就是一个外人,他们根本就没有把昭阳当成自己的家里人,还说昭阳是公然说出来,难道在饭桌上说出来也是公然吗?昭阳只知道不是一家人是不会在一张桌子上用饭的!”
  听昭阳这么一说,好像是她说了多大的委屈一样似的。
  “你说我们家没有把你当成亲人,那你呢?你又把我们家当成亲人吗?就吃那一顿饭,还要奶奶和二娘三请四请的才去,你刚才也说了,不是一家人是不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你都没在我们家桌子上吃饭,你都没有把我们家人当成自己人,你让我们怎么把你当成亲人?”
  金多禄现在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了,这段时间他们家为了能够拿到少府监打造金器的权利,已经受够了这位刁蛮公主的气了,本来以为只要能够接下少府监的工作做什么都值得,谁知道昨天得到消息,少府监已经打算让大驸马家的金铺做了,那他们家这段时间所受到的一切算什么?
  其实当初他们也想到了少府监可能会把这份公差交给大驸马的金铺,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而且昭阳当初听过之后也打包票说一定会让少府监给他们做,现在她也没有实现承诺。
  既然你答应过我们的事情都没有做到,那他们也就不用再守信用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啊?
  金多禄现在是没想那么多,可昭阳不能不想,她虽然深的太宗喜爱,但也知道欺君之罪都可以砍头了虽然她也想要离开金多禄,离开金家,但是和离还是有很多办法的,也不用非要这个机会啊,她可不想死。
  昭阳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原来驸马,奶奶和二娘对昭阳的看法居然这么多,是昭阳做的不够好,驸马对不起,昭阳第一次嫁人,母亲去世的早,这些事情都没有人来告诉昭阳应该怎么做。驸马尽管放心,昭阳以后一定做一个好媳妇,一个好妻子,好好伺候奶奶和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