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不能靠全校第一呢?”徐国良反问道,他可不傻,全校第一,那是那么好考的吗?在他看来犀利妹今天是疯了,竟然和他下这个赌注。
  “那我就给你做跟班一个月,同样的如果我考上了全校第一,而你拿不到长跑的冠军,那你就要给我做跟班一个月怎么样?”
  徐国良此时的喜悦之情也是溢于言表的,“口说无凭咱们立下字据,不然有人反悔可见不好了。”
  桃蜜满意的点点头,她刚要说立字据,结果徐国良就先说了,这可剩下了她不少的麻烦事儿。
  两个人去房间里面立了字据,一式两份,徐国良看着上面‘徐小丽’三个字一一直笑,仿佛已经看见了桃蜜给他做跟班的时候了。
  在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徐国良还把字据拿出来给徐国安和梁秀娥看,他们具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桃蜜,“犀利妹啊,你今天是不是发烧烧坏脑袋了啊,怎么和国良立这样的字据啊?国良你说,是不是你又欺负犀利妹了,让妹妹给你做跟班,你也好意思吗?”
  徐国良立马不满的说道:“妈大哥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这可是犀利妹自己提出来的,我怎么就欺负她了?”
  虽然是他说的立字据,可刚开始确实是犀利妹提出来的好不好,徐国安和梁秀娥再次把目光看向桃蜜:“犀利妹,你…你就算是可怜你二哥,你也不用为自己的自由和他做赌注啊。”
  “妈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怎么就需要犀利妹可怜了啊?”
  徐国安瞪了徐国良一眼,“你真以为我今天是去见女朋友了啊?我是和妈一起去见你的班主任了,人家李老师说了,如果你还是现在这个成绩,很有可能考不上大学,甚至是连毕业证书都拿不到,让我们早早的做好准备。”
  徐国良一愣:“什么叫拿不到毕业证书吗?就算是成绩不好,我也是能够毕业的吧。”
  梁秀娥一巴掌拍在徐国良胳膊上,凑巧就是今天桃蜜打的地方,徐国良立马倒吸了一口冷气,梁秀娥却不管那些别的,很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学习不用功,你知不知道今天人家李老师找我的时候我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全班四五十个学生,李老师就找了我一个家长,你让我这张脸往哪儿放?”
  “还有今天的事情如果告诉飞sir,你猜他会不会打你?”徐国安在一旁开口说道,语气里面有着显然易见的幸灾乐祸成分。
  桃蜜可就没有那么好心情了,徐小丽的第一个愿望就是要让家里面的哥哥们都有自己的事业,不求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可还是希望他们能够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徐国安现在在高中毕业之后便已经不上学了,现在在一家茶餐厅做服务员,而看看徐国良的情况,好像想要让他在学业上有什么大的建树,恐怕是比让他重新投胎还难吧。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徐国良的事情,根本就瞒不过徐汉飞,他是一家之主,儿子这样决定未来的事情想要瞒得过一辈子那才是不现实的事情呢。
  果然徐汉飞怒不可遏,拿起鸡毛掸子就要追着徐国良打,徐国良这时候他矮小的身材就起了作用,一下子便窜起来了,躲到一边。
  “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打死你。”徐汉飞插着腰,用鸡毛掸子指着不远处的徐国良说道。
  “我都知道你要打死我了我还过去,那我就是傻子。”徐国良也是不知死活的说道,把徐汉飞气的更加冒火了。
  其他几人都是扶额,这是没得救了。
  徐汉飞作势就要过去,徐国良手疾眼快的拿起那放在柜子上的那幅画,“你要是打我,就连着这幅画一起打好了。”
  那是一副很有些年代的画了,上面的两个人其中那个穿着警服的人就是徐家的祖先,而那个商人打扮的人就是景博的祖先,徐家一直都把这幅画当做宝贝一样供着,就是为了让徐家的子孙记住祖训,要世世代代做一个除暴安良的警察。
  这时候梁秀娥也是上前劝导,“国良啊,你赶快把那画放下,你爸他不会真的打你的,你不要把那画给弄坏了啊。”
  徐国良看向徐汉飞,仿佛都已经看到了他头顶冒出了的火了,有些犹豫,他也知道这画家里面的人是非常重视的,他刚刚也是一时脑袋发热了拿起了,现在放下,飞sir肯定不会放过他,不放心,如果弄坏了,更加不会放过他了,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你过不过来?”徐汉飞强压着怒火,竟然敢动那幅画,可真的是胆子大了。
  徐国良不是傻子,自然是在徐汉飞的声音里面听到了浓浓的警告,小心翼翼的把画放回去,“我都放回去了,你可不能打我了。”
  虽然这么说着,可徐国良可没有一点儿的信心徐汉飞放过他,果然下一秒徐汉飞拽过来了他的胳膊,鸡毛掸子落在了他的屁|股上,徐国良疼的直叫,可手臂却被徐汉飞给紧紧的拽着,想要跑也是不能了。
  “这是打你学习不好的,这是打你竟然没有认识到自己错误的,这是打你竟然敢动那副画的,你说,你还跑不跑了?”
  徐汉飞每打一下每说一条徐国良的‘罪状’。
  屋子里面一时之间很是热闹,徐汉飞的数落声,徐国良的喊叫声,梁秀娥的求情声,还有桃蜜和徐国安的聊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