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乔巡不敢苟同。
  以她辛渔的能力,真要搞的话,肯定搞得来,无非是后门儿走多少的问题。
  只不过,她性格上与之对立而已。
  辛渔继续说,
  “我有个朋友,之前帮这边儿一个富豪办了点事,可以借用人家名下的住处。”
  乔巡耸耸肩,向外走去,边走边说,
  “白狗食月,黑狗吃屎;白狗爬梁,黑狗靠墙……”
  辛渔无奈地说,
  “话糙理不糙。”
  启程返航。
  乔巡驱车经过一条繁华的街道时,忽然便在人群之中瞥见了朱孛娘。
  果然像她说的那样,她要找他们,一下子就能找到。
  车靠在路边,将她载上后,便按照辛渔给的别墅地位,疾驰而去。
  一上车,朱孛娘立马顿了一下,心想,又多了个人……
  管月看到朱孛娘后,立马发起了呆。让想要自我介绍的朱孛娘有些不知所措,
  “姑娘?”
  “姑娘……”管月念叨一声后说,“为什么是这个称呼呢?”
  朱孛娘说,
  “习惯了。你好,我叫朱孛娘。我跟乔巡他们,目前算是同伴。”
  “你好,我叫管月。”管月礼貌地说,“我是乔巡教练的学生。”
  听到朱孛娘这个名字,管月没有什么反应。乔巡想了想,朱孛娘这个神话角色,在当前的地球上第一次出现是明代作家余象斗的《北游记》,管月一个唐朝人不知道也正常。
  当然,只是相对于地球而言,是这么个来由。
  但真正的朱孛娘可是仙界人,其真实故事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
  管月跟朱孛娘之间话并不多。
  但,管月似乎有些在意朱孛娘。从她时不时看向朱孛娘的眼神能够体会到。
  乔巡默默记下这个细节,之后单独问问管月,她可能对朱孛娘也有特殊的感觉。
  城西的别墅区名“水月居”,夜间,除了零零散散的几盏灯外,这里又黑又安静,连声狗叫都听不到。
  展望一下周围,绿化面积很足,依山傍水,如果是白天,这里风景应该相当不错。
  但一到了晚上,没什么人来来往往,就很阴森。
  倒是完美符合了乔巡他们现在的要求,远离人群,又安静偏僻。
  虽然没啥人住,但毕竟是别墅区,当然还是有物业看管的。
  到了水月居的大门口,已经有物业的工作人员在这边等候了。
  说是,别墅主人已经跟他交代过了具体情况。
  简单的熟络后,得到了通行码以及别墅的门禁码。
  水月居很大,从正门口到别墅还有一段距离,路上,乔巡说:
  “你那个朋友办事很细致啊。”
  辛渔说,
  “是的,毕竟是污染监测员。”
  “这就是辛大的人脉网嘛,朋友遍天下,爱了爱了。”
  辛渔咯咯直笑,
  “那可不,跟着我混吃香喝辣好吧!”
  乔巡正想继续“谄媚”一下,忽然一道敲锣声炸响,在这寂静的夜里,犹如一声惊雷,立马让车上已经有些松懈的几人振奋不已。
  锣鼓声后,紧接着就是唢呐、牛皮鼓、三尺铁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呜呜哇哇的念经声和悲怆的哀乐。
  听力细致,依稀还能到哭声。
  “哎哟,吓死我了。”吕仙仪拍了拍自己的小平胸,“这大晚上的。”
  辛渔好奇往外望了望,
  “是哪家有人去世,在办丧吗?”
  “听声音好像不太远……”
  的确不太远,等乔巡驱车到他们的目的地后发现,办丧的人家就在……他们住的地方对面。
  灵堂、花圈、锣鼓队、道士、大音响、棺材……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就摆在别墅外面的院子里。
  但哭丧的人不多,只有一个,孤零零地跪在灵堂前面,披麻戴孝,神情木然地按照道士的指示,该拜的时候拜,该跪的时候跪,该哭的时候哭……
  丧事场面搞得不小,但就是不热闹,没多少人,零零散散几个,看上去还是雇来的。
  乔巡粗略地看了看,觉得大概就那个哭丧的少年是本家人,其他的都是雇来帮忙的。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感同身受,乔巡觉得这个少年挺可怜的,也许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他唯一的亲人吧。
  吕仙仪对乔巡的情感变化敏感得很,贴近他小声问:
  “你怎么了?”
  乔巡稍稍握了握她的手说,
  “没什么。”
  “哦……有心事的话,要跟我说哦……之前我们约定过嘛。”
  “嗯。”
  乔巡几人从车上下来后,办丧的人家也注意到了他们,哭丧的少年只是木然地看了他们一眼就没有动作了。
  旁边一个大概帮忙操持丧事的中年男人走到乔巡几人面前来说,
  “你们是对面的住户吗?”
  乔巡点头,
  “嗯。”
  中年男人歉意地说,
  “很抱歉,这几天可能会有些吵。你们也看到了情况。”
  “没事,办丧是这样的。不过,大概还要几天才出殡。”
  “去世的是长寿老人,要办挺久的,一般都是七天,已经办了两天了,后面还有五天。”
  乔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