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后悔,如果不这么做,他可能连牵手的机会都没有。他绝不会再一次眼睁睁看着那个fbi从他这里把人抢走。
  铃木次郎吉尽力无视着自己身后的杀神,按照计划展示了空无一物的展柜,而后将混着真品的一堆仿品发放出去。
  就连白石晃司也被琴酒戴上了一枚胸针,赤红的宝石颜色分外惹眼。
  这次的潘多拉魔盒是传闻中的宝物,没有人知道那颗宝石具体是什么颜色什么样子,铃木次郎吉甚至还专门混了几颗稀有宝石进去,也算是大手笔。
  平心而论,这套组合拳再加上过硬的安保,要说能逮到怪盗基德倒也算不上口出狂言,只可惜这艘游轮庙小容不下这么多大佛,暗处里甚至还有安室透在布控,事情早已因为不可抗力滑向了未知方向。
  怪盗基德也没有想到自己被熟悉的侦探揭穿身份堵在角落,为的又是救人。
  “事先声明,那个人手上的人命不可计数,是里世界最强的杀手,所以这次和之前不一样,是真的会很危险,如果……”
  柯南犹豫的话被怪盗一个爆栗打断: “开什么玩笑,怪盗才不会因为危险就退缩呢,就像之前一样,我来制造混乱,你们趁机救人,暗号还是和以前一样。”
  在走之前,怪盗还变戏法般掏出朵花递给面色惨白的灰原哀: “小小姐,还请收下,放心吧,世界上最好的魔术师必定会成功的。”
  “谢谢你,还请务必小心。”栗发女孩接过了那朵月季。
  ……
  所有人都找好了各自的立场,作下了各自的承诺,并在这个基础上行动,只不过都是以白石晃司为中心。
  但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灰白的烟雾弹中,猝不及防的琴酒躲过了麻醉针却又不得已与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交手,却碍于白石晃司都束手束脚,打得犹豫又迟疑,近在咫尺的地方忽然又传来了一声枪响。
  灰白的烟雾中漫开一抹赤红与白石晃司的一声闷哼。
  所有人都抛下了一切奔向他,但就在众人接近到能看清他之前,琥珀色的辉光爆发,将周围的人全都笼罩了进去。
  码头上熟悉的声音响起,透着股高兴的意味: “迫不及待想要看开幕呢,嘻嘻。”
  ……
  赤井秀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古怪至极。
  他还记得昏迷之前的琥珀色光芒,但再睁眼时居然已经不在游轮之上了,周围的布置如同剧院般,高低起伏的座位上坐着几位同样刚刚才醒来的人,包括怪盗基德,小泉红子,安室透以及……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
  而赤井秀一与琴酒在这剧院的中心舞台上,各自坐在一把高高的古典王座上,他们之间则摆放着一个棋盘。
  有什么随着众人的清醒一起复苏,在琴酒和赤井秀一大打出手之前用突然出现的束缚带把人扣在了坐椅之上。
  五位少女和一个高挑的红发青年突兀地出现,又分成了三个阵营各自站定。
  站在中间独身一人的金发蓝眼少女优雅地提裙行礼: “欢迎诸位造访命运的剧院,妾身名为贝阿朵莉切,乃是无限的魔女,也是这次剧目的报幕人。”
  观众席上的工藤新一与宫野明美惊愕于恢复的身体,小泉红子则心惊于眼前这魔法的造物即使她也不能完全看透,只有怪盗基德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
  “少在这里装神弄鬼,魔女和魔法什么的不过是故事书里才会有的,大婶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是想干什么?”
  贝阿朵莉切的脸黑了一瞬,但很快她便又戴上了优雅的面具: “这是剧院主人的意志。我不能喊出她的名讳,但你们可以称她为剧院主人,又或者是观剧的魔女,在终章结果出现之前,她只会观看而不会插手。”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对视了一眼,向着魔女发问: “我们两个的身体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因为诸位是以灵魂的方式来到的剧院,所以在剧院里,诸位都会以自己人格的真实面目出现。”贝阿朵莉切说着。
  “那我是怎么回事?”怪盗基德看着自己的白色礼服发问。
  “怪盗是您真心诚意认可的身份,所以您自然也能以这个形象出现。”贝阿朵莉切回答完问题便将视线移回了舞台中心。
  棋盘两边的人憎恶着彼此,却又同时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白石晃司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客人们。”魔女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 “我们是请诸位来做客的,你们都有各自的座位,永恒的琥珀魔女当然也有他自己的位置。”
  贝阿朵莉切看向了那副棋盘。
  “这是什么意思?”琴酒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了贝阿朵。
  “啊呵呵呵呵呵,”贝阿朵终于忍不住露出了反派的狂笑, “这出剧目的主演正是名为白石晃司的个体,棋盘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与可能,藏着他以凡人之躯成为魔女的经历,当然,如果觉得别扭的话,叫他魔法使也未为不可。”
  “他曾与剧院的主人有过一次赌局,原本应该是他赢了,可他自己逃避了这个结果导致这出剧目一直无法结束。剧院的主人最讨厌的就是故事卡在句号之前,所以才特许你们来到这里。”
  “只要解开谜底划上句号,一切便都会结束了。”
  “考虑到诸位恐怕不能熟练地操控棋子,剧院的主人还特意从隔壁调借来了我们,说明一切帮助你们进行下去,汝等应该感激涕零才对不是吗?呵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