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倒是还算般配,至少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这种离谱的人设。
  与其在那里说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你倒不如趁这个时间收拾一下琴酒顺手扯下一块白布,一抖,上面的灰尘簌簌往下落,你打算就这样住下来吗?
  啊......松田阵平默默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不着急,房子这么大,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一个下午收拾完不太现实,要不请几个家政吧,然后我们出去买点生活用品,怎么样?
  琴酒看着他,不说话。
  ......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
  好吧,我就是懒松田阵平火速妥协,但是你真的不觉得我们应该去买点生活用品吗,牙膏牙刷总得买吧,还有衣服,床单也是啊!难道你准备铺着人家留下的东西睡觉?
  琴酒皱了下眉,把防尘布挂在衣帽架上,拿起刚脱下来的大衣往外走,走吧。
  松田阵平跟在他身后,嘴角悄悄上扬。
  小样,这还不轻松拿捏了。
  *
  最近组织里人心惶惶,那位先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在组织里下达了赏金令,不论是谁,只要能抓住琴酒就可以得到丰厚的奖励,基层成员可以获得代号,代号成员可以获得更大的权力。
  但是没人敢动手,先不说琴酒他是出了名的劳模,在组织里的威望很高,有属于自己的势力在暗地里虎视眈眈,再说他们从没听说过琴酒做了什么背叛组织的事情,谁知道那位先生是不是在发神经,又或者只是为了用这种方法引出卧底,而且就连琴酒都沦落到了这种下场,他们一时间人人自危,就怕下一个莫名被boss针对的人成了自己。
  酒吧里灯光暗沉,神秘幽暗的红紫色灯光映在那只栩栩如生的蝴蝶翅膀上,交迭中出现了一种缓缓煽动的动感。
  基安蒂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嘲讽地发出一声冷笑。
  他们想的太多了,boss怎么会关心那种小啰啰,与其在那里胡思乱想,还不如听从boss的命令好。喂,贝尔摩德,你知不知道为什么boss突然发布这种任务?
  我怎么会知道呢贝尔摩德脸上刻意做出的虚伪笑容让基安蒂嫌恶地皱起眉,又听到她说,我怎么敢随意揣测那位先生的意图呢。
  卧底。向来沉默的科恩突然开口。
  即便是在光线昏暗的酒吧里他也不愿意摘下墨镜,他说:琴酒一定没问题,boss只是借此机会除掉组织里做出行动的成员,因为他们是卧底,卧底肯定不会放过让组织受重创的机会。
  不,除了卧底还会有早就看琴酒不爽的人,也不排除什么都想掺一脚的乐子人,比如贝尔摩德。
  莫名其妙成了卧底的贝尔摩德:......
  说不定琴酒真有什么问题呢?她试图引导。
  不可能。科恩很确定。
  她刚想开口纠正一下,然而下一秒基安蒂兴奋地坐直身子,真有你的科恩,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算了,没救了。
  贝尔摩德放弃挣扎,她端起鸡尾酒一饮而下。
  新人怎么还没来?基安蒂有些不耐烦。
  第一次见面就迟到,上一个这么嚣张的还是琴酒她拿出手机看了眼,已经迟到五分钟了,他真以为boss让他暂时顶替琴酒的位置他就真的能成为琴酒吗?
  她扬眉,看向一言不发的贝尔摩德,只觉得这女人今天安静的过分诡异,怀疑她知道些什么,喂,你知不知道那人是谁?
  贝尔摩德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她弯了弯唇,有个猜测,说不定你也听说过那个人。
  组织里的那只疯狗,被称为犯罪天才的,四玫瑰。
  说曹操曹操到,一只手突然端走了桌面上一杯鸡尾酒,半长头发的青年似笑非笑地坐在沙发上,语气微妙,疯狗?
  你这是在说我吗?
  贝尔摩德无奈摊手,别误会,这可不是我说的,你去组织里逛一下,谁不知道你这个大名鼎鼎的称呼。
  虽然有些不爽萩原研二嘴角上扬,不过我很喜欢。
  栗紫色的眼睛扫向身体紧绷下意识做出防御动作的科恩和基安蒂,平淡的眼神却让人从心底感到了冒犯,无名之火从心而生。
  你们就是我之后的队友?
  沉默。
  从头到尾,不仅笑容,连头发根都是假的,明明是很平常的话却只能从其中听出浓浓的讽刺。
  他的话到了基安蒂耳中自动翻译出来就是:就这?
  上一次给她这种感觉的还是贝尔摩德。
  基安蒂额角青筋狂跳果然最讨厌这种语焉不详的神秘主义了!
  琴酒不在,她和科恩一定不能让这个虚伪的家伙得意起来,一定要替琴酒好好教训这个妄想取代他的地位的家伙!
  *
  当晚,把日常用品等东西拿回家之后,两人准点到了工藤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