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花未将盖子拧了回去,却忽然发现盖子有些扭曲,他仔细一看,就见瓶口的螺纹纹路和本来圆形的盖子都硬生生被压歪了。
  这好像.......是拧得过紧的成果?
  但他刚才有力气大到把盖子都拧歪了吗?
  花未陷入沉思。
  接下来的时间,疏白都在房间里,或是终端上跟靳文修联络或是看一些古书,一整天确实如靳文修所说都在房内度过。
  吃午饭的时侯,外面的侍从送来了一道龙壳肉。
  花未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忙活,打扫卫生或是擦洗,见上菜了也理所当然地给疏白布菜,但他刚要将龙壳肉拿去打开,那盘菜就被疏白端走自己撬了开。
  花未:?
  疏白想着花未力气小,开这个可能会费劲。
  然而花未却生出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先生,他真的没那么废物。
  ......
  一直到了晚上,靳文修回来了。
  他跟疏白喝了会儿茶水,淡淡道:“白天我跟留在这的人对接上,等拿到证据就可以在掩护下撤离。”
  而现在,时间上差不多了。
  疏白不需要他多说,便明白接下来的意思,他安静地同靳文修一起等待着。
  直到一个侍从急匆匆地跑来,“乌缪阁下,大人找您!”
  来了!
  疏白轻轻搁置下手中的茶水。
  靳文修不慌不忙地看了过去,笑道:“是独眼大人吗?不知道他找我做什么。”
  那侍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咽了口唾沫,纠结半响后就吐出来一句,“大人需要您。”
  话落,靳文修重重放下了茶杯。
  “行,大人找我我肯定要去。”他站起身,很爽快的应了下来。
  这样的态度让侍从不禁松了口气。
  但见靳文修拉过疏白想要将他也带上时,侍从的面色又不好了。
  “大人,这是正经场合,带不了您的小宠。”
  就如同答应的干脆一样,靳文修拒绝的也干脆,“不行,我可离不开他。”
  说着一把将疏白拉过来,紧紧搂着肩膀压在怀中。
  侍从见状似乎有些恼怒,还想多说几句,但终端那头就来了消息,显然是独眼催得紧了。
  见状,他只好不再多说,“那阁下尽快吧。”说完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人一离开,疏白就退开两步去房间内将那条锁链拿了出来,这是这里的规矩,非主人家的奴隶凡是出去都得戴着锁链。
  疏白一面走一面将锁链扣在了脖颈上,黑色的项圈紧缩压白皙的皮肤。
  远远在角落候着的花未,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看还是能看清的。
  他看着先生戴上象征着畜生的项圈,无端觉得心疼,他觉得先生那样的人怎么可以被束缚,但在注意到对方的表情时不禁顿住了。
  先生神色自若,轻巧地将项圈扣好,随意地将发丝从被压住的项圈中拨出,仿佛这不是一件束缚而是一件饰品。
  无论是否戴上与他而言都没有任何影响,他看起来,依然是自由的。
  没有任何可以束缚。
  两人离开了房间,跟随侍从前往某处。
  他们走到了楼下却又绕过了歪七八扭的长廊,走了可能有十来分钟的功夫,开了无数机关终于到了一处地下大门前。
  随着侍从验证身份后,大门才缓缓开了。
  这是一间藏于城堡之下的实验室。
  里面的白光从头顶照下,将周围映照的惨白,他们一步步进去后,大门也随之关闭。
  一路往内,坐着电梯到了最下层又穿过长廊,一路上侍从脚步急促并时不时看向终端,显然很是紧急,直到在一处门口停下了脚,才明显有了松口气的样子。
  “领主,在下将人带来了。”侍从走进后在门边跪下,恭敬道。
  只见透过门内的白光,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操作台,而在旁边围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其中有两三人格外醒目,因为他们身着精致华贵的衣物跟白色褂子格格不入。
  其中一人穿着褐金色的礼服,披着黑色风衣,一眼能见可见华贵和威慑。
  “领者。”靳文修上前,一手搭在胸前鞠了一躬。
  这在常人看来很恭敬的动作,但放到他身上却莫名像一种挑衅。
  好在只是一种感觉,无人能挑出错来。
  “乌缪!终于来了,快来快来。”独眼连忙上前,他急得不行,连一旁的疏白也没管,只是迅速将人拉到领者身边。
  “大人,乌缪就是这武器的制造者,他没带来成品只给了影像,我看这东西很真所以才带来给您看看,没想到根本无法模拟运作。”
  独眼呼吸急促,语速很快,迫不及待地想将事情甩到靳文修身上。
  要知道昨晚拿到视频和图纸,他就急匆匆来找领者了,结果在他们熬夜拼凑完能量炮导入程序开始模拟演示时却一个炮火都发不出,更别说像视频那样连发数弹了!
  而且连模拟都做不出,实物更不用说!
  独眼跟着这些研究人员忙了一天都没搞出来,现在领者上门看进度他没了办法只能兜底,跟对方交代清楚了这武器的来龙去脉。
  这样一来,可就没法顶功劳,甚至还可能被罚。
  “乌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