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小说网 > 灵异玄幻 > 末世之作死 > 第309章
  “对啊。”蒋沛儿露出娇媚的笑,眉眼尽是温柔,“你从前便是缩小版的他,春光告诉我了后,我才知道原来从前的你一直在模仿他,难怪那时候我会奇怪你们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莫名的相像……”
  宫三昼一怔,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喝过他的血的……”说完之后,他自己又陷入了疑惑之中,他在寻找自己为什么能说出这句话的原因,却又找不到一点依据,宫三昼抬起眼来,那无助的眼神,看得蒋沛儿心都要碎了。
  蒋沛儿毫不犹豫地继续卖队友,把江盛楠的叮嘱抛之脑后。
  她现在还对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记忆犹新,十三年前,春光因为意外被三阶变异丧尸咬个正着,那个时候若是被丧尸咬到了,在细菌迅速感染全身的情况下,几乎是没有得救的可能性。
  就在他们绝望之时,有人告诉蒋绍承,说末世有一个人拥有不死的异能,只要喝一口他的血,吃一口他的肉,就能重获新生,丧尸毒更是不在话下,病急乱投医的他们当时就赶回了基地,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其中的真实性,但是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情况迫在眉睫,只能找那个人说的去做。
  那是蒋沛儿第一次见到簿泗,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感觉到了,这个人也许是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当他看向她的肚子时候,蒋沛儿就更肯定了,他知道自己肮脏的过去了。
  她很恐惧从前的经历,在蒋沛儿逃出来后,是蒋绍承救了她,神经大条的蒋绍承根本猜不到她的过去,已经重获新生的她不想任何人毁掉她来之不易的自由,装无辜是她最好的保护色了。
  事实证明蒋沛儿多想了,就连‘os’的最高层管理者曹婧玥都对簿泗毕恭毕敬的,他怎么可能会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呢。
  那时候的簿泗根本没有空理她,他在寻找藏起来的宫三昼,蒋沛儿的无语花正好能够寻找到隐匿的气息,但却找不到消失的宫三昼,其实在那个时候,蒋沛儿就知道宫三昼以后必定不凡。
  蒋沛儿因为基地的喂养,异能比常人更强,在当时的末世,也算是木系异能的佼佼者,但那个时候宫三昼才七岁就能轻轻松松躲过她的追查。
  最后,还是尸毒上脑的李春光想了个办法,把宫三昼逼出来的,
  “其实我现在换了一个角度来看会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的很幼稚。最后春光是被基地刚研制出来的及饮水救回来的,不过呢,那个时候,无语花告诉我,你们两个身上有一模一样的味道。我相信,在那个时候,你应该是已经喝过簿泗的血液。了,不然那个传闻也传不出来。虽然不确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深信,只要簿泗想,他是足以成为末世的神,我们在他眼里,跟蝼蚁没有区别,但是他没有,因为在他心中,你才是唯一重要的。”蒋沛儿笑得有些羞涩,她娇艳的脸上不论做什么表情都诱惑力十足,
  那时候江盛楠还下了密令,时刻提防簿泗的叛变,但是簿泗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蒋沛儿很少见到他出来,他更多的时候,是待在那栋红色小洋房里面,静静地等待宫三昼的训练归来。
  宫三昼在孙家的集中营训练的时候,簿泗会在外面的围墙等他,那时候蒋绍承在里面担任教官的名额,蒋沛儿也负责平复异能者们突然暴走的情绪,所以她经常能见到宫三昼。
  宫三昼那种自杀式的训练,是蒋沛儿无法想象的,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拼命的人,他明明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啊!
  但是事实证明,天赋和努力缺一不可,宫三昼就像天生的强者一样,没有人能够比他更加拼命,比他大上十几岁的成年人都畏惧他的成长。
  基本上,集中营一对一的现实模拟训练,别人都是一对一的,至多是一对三,只有宫三昼是一对二十个,而且他的对手们大多是成年异能者。
  在动用真功夫的现实训练中,宫三昼那不怕死的训练方法一定会让自己受伤。
  每次宫三昼受伤的时候,蒋沛儿就可以找到立在围墙隐蔽一角的簿泗,那个位置很难让人发现,却又能将整个训练场收入眼下,要不是无语花的害怕提醒了她,她也不会发现簿泗的位置。
  视力极好的蒋沛儿总是可以看到簿泗越发危险的脸色。
  簿泗的五官其实属于天生冷漠,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当宫三昼身上多一条伤口的时候,簿泗身上多到溢出来的精神力就会直接蔓延到整个训练场。
  早就发现簿泗陪练的江盛楠在训练场周围布上了精神隔离网,保护训练场的其他人不被簿泗恐吓到。
  蒋沛儿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当时宫三昼被一个精神力暴走的冷兵器型异能者砍下了一条腿,场面一度混乱,蒋沛儿是场上反应最快的,她极快地用藤蔓控住场面,避免已经失去精神控制的异能者再次袭击宫三昼。
  当她再想将宫三昼保护在花苞的里面,簿泗出现了,他的速度比她更快,就像是刚刚赶到一样匆忙。
  蒋沛儿第一次近距离地在他脸上见到冷漠之外的神情,那是一种所有物被冒犯的愤怒,很明显,簿泗的眼神瞬间抓到了那个暴走的异能者,在蒋沛儿感受到他眼神变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要出人命了。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簿泗并没有动手,一双血迹斑斑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面色惨白的宫三昼以一种寻求安慰的姿势靠在簿泗身上,等见到簿泗将注意力放回他身上的时候,他抬头望着簿泗,用那张被血红溅到的苍白小脸对着簿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