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小说网 > 灵异玄幻 > 你还不是欺负我可爱 > 你还不是欺负我可爱_分卷阅读_181
  念念硬着头皮道:“他就是与我私定终身的人。”她手中握着一根簪子,“这就是我们的信物。”
  郁子苏:“???我不是。”
  一个中年男人望着他,失声道:“结丹期!”
  郁子苏这才把目光转向他身上:“?”
  男人神色一肃:“我不管你是谁家的道友,可我女儿跟人已有婚约,道友真心想要插0足吗?”
  很明显他们将郁子苏当成某个有怪癖的修士。
  结丹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般都能让人喊上名字,喜欢化成小童的,似乎没听过,也不知这修士是哪儿来的。
  郁子苏道看看那姑娘,再看看她父亲身后刚才与她拉扯的男子,猜到是这二人有婚约,可姑娘不从,竟然找上他求助解围:“这位道友,你看清楚了,我还是个孩子,今年才六岁,怎么跟你女儿私定终身,那簪子是我为了找钱买的,不要了,你们不要妨碍我吃饭了。”如果是正常情况,他倒不介意帮上一把,可这个人刚刚撞掉他一块肉,还弄脏了他的衣服,他就不乐意了。
  姑娘面色惨白,可怜巴巴望着他,用眼神乞求他,郁子苏视而不见。
  姑娘的父亲却只当是个玩笑:“道友如此没有担当?竟然用孩童身份躲避问题。”
  郁子苏站到长凳上:“你看清楚了,我当然是六岁。”
  男人道:“你六岁,结丹中期?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他身后一个长相普通的人悄声道:“我刚看了,的确没有任何幻术。”
  男人脸色一变。
  郁子苏长期与灵兽相处,对于情感变化最为敏锐,这人动了杀意。
  他不懂得藏拙,也不愿意藏拙,是什么就是什么,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
  如果真的是六岁结丹,那是怎样的奇才,是不正常的,日后会长成怎样的祸害。
  这样的人,无论能不能为我所用,都是异类,异类,就当除之。
  趁他现在只有结丹期,要是让他修炼下去,谁也制不住还得了?
  他们所在的这一桌被结界封锁,密不可脱。
  郁子苏知道,他们是想在此凭借这几人杀掉自己。
  郁子苏毫无惧意,大家都是结丹期,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一二三四五,五个结丹期,一个初期,三个中期,一个后期,还有两个筑基。
  他神色平静,眼中毫无波澜,这份沉静完全不像个孩童。
  球球第一次见识到这个世界,当真是说杀便杀,毫不留情,也没有任何安全保障设施。
  郁子苏这样的性子和天赋,等于是块行走的肥肉,告诉所有人快杀掉他。
  他能如何一路闯过来,简直是天道的宠儿。
  球球不禁紧张起来,根据他看得那么多修真小说,郁子苏一定会被打得很惨后才能战胜敌人,即使知道这都是记忆,他还是会心疼,受伤的郁子苏,有两次便是极限了。
  两个筑基躲到一边,五个结丹修士气场全开,念念的父亲——那个结丹后期修士冷笑:“道友天赋异禀,可是留不得啊。”
  郁子苏道:“我这样的天赋,才应该留下来,只有我才能走到最后。”
  “如此狂妄!”
  说话间,五人便朝他攻击过去。
  念念蹲在角落,捂住眼睛,不忍再看,她万万没想到,对方真的是个孩童,也没有想到,爹会认为一个孩子危险,竟然要除掉他。
  她啜泣起来,都是因为自己,才让他招惹这等无妄之灾,这样的奇才就此陨落……
  一阵法术乱斗,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念念偷偷抬起眼,只要那孩子还能留一口气,她一定会偷偷将他救出来。
  郁子苏还是站在原先的长凳上,还是那样神色平静,甚至有些淡漠,风采足以让人忽略掉他孩童的身体,道袍上一尘不染,除了那道油渍有些不雅。
  五个结丹期修士以各种姿势倒在地上呻吟,郁子苏望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们也太弱了,真的是结丹期的吗?回去叫你们家更厉害的来吧。”
  他低下头,一直很在意那道油渍,并不知道这种东西怎么除去,毕竟以前在山里,再怎么玩闹衣服都不会弄脏,他转向念念,指指自己的衣服:“你弄脏的,你把它弄干净。”
  球球:……这个变态,他真是担心过头了。
  这是郁子苏第一次正式战斗,一战成名,一挑五个同修为修士被人津津乐道许久,在他记忆里也就比较深刻。
  第97章 他的过往(三)
  仇家这种东西, 是源源不断的,只要得罪一个,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他的师父,师祖,一个门派一大家子,由下至上轮流来找你算账。
  郁子苏深刻体会到了这个道理, 他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吃完一顿饭,刚想去逛逛,又有个老头儿找上来,说是刚才那五人的师父, 要来替他的徒弟们找场子。
  这回来的是个出窍期的,直接跨了两级。
  郁子苏倒不觉得畏惧, 只是这老头出手狠辣, 他应付得很吃力。
  不过最终还是将他打败了,郁子苏面无表情地掏出对方的元婴,在对方绝望的叫喊中徒手捏碎了。
  他干净的道袍已经破破烂烂,带着或深或浅的伤, 却站稳了双腿,不让自己身形有一丝晃动,凛人的气势震慑了那老头前来观战的一大家子:“我师父说,有时可以手下留情,有时当灭则灭,是选择报仇, 还是自己的命,我数到三。”
  一堆人瞬间没了踪影,哪里还管师父的尸体。
  球球没有身体,只有心里涨得难受,望着遍体鳞伤的他,却什么都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