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五人都是这所大学的学生,教授说那晚他看见的鬼是这所学校的其中一名学生。”难得这次是闫坤简单详细的说出来这么长的话啊。
闫启被闫迪这一吓,继续的龟缩在坤身后,心里默念着:无视我,无视我……
闫迪也懒得理启,直接对着闫坤问话:“教授真的有看清那是鬼吗?”
闫坤点点头。
“教授确定那是死去的其中一名学生吗?”
闫坤再次点点头。
闫迪摸着下巴:“死的都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而且还被看见其中已经确认死去的学生,,还已经死去了五人了,这鬼还真是厉害的紧啊,既然都是死的同一所学校的学生,那我们就乘着夜黑风高去学校瞧瞧吧,说不定还能碰上那鬼也说不定。”
闫迪点点头,站起身来,对着那两人说道:“走吧,还坐着干嘛呢?”
闫启从闫坤身后冒出一双漆黑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说着:“可不可以不去啊?”
“可以不去啊,但是如果你已经准备好你今晚的蛋糕被我吃的话,你就不用去了。”
“去,当然去,你们都去了,我怎能不去呢。”闫启一下子从闫坤身后钻出来,牵起他的手,僵硬着往餐馆外走去。
“哼!小样,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病猫了。”闫迪那个得瑟啊。
闫坤瞧着这两人,勾起了嘴角无奈的笑着。
此时,三人就站在这所东京大学校园门口。
夜晚的东京大学给人们的感觉上是很让人觉得有些阴森的,毕竟在日本很多漫画,小说里都是用校园为架构写着灵异故事的。
可事实上此时的校园并不是让人觉得阴森的,现在也就才晚上八点左右,但是校园里却是灯火辉煌,还有着很多学生在周围三五成群的活动着。
闫迪双眼贼亮贼亮的观察着周围,他是个典型的夜猫子,也许是多年工作的关系,白天就没有精神,容易犯困,天一黑,全身就是马力十足的开动。
闫坤还是继续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闫启躲在闫坤身后,双手抓紧的他的衣服,哆嗦着一个劲的念叨:“这里好恐怖哦,果然日本的校园最容易出怪事了,阴森森的,坤,一会要是鬼出来的话,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在炎热的夏天,夜晚也总是容易起风的,一股凉风吹进了闫启的衣领里,惹得他跳起来,手脚并用的夹住闫坤,哇哇大叫有鬼。
闫坤双手托着挂在自己背上的爱人,免得被摔下去。
闫迪走过去就是对着闫启鄙视的大骂:“你神经病啊,眼睛瞎了,这里的灯光亮得都刺眼了,那里阴森森了,哇哇大叫啥啊,你还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里有鬼是吗?真是个只知道吃的白痴,自己都已经见过无数的鬼怪了,还大惊小怪成这个样子,你是三岁小孩吗?啊?”
闫启知道自己被鄙视了,可还是十分委屈的堵着嘴:“人家就是害怕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长相实在是太丑了,太恶心了,会让我吃不下美食的。”
“吃,吃,吃,你就是个只知道吃的白痴,你都长得那么胖了,还吃,再吃下去,小心老大不要你了。”
“坤,我真的很胖吗?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闫坤已经对他们这种互动方式习以为常了,很淡定自如的回答着:“不会,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闫启一听这话,抬起胸膛,骄傲得意的看着闫迪。
闫迪很鄙视,很无奈,很无语,决定直接忽视他们。
“小迪,这里的问题吗?”闫坤盯着闫迪深思的表情。
闫迪点点头,又摇摇头:“这里的邪气很重,但是并没有感觉有任何的阴气,你知道,这里有着很多人,有人的地方就有七情六欲,所以产生极重的邪气一点都不奇怪,但据我所知,古代时的日本东京,现在我们脚下的这块地死了不少人,埋了不少人,按常规来讲,凡事有死人的地方就应该有阴气,这里不管如何都应该会有阴气,可是这里居然没有一点阴气,这点就很奇怪了。”
“呼……”闫坤背后的闫启听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你是说这里没有鬼咯?”
闫迪勾起了嘴角,漂亮秀气的脸蛋上硬是有一丝邪恶:“没有阴气可并不代表没有鬼哦,说不定,这鬼很强大,所以才让人察觉不出阴气哦。”
闫启缩着脖子,抓紧闫坤,紧张害怕的东瞧瞧西望望。
闫坤实在是不忍心自己的爱人惨白着脸可怜的样了,但是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惹上自己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的闫迪呢。
“好了,小迪,不要吓他了,既然如此,接下来做什么?”
“呵,恐怕我们得去见见那位教授了。”
“嗯。”闫坤背着闫启带路,去找那个考古系的教授,不过刚好,就住在东京大学教师公寓里,所以他们用走的。
“坤,我好困,我想回去睡觉了。”闫启今天可是被自己的爱人折腾老火了,这不,现在的夜晚还没有正式开始,眼睛就已经重得不行了。
“爬在我背上先睡会吧。”
“那你一定不要让我掉下去哦。”
“嗯。”
闫启在闫坤的背上蹭了蹭,闭上眼。
闫迪瞟了一眼周围注视他们两人的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口中说的是什么,但是从哪花痴的表情,冒着光的双眼上来瞧,可不是什么好的意思,闫迪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好像在告诉别人,那两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不认识他们。在他们身后直接就是对着这两个毫无自觉性的男人,猛翻白眼。
005.小爷是道士
“这就是那个什么教授的家。”闫迪吃惊的问着闫坤。
他怎么能不吃惊啊!在他的想象当中做为一个在有名的学府里,而且在日本考古界里也是薄有身份地位的教授,怎么着应该也是住在一个豪华的房子里吧,就算不是豪华的房子,那也应该是一个像模像样的房子吧,不该是此时闫迪眼前这个从外面看上去就有些破旧,并且是感觉东倒西歪的独立小平方吧。
闫坤敲响了教授家的门,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大叔,顶着个鸡窝头,一脸络腮胡,一大个黑框眼镜里是一双无神的小眼睛,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闫迪捂着鼻子往后大大的退了好几步。
“啊,是你啊,快请进,请进。”大叔沙哑着嗓子用着日本口音的汉语客气的迎着闫坤进门,直接彻底的忽视了身后壹米远的闫迪。
当闫迪准备抬脚进房门的时候,碰的一声,大叔把门给关上了,好巧不巧的,闫迪的鼻子刚刚创在了门上,气得闫迪在门外捂着鼻子泪眼汪汪的哇哇大叫。
“你他大爷的,没看见小爷在吗?眼睛瞎了啊,没看见小爷要进去吗?手烂了吗?直接就把门给关上了,创到小爷尊贵的鼻子了,要是创坏了,你赔得起吗?要是影响了小爷帅气的脸蛋,让天下的美女都伤心了,你负得了这个责任吗?毁了我英俊潇洒的样,那得让天下的花花草草多伤心啊,唉!你个邋遢鬼没听见吗?还不赶紧的出来给小爷赔礼道歉,真是气死小爷我了,再不出来我可是要砸门了。”
闫迪气得一脚踢在门上,本事捂着鼻子的双手,又改成抱着自己的脚在那独脚跳跳运动了。